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我去,我也答应你一件事。”
“没什么需要你的地方。”
“小冬。”
“我不去。”
何信君叹了声气。
林冬想了想,“我也可以跟你去,我们说好了,至于是什么事你先欠着,以后不许反悔。”
“行。”
…
林冬下午去了街舞社,跟他们跳到十点才回来。
晚上和秦树阳又折腾了好一会,到凌晨两人才睡。
二点多钟,林冬胃疼的厉害,她出了一身冷汗,用脚踹了踹秦树阳。
“怎么了?”他困意浓浓,手覆上她的脸,感受到了她脸上大把大把的汗珠,人立马清醒了,腾地坐了起来把灯开着,接着就看到了林冬苍白的脸。
他抱起她靠在自己身上,“又胃疼了?”
林冬点头,捂着胃,声音断断续续的,“包里……包里有药。”
秦树阳把她放平,翻下床去找药,鞋子也忘了穿,找着了药,又去倒了杯热水,给她端了过来。药是吃了,可是她仍然疼的直不起腰,脸色煞白的,什么话也不说,死咬着嘴唇,一身冷汗。
“不行,得去医院。”秦树阳找了衣服给她套上,打横抱起直冲去了最近的那小诊所。
医生给打了点滴,林冬闭着眼靠在他肩上睡觉,后半夜她的脸色才渐渐好了起来。
秦树阳一直在旁边守着,被她枕着半边身子都麻的没知觉了,他丝毫不敢动弹,就怕一动把她给吵醒。
快四点多,吊瓶输完了,秦树阳把她抱回家。
他困得快睁不开眼了,抱着她倒床就睡着了。
…
林冬一觉睡到十点多,醒来时看到床边的纸条,是他留下的。
【锅里有粥,热了再吃,不会热的话叫楼上王姐,等我回来】
突然想起来,很久以前他也给过自己一张这样的纸条,她还因为他的字好看,把那张纸条收藏了起来。
她笑了笑,放下纸条,下床披上衣服,去厨房看了看,锅里有半锅粥,她自己热了热,吃完了。
吃完饭林冬又回到他的房里躺着休息,快十二点的时候,秦树阳居然回来了。
他火急火燎的跑进来,到房门口步子又轻下来,悄声拉开门往里头瞄,目光刚好和林冬的对视上。
见她醒着,他才敢放声开门进来,坐到了她旁边,“好点没?”
“嗯。”
“吃东西了么?”
“吃了。”
“自己热的?”
“嗯。”
“真棒。”
“你怎么回来了?工地上没事情了?”
“请了一会假,回来看看你。”
林冬看到他手里的包裹,问:“这是什么?”
“中药,给你养胃。”
“中药?”
“胃这种东西还是要养着,医生建议喝中药。”
林冬想了两秒,问:“好喝么?”
“……”他看着她诚挚的眼神,忍不住想要笑,伸手捏了下她的腮帮子,“特别好喝。”
“真的呀。”
“特别真。”
“噢。”
秦树阳松开手,“你继续躺着,我去做点饭给你吃,然后熬个药。”
“嗯。”
“想吃什么?”
“鸡蛋羹。”
“还有呢?”
“不想吃别的了。”
“那我给你做一盆鸡蛋羹?”他用手比划着,“这么大一盆。”
“……”她白他一眼,“你太讨厌了。”
秦树阳特意买了个砂锅,给她熬药喝,熬到一半,林冬循着味道摸了过来,她凑到砂锅前嗅了嗅鼻子,“怎么不太好闻的样子?”
“良药苦口利于病。”他笑了一下,向她挑了下眉,“听说过没?”
林冬直起腰,“苦口?苦的?”
“有点吧。”
“苦怎么会好喝呢?”
“……”
“像咖啡一样?”
“……”
“不是说好喝的吗?”
“……”
第43章 bsp;43
她眉头都没皱一下,一口气喝完, 放下碗, 秦树阳往她嘴里塞颗糖。
林冬一愣一愣的。
“苦傻了?”
她呷呷嘴, 盯着他。
“好喝吗?”
林冬摇摇头。
“看你喝的挺享受。”
“我忍着, 一口干。”
他笑笑,起身拿着碗去刷, “行了, 你继续睡吧, 我做好饭叫你。”
“不用,我早就不疼了。”
“那你想干什么?”他笑着睨她。
“看你做饭。”
“来吧。”
“今天做什么?”
“你想吃什么?”
林冬翻了翻家里的菜,拿起一个土豆, “这个。”
“行。”
她又拿起一根黄瓜,“还有这个。”
“行。”
“要怎么做?”
“炒土豆丝?黄瓜炒蛋?”
“好。”她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媳妇,你就在旁边看着吧, 我得赶紧做完回去上班。”
“……”
…
下午林冬回到酒店, 何信君在屋里看书,听见外头的动静放下书出来, “回来了。”
她不理他。
“看着没精打采的, 又去哪里疯了。”
“要你管。”
“小冬。”他跟着林冬走进房间, “你对我温柔点。”
她认真的看着他, “我不温柔?”
何信君愣了两秒, 笑出声,随手拿过镜子,给她照了照, “你看你这张脸,我又不欠你钱。”
林冬接过镜子看了看自己,“挺温柔呀。”
何信君无言以对。
“小舅舅,你说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温柔的?”
何信君杵了一下,不怎么高兴。
林冬对着镜子忽然微笑了一下,“秦树也喜欢温柔的?”
他把镜子拿过来卡在桌上。
“礼服在你床上,去换吧,我给你找了个化妆师,应该快到了。”
何信君出去了,林冬往床上看一眼,那是条红色双肩长裙,她走过去提起来看了看,开衩,而且又是露背的,很性感。
林冬看着它,就想起那条小黑裙,被秦树阳撕扯的成一块烂布了。
不知道他看到这件又会怎么样。
她突然开心,想着今晚穿着去气死他。
…
宴会地点是个大酒店,地上铺着蓝色云纹毛毯,顶上是水晶吊灯,墙壁上挂着许多油画,金碧辉煌的,看上去非常高档。
进了宴会厅,何信君就开始跟各种人打招呼,奉承客套,太做作了。
林冬跟在他旁边,从头到尾挽着他的胳膊,一句话也没说。
过了不久,她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一个人去阳台透了透气。
夜黑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