你以为是谁给你的明星的光环?
要不是秦冉冉和我,你能有今天!
可你做了什么?
带着一个男人,对人冷嘲热讽,对我挟天子以令诸侯吗?
你以为你的存在很了不起?
你以为公司没有你,就运转不了?
带着一个什么狗屁东西,居然敢来破坏我的宴会。
周玛丽,我只是雪藏你,而不是毁了你,都已经算是我对你的仁慈。
你今天,居然还有胆子站在这里,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太欺负人。
你是不是想尝尝,真正被人欺负的滋味是什么样的?”
说到后面的话,韩振的声音越来越严厉,犹如一把把厉锐的宝剑一样,声声刺在周玛丽的身上。
让她不由自主的往后跌撞退去,一直撞在墙壁上,才堪堪稳住身体,没让自己倒下。
唐老板听了韩振的这些话,无措的站在一旁,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毕竟,从韩振的嘴里,他好像听到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想到这,他不由的想起,之前在百货大楼门口遇见的那俩夫妻。
那男人说的话,如今犹在耳边回荡。
难道,那个男人说的都是真的?
周玛丽真的是为了一个男人,才会跟韩总闹翻的?
第一千两百七十二章 折腾
其实,关于程前的事情,大多的媒体人都知道。
只是,因为韩振想要雪藏周玛丽。
不想让她的名字,在大众的面前出现。
所以,关于周玛丽所有的报道,都被压了下来。
也是因为这样,唐老板才会被周玛丽说她跟韩总有误会的事情,信以为真。
看到唐老板的脸色,韩振立马就明白了。
周玛丽肯定在他面前撒了谎。
原本对周玛丽,本就是出自他家的百货公司。
所有,怎么都应该有一分香火情在。
可惜,到今天为止,周玛丽硬生生的把仅剩的这分香火情也给折腾没了。
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不需要韩振再插手。
他相信,唐老板做生意做了这么久,应该知道这么做才对。
果然,唐老板黑着脸,对他道了一声歉后,就一把抓着周玛丽,急急忙忙的走了。
那速度,看上去可真是老当益壮。
谭胖子看到谭家本家的人时,心情虽然变的不好,可是脸上始终还挂着得体的笑容。
毕竟,这珠宝展他是主人。
若是这宴会搞砸了,那丢的,也是他谭宝宝的面子。
谭胖子假装没看到那谭家本家的人对他举杯,转身朝陆战和秦冉冉走过去。
“怎么现在才来?”
看到秦冉冉和陆战,谭胖子原本挂着的假笑,一下变得真诚起来。
不真诚没办法啊,这两位,可是能给他带来好多钱的招财童子童女啊!
听到谭胖子问的话,秦冉冉暗中伸出两根手指,在陆战的软肉上,狠狠地用力拧了一把。
然后笑眯眯的对谭胖子说道:“一些私事绊住了脚,对了,谭老板,真是恭喜你啊!
我一进来,就听说了。
你这次的珠宝展,可办的是相当的成功。”
谭胖子听到秦冉冉这话,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咧着嘴说道:“也还不多亏你们夫妻俩,要不是你们,我这次就算想办也办不了不是。”
陆战嘴角微微翘了翘,强压下疼的想要抽搐的脸皮。
勉强绷着脸,对谭胖子说道:“你这话太……客气了!
就算有好料,那也得有人给设计雕琢好。
不然,咳咳,可卖不了高价。”
说完,他连忙转过头,咳嗽了几下。
啧啧,老婆的爪子也太锋利了。
这再拧下去,腰间的肉估计都要肿起来了。
只是,想到来之前尝到的肉。
陆战不由想眉眼都愉悦起来,要是能再来几次,他不介意把左边腰上的肉也奉献出来。
只可惜,他不敢在这时候踩雷区。
秦冉冉狠狠地用力拧了陆战两把,见他都疼的咳嗽了,明知道他是假装,还是停住了手。
毕竟,气出了就好。
想到这,秦冉冉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处。
她这次穿的是竖领的无袖长裙,披着一大块带着亮片绣了大朵牡丹花的披肩。
真正是把所有能露肉的地方,全给遮挡住了。
而脖子那里,被陆战啃出了好几个红印。
原本备好的礼服,也没办法穿了。
因为衣服换了,其他配饰那些东西也只能重新搭配。
所以,才会晚到。
第一千两百七十三章 得罪
不过,这些事情,怎么可能说给谭胖子听。
所有,秦冉冉只是把话题扯了开去。
谭胖子也机灵,见秦冉冉不愿意提,自然也顺着她的话题转了开去。
“谭老板,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我看那边的两个人,瞪着你的背影看,眼珠子都快瞪的掉下来了。”
秦冉冉跟谭胖子是面对面站着的,她无意抬头朝四处看时,就看到了这一幕。
不由的对着谭胖子,打趣说道。
听到秦冉冉说两个人,稍稍一想就知道,肯定是谭家本家的那两个人了。
毕竟,刚才对他举杯示意的人身旁,确实还有另外一个人站着。
他叹了口气,没转身,只是把自家跟本家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然后耸了耸肩膀道:“反正,我也没想过靠本家吃饭过日子。
所以,我觉得还是各自安好,比较好!”
本家之前那副嘴脸,在谭胖子心里来讲,这次会主动跟他打招呼。
他立马后背的寒毛就竖了起来,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不安什么好心。
不过,也许是他多想。
毕竟,本家哪还有用的到他的地方。
听到谭胖子说的话,秦冉冉的脸色很是复杂,一下惊叹,一下好奇,一下又义愤丹田,一下一脸安慰的伸出手,虚虚的拍了拍谭胖子的肩膀。
这模样,落在有心人眼中,自然就有了很多的猜想。
“大哥,那谭宝宝是什么意思?
看他们说话的样子,不会是在说我们的坏话吧?”
那个年纪稍轻,大约三十五六的男子,气急败坏的对身边,阴沉着脸的四十来岁左右的男子说道。
这年纪稍轻的叫谭家琪,是谭家本家三房的老三。
而年纪大的那位,叫谭家印,是谭家本家二房的老大。
两个人虽然隔着一房,不过在偏枝面前,他们就是本家的嫡系。
“你急什么?
先不说人家有没有说你想象中的那些话,即便就是说了,难不成你还能上去跟人打架不成?”
谭家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