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向导的原因,估摸就是要么有病,要么就是一点都不爱。
莫慧连连摇头,脸红的像大苹果似的,还急急的摆手否认,“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秦潇狐疑的盯着她,“我说柳泽你脸红什么……哦,我知道了,你们两个是不是已经开始造小向导和小哨兵了?”
莫慧的脸红的要滴血了,“他他他,他上次可担心了。”
秦潇已经从她那副小女人姿态的模样中猜出来了,“看来被绑架也算不得什么坏事,至少你家柳泽担心之余就真情流露了,是不是?”
莫慧害羞的恨不能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医师,你的办法真的很管用。”
秦潇楞了下,随即反应过来莫慧说的是什么,她特别自豪道,“那必须的,交给你的都是我的经验之谈。”
莫慧小迷妹似的直点头,可随后看到了秦潇耳垂上那不是太明显的临时印记,就惊讶了,“可医师你好像还没被上将真正标记啊。”
秦潇,“……”
两人大眼瞪小眼,两相无语。
秦潇只好岔开话题,“莫慧,你知道最近首都星上发生的重大事件吗,这么严重,柳泽所在的军校应该也有人中标了吧?”
莫慧听得云里雾里的,“医师说的是什么?”
秦潇把最近军部以及外界所发生的事大致的讲了一遍,“不知道有没有人主动到我这里来就医的,兴许我就可以研究一下这病情。”
莫慧倒是听柳泽提及过一次,但比较匆忙,后来柳泽忙于军校的事,回来休息的时间都缩短了不少,两人再也没谈论起这事,“军校也有很多学生不小心打了抑制剂,柳泽说有些严重,最近几天,军校的学生们都被迫放假了。”
秦潇一听就觉得有戏,她凑过去,小声的和莫慧说,“莫慧,我需要一个人自愿让我医治,你问问柳泽看,他那边有没有人愿意的。”
莫慧傻傻应了,说是明天再来。
虞菁见两人在向导休息室内嘀咕了不少时间,忍不住酸溜溜的,“这位莫慧小姐倒是性情中人,你被绑架那会功夫,也就她一个人坚持不懈的每天来这里,有时候一待就是一上午的时间。”
秦潇笑了笑,“人家那是单纯。”
莫慧这人性子非常好相处,天真烂漫,用不好听的话说,就是个只会哭的小怂包,这种人最好是要有人看着比较好,不然分分钟被人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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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爱哭的小怂包来的时候,还把她家的哨兵给捎上了,出乎秦潇意料之外。
“夫人,你好。”
“柳将军好。”
柳泽不喜欢拐弯抹角,简单的打了一声招呼后,就直言,“我听小慧说你想治愈那些发狂的哨兵们,不知道夫人有几分把握?”
秦潇眨眼,再眨眼,“没有任何把握。”
莫慧,“……”
柳泽,“……”
秦潇见两人都被自己震慑住了,大笑两声,“发狂的哨兵们因为失去理智而伤人或者杀人,想必你们也曾经试过重伤他们,但都失败了。”
柳泽眉头微皱,却没有反驳。在最初,他们的做法的确是把那些发狂的哨兵们关禁闭,交过手后才发现这群打了抑制剂的哨兵们力量增强了,打不过,而且还有人因此而丢了性命。
“如果不想有人被牵扯进去,最好的办法其实就是杀了那些失去理智的哨兵,我想秦家如果再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你们将执行一条死令。”秦潇是从严凝瑾那边得到的信息,解决掉这些有问题的哨兵,其实并不是多难的事,难就难在,大部分中标的哨兵都是有身份的人,像雨竹,轻易动不得,皇室和其他世家只好向秦家施压,造就了目前这种特别混乱的局面。
“夫人是从上将那得知的消息?”
“不是。”秦潇从严凝瑾那套了一些话,再结合那些哨兵们目前被对待的情况猜的,将一部分有问题的人清理出去,整个帝国星看起来又干净了,“所以柳将军你要和我一起赌一把吗?”
柳泽眉头皱的更深了,不解,“为什么是我?”
换言之,以秦潇的身份,直接问严凝瑾要人的话,也是可以要到的。
秦潇语噎,她总不能告诉柳泽最近严严不知道怎么回事,和她闹脾气,就是不让她插手这件事啊……那会让外人误以为她和严严试婚闹的很不愉快,搞不好又要想着将她再次送到向导学院去。
半响她才似笑非笑的看着柳泽和莫慧,“当然是看莫慧顺眼啊,柳将军想和莫慧结婚的话,总要有点什么吧?”
柳泽是个穷小子出身,如果不是有个军衔傍身的话,恐怕匹配不到像莫慧这样娇嫩嫩的向导的。而且,莫家为了家族前程想要牺牲掉莫慧婚姻,也是不争的事实。
秦潇一句话直接戳中了柳泽的软肋。
莫慧不知道两人说着说着会说到结婚的事上,她下意识紧张的拽住了柳泽的手臂。
柳泽垂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向导,挣扎了几许,“夫人想要什么?”
秦潇的目的很明确——雨竹殿下不能死。
当然,这话绝不能让旁人知晓,她清了清喉咙,“我暂时也不知道要什么,但你可以安心,我不会让你做什么违背良心的事,而且咱们能不能先别许诺,等这件事成了再说,时间不多,你到底能不能提供人?”
柳泽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能。”
秦潇的云仙阁很快就多了一个被禁锢住的哨兵,是被柳泽和另外一个人抬进来的。除了柳泽外,这次还多了一个浑身都是伤的年轻人,那少年脸颊肿的像猪头一样,全身上下的穿着也相当随意,后脑勺的头发都翘起来了,反正怎么看,怎么糟糕,“这,这人是谁?”
柳泽还没开口,那少年就急急的说了,“我是管夏,那人是我哥哥管冬。”
秦潇明白了,“柳将军事先和你说清楚了没?”
管夏点头,“柳教官已经和我说了,夫人,这件事我是自愿的,我哥他好不容易攒足了信用点买了一支抑制剂,我们再也没有能力去看病了。”说着,竟是默默的流了一行泪下来,他胡乱的擦了擦,“夫人如果能够救醒我哥,我一定会做牛做马报答您。”
秦潇见这年轻人的第一眼还以为自己得说服对方,结果没想到对方如此声明大义,反正,秦潇很少见过如此有担当的年轻人了,“丑话还是要说在前面的,我一点把握都没有,但你应该明白,如果秦家想不出解决办法,你哥可能就会被当成是狂躁症病重对待了,你明白吗?”
那少年愣愣的点头,说着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下来了,“我懂,谢谢夫人。”
秦潇几百年不曾有的同情心莫名的因这小鬼而冒出来,她甚至产生了一种严重的负罪感。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