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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的床上,大刀阔斧地岔开腿坐着,狰狞张扬的性器就直直地对着自己。“宝贝儿,我很想知道你刚才在笑什么。”

    原白身体一僵,扶着他的肩膀就像坐在他身上撒个娇糊弄过去,没想到对方一手撑着他的腰,一手按上他玉白色的奶子揉捏起来,迫使他无法动作。“嗯……”原白忍着双乳传来的痒意,思忖一番后还是决定守口如瓶,他不敢保证梁晰凛听到之后会不会不加克制地跟他闹个没完。“阿凛……”他伸出舌尖在上唇舔了一圈,“我们做吧,那个一点都不重要。”

    越是这么遮遮掩掩就越会适得其反,梁晰凛微眯起双眼,反倒觉得原白方才的胡思乱想肯定与自己有关,“不想说?”

    原白咬咬牙,十分坚定地点点头,“不说那个好不好?”

    “那就做到你说吧,”梁晰凛饶有兴趣地看着原白强撑镇定的模样,手一推就让原白转过身去,一根手指探进穴口微微湿润的后穴入口,在起初的一点点阻塞感消失后很快插进了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

    说来也是奇怪,原白的后穴虽然不会自然分泌肠液用作润滑,但适应性却非常好,内里紧致却不会让梁晰凛难以进入。被梁晰凛的手指抽插的原白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在听到噗呲噗呲的水声后羞恼地几乎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但一只从身后摸来的大手很快吸引了他剩余的注意力。手指修长而指节鲜明的大手盖在他的骚奶子上,带着硬茧的手指温柔中却带着点粗暴地摩挲他的乳肉,硬挺起来的奶头被拨弄来拨弄去。

    他伸出手想要将梁晰凛的手挪开,没想到反被对方抓在手里。梁晰凛的手引导着原白一起揉捏起他的乳肉,十指交缠的姿势让快感瞬间翻了一倍,虽然原白的手指十分僵硬,完全听命于梁晰凛的动作指挥。原白微微向后翘起臀部,好让梁晰凛的手指进入得更深一些,卖力地收缩后穴夹紧对方的手指。

    梁晰凛的前戏十分体贴,甚至缓慢地有些磨人,一旁被冷落许久的奶头瘙痒起来,原白终于忍耐不住,伸出手自己揉捏起来。

    “嗯……阿凛,我,我想要……”原白的语音中带着示弱和渴望,梁晰凛额间的青筋都显露出来,他何尝不想立刻操进温暖紧致的后穴里释放自己的欲望呢?手指在肠壁上抠挖几下,梁晰凛低声道:“看镜子。”

    原白眼神迷茫地抬起头,看着浑身泛着淡粉色的自己,雪白的奶子被抓在手里,花穴中的骚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毯上,黏腻地连成一道线。梁晰凛一口咬在他的尾椎骨上,叼着那一小块肉用牙齿磨了磨,一股快感噼里啪啦地传到原白的脑海中,电光火石之间炸出一片白光,他的肉棒瞬间喷出一股白浊,淅淅沥沥地顺着镜面的下面滑落在地。

    还未等他彻底从射精的余韵中脱身而出,就被梁晰凛按在他怒然挺立的鸡巴上,噗呲一声将硕大的鸡巴完全吞了进去。

    原白喜欢睡很软的床,他喜欢工作了一天后扑倒在床上将自己整个人埋进床铺的那种放松感,因此本就软绵绵的床铺上又配备了一套柔软舒适且十分厚实的床上用品。习惯了睡硬板床的梁晰凛一开始还不能很好地适应原白的这种小爱好,起初的几天会感觉整个人躺在棉花里没有一点真实感,直到后来每天晚上都把原白闹得无力反抗,软趴趴地趴在自己的身上这才感觉自己身上有了点重量。

    但说到底,梁晰凛还是想提醒原白,睡太软的床对身体不太好。

    不过现在看来……这么软的床似乎也是有它可取之处的。

    原白的腿弯被梁晰凛握在手中,以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被不断地操干着,梁晰凛似乎不觉得托着一个一百多斤的人上下起伏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他借着床垫的弹性十分轻松地挺动自己的窄腰,一下一下用力地撞在原白的穴口。因为重力的作用和双手按住原白向下压的动作,梁晰凛进入地很深。还有胀大趋势的鸡巴每一次插入都让原白有一种喉咙发紧的错觉,他向后靠在梁晰凛宽阔的胸膛上,两人身上细密的汗水让每次摩擦都十分黏腻缠绵。

    梁晰凛在原白的肩膀和脖子上留下了许多深深浅浅的吻痕,待等到发现无从下嘴的时候,他只能挑颜色较浅的吻痕再重新润色一番。原白自然不知道对方在他身上作的妖,此刻脑海中混沌一片,只知道随着梁晰凛操干的动作和幅度小声呻吟,偶尔被操的太深了还会软绵绵地求饶两句。

    镜子中皮肤白皙的人双眸中一片水光,虽然望着镜子中的映像,却痴痴然不知道究竟聚焦于何处。被操到敏感点时,他的双唇会敞开一条小缝,偶尔能瞥见里面粉红色的舌尖,唇齿间溢出的呻吟婉转而浪荡,隐隐夹杂着抽气声;被大力抽插时,快感来得太过频繁,他会努力咬住自己的嘴唇,无处安放的双手搭在身后那人结实的手臂上,用比撸猫还要轻柔的力道抓着对方,暗示让他慢一点。

    黑色的羽毛已经被汗水打湿了,小腹上的羽毛几乎都黏在了身上,偏偏双乳上的羽毛十分坚挺,维持着蓬松柔软的模样。顶端的羽毛随着原白的动作震颤起来,不断搔动着他已经敏感不已的乳尖,顶端的奶孔不断被骚扰,即使原白知道自己没有奶水,此刻竟然有一种它们下一秒就会打开通道喷溅出乳汁的错觉。

    “哈啊……慢,慢一点……唔唔,”原白的脚趾绷紧,被梁晰凛的一个深插顶在了后穴的最深处上,他倚靠在梁晰凛身上,蹭动着对方的胸肌,“不要,啊!太,太深,唔唔唔……”

    浪叫声断断续续的原白根本无法传达自己的想法,好在梁晰凛从他穴口的收缩很直截了当地察觉到了他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在他耳垂上重重一吸,几乎想他的双腿折到身侧开始最后猛烈的冲刺。

    “唔唔,哈啊,阿凛……”原白几乎要被对方抛到天上去,但下一秒就发现自己又重重地撞在了他火热的鸡巴上,穴肉已经被操的通红,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火上浇油,仿佛很快两人就会燃烧起来。浅粉色的穴口已经被操的红肿起来,被不明液体拍打而成的白沫糊了一圈。

    在即将射精的前一刻,梁晰凛将原白放到床上,长驱直入地插进了原白的花穴,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在了子宫壁上,他低着头亲了亲原白的脸颊,感受着对方急促的喘息声,手指抓着黑色的大羽毛搔搔他的乳头。

    梁晰凛很少在原白的后穴射精,即使射了也会尽快帮他导出来,但难免有漏网之鱼会让原白发烧。他半压在原白身上,手臂就撑在原白的耳侧看着浑身粉扑扑的原白,听到他呼吸声渐渐平稳下来才低笑着问,“给你个机会,现在交代你刚才到底在笑什么。”

    高潮过后的原白浑身无力,懒懒地躺在床上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