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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的事情都好商量,可是从她手里抢东西吃这件事情,没得商量。

    深夜,宁锦悦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她把跑步机的坡度调到最高,扶着扶手艰难跋涉。

    三块炸鸡的热量,得跑三个小时步才能消耗掉。

    黎岭看了一眼时间,警告宁锦悦,“今天晚上是你最后的机会,你要是撕不走杨舞,明天淘汰的就会是你。”

    宁锦悦也很着急,可杨舞就像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很难攻破。

    黎岭帮宁锦悦想办法,“要不然,你随便做点什么事情,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呢。”

    宁锦悦点头,不管用什么阴损的手段,她必须在硬照拍摄之前把杨舞的厌恶值提到100%。

    跑完步,宁锦悦忙三火四的洗了个热水澡。

    洗完澡,宁锦悦顶着被热气蒸得红扑扑的小脸蛋,急匆匆的去衣帽间换睡衣。

    杨舞的高定礼服挂在架子上,路过礼服时,宁锦悦偷偷停住了脚步。

    黎岭察觉到了异常,他问宁锦悦,“想到办法了?”

    宁锦悦看了一眼礼服,“我需要一些工具。”

    黎岭眼前一亮,连忙告诉宁锦悦,“客厅有把剪刀,是皮特不小心落下的。”

    客厅没开灯,黑漆漆的。

    宁锦悦找剪子时,看到露台的灯亮着。

    不用想,肯定是杨舞在训练。

    黎岭提醒宁锦悦,“剪刀在茶几上,被布料盖住了。”

    宁锦悦没理黎岭,径直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啤酒。

    黎岭不可思议的看着宁锦悦,“这个节骨眼上,您就别玩猫哭耗子假慈悲那套了,嘴脸太难看。”

    宁锦悦叹了口气,“没办法,我仅有的良知告诉我,打人巴掌之前,必须得给人两颗甜枣补偿一下。”

    杨舞练习的很认真,她站在t台中央,尽力把身体绷直。

    宁锦悦盘腿坐到杨舞前面,微笑的看着她。

    杨舞看到宁锦悦手中的啤酒,摇摇头,“我不能喝啤酒,明天要进行硬照比拼,我怕水肿。”

    宁锦悦耸肩,“那我喝,你看着。”

    杨舞点点头,边练习边和宁锦悦聊天,“我稍微有点驼背,小时候落下的毛病,长大了以后很难改正。”

    宁锦悦喝了一口啤酒,“我也有点驼背,上小学时习惯不好,总趴在桌子上写作业,时间长了,身体就不直了。”

    杨舞坐到宁锦悦身边,拍了拍脸颊,“我不是习惯不好,而是自卑,从小到大,我的脸就长这幅样子,好看是好看,但是太过艳俗。”

    怎么说呢,杨舞的长相确实离良家妇女远了点,属于第一眼看过去,就会下意识抓紧自己老公的长相。

    好在宁锦悦不是异性恋,也没有女朋友,所以她能用一种平和的心态,正确看待杨舞的长相,“我觉得你很漂亮。”

    杨舞顿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宁锦悦,“是我比较漂亮,还是林珊比较漂亮?”

    宁锦悦想了一下,诚实的回答,“林珊比较漂亮。”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不管从哪方面比较,都是林珊比较漂亮。

    面对这么直白的回答,杨舞也没生气,只是微微扯了一下嘴角,“我真的很羡慕林珊,她什么也不用做,就能得到一切,估计再过几期节目,这种羡慕,会转变成嫉妒。”

    羡慕、嫉妒、恨。

    对于林珊这种逆天的存在,上面这种感情转变,是每个普通人必须经历的心路历程。

    杨舞伸了一个懒腰,“不管怎么说,等明天拍完硬照,我离我的超模梦,又近了一步。”

    宁锦悦试探性的问杨舞:“怎么这么有自信?”

    杨舞,“十一位参赛选手,我的礼服最漂亮,你放心,评委们不会淘汰我。”

    此时此刻,对杨舞最重要的东西,绝对是那件高定礼服。

    而提升杨舞厌恶值最好的方法,就是毁了那件礼服。

    宁锦悦离开露台,走到客厅,在茶几上找到了那把剪刀。

    剪刀很锋利,在远处露台灯光的照射下,微微闪着光。

    宁锦悦深吸一口气,快速回到衣帽间,把剪刀抵在杨舞的高定礼服上,准备随时了结杨舞的梦想,给予杨舞致命一击。

    黎岭打了个寒颤,宁锦悦拿剪刀的画面,着实有些惊悚,像欧美恐怖片,不玩灵异,只展示血腥。

    宁锦悦问黎岭,“我剪了?”

    黎岭,“剪刀在你手上,你想剪就剪,不用问我。”

    宁锦悦咬了一下牙,“我真的剪了?”

    黎岭没回答,直接翻了个白眼。

    当刀刃接触到布料时,宁锦悦放弃了。

    杨舞提到胜利时欣喜的表情,让宁锦悦不得不心软。

    宁锦悦叹了口气,“我的圣母心,不允许我做摧毁别人梦想的事情。”

    黎岭料到了这种结果,他安慰宁锦悦,“没事,原地爆炸而已,疼几秒钟就过去了,尘归尘、土归土之后还能造福花花草草,也算是功德一件。”

    算了,原地爆炸就原地爆炸吧,反正那个ls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宁锦悦还没来得及把剪刀收起来,便听到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穿着小熊睡衣的陆亿,揉着眼睛,出现在了衣帽间的门口。

    夜黑风高,宁锦悦独自一个人站在衣帽间里,用手里的剪刀,抵着杨舞的高定礼服。

    傻子都能看出来宁锦悦想做什么。

    陆亿本来困得很,被眼前的画面一刺激,直接精神过来,跑到宁锦悦面前,质问她,“说,你想干什么?”

    宁锦悦百口莫辩,只能无奈的看着陆亿。

    陆亿眯起眼睛,“你想毁了杨舞的礼服?”

    不管陆亿相不相信,宁锦悦还是决定解释一下,“本来是想剪的,可是后来想了想,决定……”

    宁锦悦还没说完,陆亿便夺过她手中的剪刀,兴奋的说:“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应该我来做。”

    下一秒钟,布料持续撕裂的声音,响彻了整个衣帽间。

    等宁锦悦反应过来时,杨舞的高定礼服,已经变成了一堆烂布条。

    宁锦悦捂住眼睛,哀叹:“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梦。”

    陆亿这个罪魁祸首,行凶完毕之后,把剪刀塞回到宁锦悦的手上,“不用谢我,我们是朋友,我帮你,是应该的。”

    应该你妹啊,感谢你个大头鬼啊。

    宁锦悦正绝望时,又一阵脚步声传来。

    是杨舞。

    她站在衣帽间门口,表情木然的盯着宁锦悦。

    宁锦悦想开口解释,可她动了动嘴唇,却没说出话来。

    剪刀在她手上,布条在她脚上,一切的解释都是多余的,哪怕她告诉杨舞,礼服是陆亿剪的,可剪刀到底是她拿到衣帽间来的。

    不管怎么解释,她都脱不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