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缓急,只能小打小闹地亲亲舔舔,否则让自己爸爸烧得更厉害就不好了。
他双手按在臀肉两次将它挤得更加丰满,舌头沿着中间的臀缝舔舐起来,啧啧的声音让脑袋露在外面的梁晰凛眯了眯双眼,大手向下噗啦了一下梁斯洛的脑袋。“你干熟么!”梁斯洛的声音闷闷的,但语气里有一丝气急败坏,“爸爸被你抱得那么严实我只剩下这么一点儿了……”
梁斯洛可怜巴巴地舔着原白的臀肉,舌尖时而模拟戳刺的动作刮弄对方的股沟,燥热的被窝里氧气愈发缺失,他还要像游泳换气一样把脑袋伸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再回来继续。把一切看在眼里的梁晰凛忍不住深深同情起着可怜孩子,也算是默许了他的动作,原白还在吭哧吭哧地舔着自己的乳头,梁晰凛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好舔的,毕竟也没抹蜂蜜。
他看着紧紧相贴而鼓出来一块的侧乳,粗糙的手指摸了上去,细腻而灼热的乳肉让他依旧迷恋。他的手掌渐渐顺着两人中间挤了进去,手掌包裹住整个奶子,五指分开的大手抓起乳肉揉捏起来。
“唔嗯……”原白呢喃一声,汗津津的额头在梁晰凛胸前蹭了蹭,梁斯洛不甘示弱的把原白的臀肉都舔了一遍,终于换得原白向后翘起了臀部。
被前后夹击的原白渐渐得了意趣,嘴唇寻觅着来到了梁晰凛的脖颈处,含着突起的喉结就不放开了。“嗯嗯……”
原白生病三人同塌而眠+怼渣妈(三)
湿热的被子中渐渐酝酿出一股无形的躁意,梁斯洛扶着原白的肉臀舔得啧啧出声,淫荡的水声好似钻入昏睡着的原白的耳朵里,他开始缓缓呻吟起来,挺立起来的肉棒冒着淫水,戳在梁晰凛早就硬挺着的大肉棒上,摩擦之间陡地一滑,穿过卵囊之下插入了梁晰凛的双腿之间。
“……”梁晰凛深深地感觉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太对,为什么今天自己体验了这么多奇怪的play?吸乳play也就罢了,现在还要来个腿交play?
梁斯洛好像也察觉到了什么,借着钻出被子换气的功夫瞟了一眼梁晰凛的表情,发现真是不太美妙,脑海中灵光一现,重新钻回黑暗的被子里,双手按在饱满的肉臀上来回推动起来。
黏腻的肉棒在梁晰凛的大腿内侧来回抽插,因为怕灌进凉风,梁斯洛的动作很小,但带给僵硬着身体的梁晰凛的羞耻感却是分毫不减的。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吗……走神的梁晰凛低头看着原白脑袋上的发旋,感觉还挺……奇特的……
原白的下身那处就与梁晰凛的肉棒紧紧相贴,浅浅地磨蹭,许是因为身体状况欠佳,没多长时间就射了出来,一片黏腻粘在他的大腿之间,梁晰凛……
梁晰凛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半个身位,把原白往怀里一揽,抬脚把不孝子梁斯洛踹到了地上。
不敢置信自己居然得到被二杀成就的梁斯洛一脸懵逼地趴在地上,回想起方才胸膛上的触感,那明显是一只大脚!属于他父亲的大脚!他怒而抬头,就看到梁斯洛把下巴抵在原白的头顶,被子下隐隐约约有些起伏,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不过他看对方那一脸舒爽的模样就很生气。
梁晰凛拉着原白软乎乎的手来到自己的腿间,用他的手指把刚出来的精液刮干净,再让他自己把手上的黏腻都抹到了他的奶子上。大手盖着比自己小了一圈的手上一起揉捏起那热得发烫的骚奶子,察觉到原白在自己怀里蹭了蹭脑袋,他满意地笑了。
正当梁斯洛准备饿狼扑食一般重返战场,原白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就近的梁斯洛停住动作,在梁晰凛的示意下拿起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后皱起眉头。
“谁?”
梁斯洛瞥了梁晰凛一眼,“那个专门给爸爸找不痛快的老女人。”
闻言,梁晰凛的脸上也浮现出了鄙夷和厌恶的神情,他伸出手臂,“我接。”
电话那头是一个嗓音颇高的女声,音色隐隐有些老态却非要拔高嗓门来掩饰,梁晰凛一接电话就默不作声地听对方说了五分钟自己最近又一个人去了哪里玩,说自己现在生活无忧,逍遥自在,不知道过得多开心,正当她例行公事一样准备讽刺原白的生活“一事无成”、“平淡乏味”的时候,梁晰凛开口道:“原女士,说够了吗?你喊了这么久嗓子还不干还真是天赋异禀,呵。”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随即愠怒道:“你是原白那个……呵,原白呢?”
梁晰凛语气淡淡,好似没听出来她口气中的不屑,“想找原白?你有什么资格找原白,找原白炫耀你一个有家庭却过得比孤家寡人好不到哪里去的逍遥生活?原女士你真可怜,再婚了这么久却还抓着从小折磨到大的儿子不放。你这种女人没有良心和责任心也就算了,我很理解,渣滓都是不具备这种东西的,但是是什么让你感觉自己面对原白的时候这么有优越感的?凭你岁数大,进棺材的日子来得更快吗?”
原白生病三人同塌而眠+怼渣妈(四)
“你,你说什么?!”相对于原白每次接电话的沉默态度,梁晰凛这种上来就闷头给你一个炸开的二踢脚的做法让电话对面的女人气急败坏起来,多年占据道德制高点的她从未被人如此批评过,毕竟在她的心目中,曾经忍受了身体畸形的儿子那么多年已经是她仁慈了。
“我说,原白忍着你是因为他心善,愿意听一个人生失败,道德也败坏的老太太叨叨自己的不如意,炫耀自己的低级趣味。你的那些破事没人愿意听,别再仗着自己生了原白就肆意挥霍你和他之间仅剩的那点血缘关系了,他不想听,我也不想看见你再打电话过来了。原白已经把那些年他花的生活费打到你账户上了,希望你最后给自己留点脸面。”
电话那头的女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尖锐的声音让梁晰凛把手机拿开一些,皱着眉回复道:“今天是原白最后一次接你电话了,以后你再也不会打通这个电话了,开心吗?不要想着回国找原白麻烦,我不介意给你制造点麻烦让你无暇折腾别人。”
梁晰凛很久没和这么不讲道理的人说话了,还是低头看着睡得粉扑扑的原白才耐着性子没让自己满腔的国骂脱口而出,正要挂电话就被梁斯洛一把抢了过去,他挑眉看着梁斯洛捏着手机,完全无视对面叫嚣的尖利嗓音,带着少年人尚不沉稳的语气骂道;“总结起来就是你个傻逼别再打电话过来了,loser一个,死了算了!”
梁斯洛挂了电话气得想翻白眼,梁晰凛嗤笑一声,“你跟个傻逼老太太生什么气,她死了多便宜她,活着才是更残酷的折磨。”
梁斯洛放下手机盘腿坐在地上,微微仰头看着梁晰凛,“为什么这么说?”
梁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