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手下用力挤压着他的嘴, 包子都变形了。
“张嘴,吃一口。”
秦树张了张嘴,咬住包子, 林冬看他这个样子,突然想笑,“我买了香菇肉,牛肉,白菜肉和豆沙,这个是什么馅的?”
他咬着包子,话说不清楚,嘟嘟囔囔的,“你来尝尝。”说着低下来脸,把嘴里叼着的大包子递到她嘴边,“咬一口。”
林冬仰着脸,刚要咬,秦树一抬头,诶~没够到。
他又低头给她咬,林冬严肃的看着他,“你在耍我吗?”
秦树用一种极其无辜的眼神看着他,摇了摇头。
“谁耍我谁是小狗。”
他直点头,低下脸,继续给她咬。
林冬的嘴巴刚碰到软软的白包子,秦树突然张了下嘴,包子掉到了地上,他顺势亲了她一口,洋洋得意的挑了挑眉,“豆沙的,甜不甜?”
“……”林冬推了他一下,看着掉在地上的包子,“你浪费。”
他腻腻歪歪的黏着她,“谁让你不给亲了。”
林冬把它拾起来放进垃圾桶,“我本来想着一人一半的,这下一口都没了。”
秦树又搂住她,“有啊,我嘴里还有味道,给你。”
说着按住她的头亲了下去。
…
秦树退烧了,从早上一直到睡觉他就不停的撩林冬,两个人打情骂俏的,像热恋中的老情人。
在医院住了几天,他身体恢复的很好,提前出院了,之前林冬回老宅子一趟,把两人的行李都搬了过来,离开医院的时候,他们没有去林冬老家,也没有去开房间,秦树带她回到了东闲里。
九年了,关于这里的记忆一点都没有模糊,林冬跟在他旁边,走进了那个熟悉的小院子,她站在铁大门口,看着它好像没怎么变样,只是东西比从前少了些,也没有一见她就会张着嘴摇尾巴的旺财了。
“那条狗呢?”
“前年去世了,当年你走了以后,我在这里没多久也回老家了,隔了大半年回来过一次,把旺财接走,后来它就一直和我生活着,直到老死。”
“那你的那些朋友呢?”
“强子早就不联系了,胡子和露姐也回了老家,只有老四还和我在一起,他说之前见过你。”
“嗯。”
“楼上一家还在。”
林冬想起亮亮来,“那个小男孩长大了吧。”
“大小伙了。”
秦树拿出钥匙开了门,林冬跟在身后,看着这暗暗的小屋,停在门口没有进去。
“进来呀。”
她往里迈两步,“秦树,这个房间还是从前那个样子。”
“你不会想哭了吧?”
“没有。”林冬看着墙上的图纸,“你一直租着这里?”
“被我买下来了,一直给别人住着,住在胡子房间的小伙子有空会进来打扫。”
她往前走去,手落到椅子上,轻轻的划过椅背,“好神奇。”
“什么神奇?”
“好像回到很久以前,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她坐了下来,“也是这样坐着。”
秦树把门关上,走到她身边蹲了下来,“然后我说,我这地方又笑又破的,你别嫌弃。”
林冬笑了,“还有豆腐脑,早晨街口的韭菜饼,你做的面条,麻辣鱼,红烧排骨,饺子。”
“你都记得啊。”他仰脸温柔的看着她。
“当然记得。”
“还有打牌,玩麻将,去唱歌。”林冬叹了口气,“说到打牌,我这么多年没玩过了。”
秦树抬起手,勾住她的脖子,吻了上去,“玩什么牌,玩我吧。”
他把她拉起来,放到桌子上,分开她的双腿,倾身向前,林冬环着他的脖子,笑了笑,“你好玩吗?”
“特别好玩。”
“有多好玩?”
“你不知道?”他的手向下探去,伸进她的内.裤里,林冬被他摸的浑身发软,声音也软绵绵的,“我忘记了。”
“没关系,带你重温。”他单手抱住她,将人放到床上,压了过去,那一小截断肢支撑着身体,手愚拙的解开她的衣服。
他看着她肚子上那一小块不太明显的疤痕,用指尖摩挲着,“现在还经常胃疼吗?”
“好多了,一直注意饮食。”
“以前给你吃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也怪我。”
“我本身胃就不好,小时候落下的毛病了,跟你没关系。”
“安慰我呢?”他抬起手,握着她的肩头,“对了,你知道你小舅舅?”他突然停顿了一下。
“小舅舅怎么了?”
“他对你……对你”
“我只把他当亲人。”
他不吱声了。
“你怎么知道?”
“我受伤那个时候,他来找过我一次。”
“找过你?”林冬皱眉,“那他知道你的胳膊,
他没有告诉我,算了,懒得管他。”
“他救了我的命,还是我的恩人。”林冬轻叹了一声,“我没办法喜欢他。”
秦树笑了,脸埋在她胸口,几天没刮胡子,一根根像带着电流一般,扎的她浑身酥麻。
“你没办法喜欢别人,是因为你一直喜欢我?”
她没有回答。
“你喜欢我?”
“不喜欢。”
秦树不经笑出声来,“还不敢承认。”他解开她的内衣,大掌摩挲着软软的胸,嘴巴沿着脖颈开始亲吻,缓缓向下,咬了下她的肚子,林冬抬脸看过去,“咬我干嘛?”
秦树没有回答,向两腿.间吻去,林冬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拧了上来。
“不要?”
“嗯。”
“以前你不是很喜欢?”他坏笑了下,“害羞了?”
“……”
“害羞干嘛,什么体位我们没试过?”
“再废话不做了。”
“好好好,不逗你了。”
“……”
林冬很无奈,才几天,完全变了个样,没脸没皮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内裤已经被他脱了,接着就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身下来回划动,缓缓探了进去。
“我忍好久了。”
林冬挺了挺腰,肚皮碰了碰他坚硬的腹肌,她的身体很软,双腿夹着他的腰,将衣服蹭到胸侧,两手捏住衣角,利索的把他给扒光了。
秦树突然坐起来,“套呢?”
“包里。”
他翻身过去找,拿出来一个,跪在她的面前准备拆开,林冬看着他笨拙的模样,笑了笑,坐起来帮他拆开戴了上去,秦树正要压到她身上,林冬又把他推开,骑坐到他的身上,“我来。”
他弯起嘴角,看着身上的女人,那好看的曲线,雪白的肤色,感觉自己体内燃了一把火,快要冒烟了。
可是她突然僵硬着不动了。
“怎么了?”
“我也很多年没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