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
“我还没刷牙。”
“要我帮你刷?”
“别闹了。”她起来去了洗漱, 顺道敲了敲何信君房门,“老何。”
没有回应。
真是一夜没回啊。
于是她拐去了卫生间,几分钟后洗漱好, 回到他身边。
“快来吃,凉了吃了不舒服。”
他把勺子递给林冬,她看了一眼粥,米,核桃,红枣,绿豆,芝麻,莲子,看上去很好看,她吃了一勺,甜甜的,软软的,滑进胃里,暖暖的。
“怎么样?”
“嗯,好吃。”
“那多喝点。”
“嗯。”
秦树阳就趴在桌上傻傻的看她。
林冬吃了一会,有些想吐,她忍了下来,又吃了几口,放下勺子,实在吃不下去了。
“怎么了?不舒服?”他突然紧张的问,“是不是又胃疼了。”
“不是,太甜了。”
“不会吧,我尝了的。”他拿过勺子喝了一口,“不甜啊。”
“先放着吧,我不太饿,一会再吃。”
“也行。”
他把椅子往她跟前挪一些,腿与她的腿叠着放,手蹭蹭她的手,蹭着蹭着握在手里,握着握着晃了一晃,“练舞吗?我看着你跳。”
“不练。”
“不练?难得啊。”
“留点力气,今晚演出。”提及演出,林冬突然来了精神,“今天晚上能来看我跳街舞吗?这是第一次街舞演出,小舅舅一直不赞同我跳这个,他不肯来。”
她唇角弯着,眼睛轻轻的眨了一下,期待的看着他,“我想你来看,可以吗?”
“好啊。”
“你会不会很忙?”
“不忙啊,再忙也来看你。”
“那好,七点钟演出,在燕城大剧院,你六点半到,我在门口等你,然后带你进去,坐前排。”
“好。”
一张大掌摸着她的小细腰,滑到背后,滑到胸前,揉捏着她柔软的胸部,“不练舞,那你叫我一大早来想干嘛?”
她拽下他不安稳的手,“睡觉。”
秦树阳突然笑了起来,一手扫开桌子上的杂物,站了起来,把她抱起来压在桌子上。
林冬趴着,胸贴着桌子,屁股高高的撅着,“干嘛呀?”
他拆开套戴上,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装什么傻。”
“我说的睡觉就只是睡觉。”她要直起腰,又被他按了下去。
“那我理解错了。”秦树阳弯了一下腰,搂起她的睡裙,两条大白腿露了出来,又嫩又长,林冬挣扎着又要起来。
“别动。”
他胡乱揉了一把,拉下她的内裤来,白色的一小块,掉落在了地上。
“秦树,别闹了。”
他看着她白嫩的身体,欲.火一下子全冒了上来,把手伸到她的腹前,顺着肚皮往下摸。
真软,真嫩,真热乎。
“秦树,我不想。”她背过手,抓他胳膊,痒痒的,撩的他浑身燥热。
他不停的挑逗着她,不一会儿,手指一片湿润,“不想什么?”
她皱着眉,没力气挣扎了,秦树阳看不清她的表情,他握住她的细腰,轻轻一提,林冬踩在他的脚面上,高度完美。
“不想”
未待她说完,他挺身而入。
林冬轻轻叫了一声,立马咬住嘴唇。
“媳妇,别忍啊,叫出来啊。”
她一声不吭,任身后的男人用力冲撞着。
“对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低笑着,在做这事的时候,声音低沉而性感,听的人浑身酥麻。
“媳妇,叫啊。”
她有些头晕,手紧抓着桌角,“秦树,停下来。”
他却更卖力了。
“秦……”
“树。”
“树。”
他抽身出来,将她转了个身,抱坐在桌上,分开她的双腿,又进来了。
他拖着她的背,亲了亲她的头发,动作温柔了许多,“林冬。”
她一阵寒栗,却出了一头汗,眯着细眼看着眼前不真切的一切事物,世界像被蒙了层雾,是那样的不清晰。
太阳出来了,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落在地上一道温暖的黄线。
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她的双腿紧紧夹着他紧实的臀胯,感觉浑身痉挛了一样,脚趾头用力的蜷着,双手拧着他背后的衣服,仰着脸,有些精神恍惚。
喉咙干痒,突然忍不住叫出声来。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她发出这样的声音,听觉再度受着刺激,动作愈渐迅速,有力的腰肌紧绷着,一下下的撞击着她柔软的身体。
从桌上到沙发,从沙发到床上,
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
…
何信君面对着房门站着,他已经在这杵了足足半小时,他们以为自己不在。
外头桌子被撞得咚咚响,还有她的声音。
她的声音。
何信君紧握着拳头,短短的指甲快要掐进肉里。
此时此刻,他只想杀了外面那个男人。
…
很久以后,林冬无力的瘫软在床上,秦树阳摞起枕头给她靠着,他去酒店厨房找了微波炉,把粥给热了,端到床头喂给她吃。
一顿折腾,她倒有了些胃口,吃掉了一半,秦树阳把剩下的喝完。
她抚摸着他的小臂,“你的手臂真好看,你好像变白了点。”
“我本来就不黑,身上你又不是没见过。”
她圈了圈他的手臂,“好粗。”
“不粗怎么一手抱的起你。”
她松开他,“你去上班吧。”
他搂着她,恋恋不舍的,“不想去。”
“快走吧,我们晚上再见。”
“再待一会。”
“再不去就迟到了。”
他亲了她一口,“那我走了。”
“嗯。”
“晚上见。”
“好。”
他起身,穿上外套,眼里还不舍的一直望着她,“走了。”
“走吧。”
秦树阳走到门口,回头看她,“真走了。”
“快走吧,你好烦。”
他笑了笑,离开了,不到五秒他又折了回来,抱住她温柔的亲了亲。
“我爱你。”
“……”
…
可算是走了,屋里静悄悄的,仿佛温度都降低了些,她想起床去冲个澡,刚站起来,腿软的没力气,坐到了地上,她扶着床起来,又扶着墙一路走到卫生间,关上门,打开花洒。
何信君看上去格外的平静,走出房门,站到了卫生间门口,他听着里头哗哗的流水声,脑海里一直是刚才她诱人的声音。
我的小冬。
我的小冬。
他的手落在门把上,没有动作,放了足足五分钟,还是松了手。
他转身走开,出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