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禅,看来是早晚都要坐禅。
阿执小心翼翼从床上爬起来,就怕惊扰了阿清。她去灶台起火煮粥,然后去开了房间的门,陆陆续续下了好几天的雨的天气,竟然放晴了。好在阿清昨日答应自己,暂时不会离开,不然阿执就不会喜欢今日的好天气,阿清暂留在这里,让阿执的心情就和外面的阳光一样明媚。
阿执把家中被水的滴湿的柴火搬出去重新晒一下,进出自己茅草屋的时候,还是不是关注着苏纨清那边的动态,就等她坐禅完毕,自己能马上察觉。
大概在阿执把湿柴火搬出外面大半的时候,苏纨清坐禅完毕,便起身出了房间了,见阿执弯折腰摊塞着柴火。阿执就算没有锦衣华袍,那背影却也能成为一道朝日明媚妖娆之景。
阿执转身,见苏纨清醒来出来了,马上就展露笑颜。
“你醒了。”阿执已经好多年没有和人这么打招呼了。
“嗯,醒了。”苏纨清轻轻应声。
阿执,马上进屋从水缸里,装了一杯水出来,并递了一根自己准备好的杨柳枝,是她早上新折的杨柳枝。
“谢谢。”苏纨清接过杨柳枝,并道谢道。
“不用客气。”只要阿清留在这里,她可愿意为阿清做这些事情。r,看着阴了多天的天,重见太阳,不禁有感而发。
“这喝水还高涨着,还要几日才能修独木桥,阿清是不是就算独木桥修好之后,也暂时不走?”阿执忍不住又再次向苏纨清确认,就怕这独木桥一修好,阿清也就走了。
“嗯,暂时不走。”苏纨清自然知道阿执在担忧什么,阿执实在是太孤单了,就怕自己一走了之,自己既然答应留下了,暂时就不会离开。
“那就好。”再次确实阿清的一世,阿执才放心,想起锅里粥也煮的差不多了,赶紧去装粥给苏纨清。
阿执知道,自己的存粮并不充裕,两个人现在吃粮的速度来说,最多也就只能吃二十来天,虽然这些粮如果自己一个人省的吃,吃上两个月都没有问题。留下阿清,粮食问题成为阿执最急切要解决的问题,不过这些是事情,她是断然不会告诉阿清的。
“阿清今天打算做什么?”阿执在也吃完粥之后,问苏纨清。
“我等下把入山采的草药也晒一下,如果天气好的话,下午入山再采一些。”苏纨清回道,她想过些时日,也帮阿执把这简陋的茅草屋重新修葺一番,让阿执可以住得舒适许多。
“我等下入山一趟,中午回来,下午再陪你一起入山采药。”阿执在山里设置了一些小陷阱,因为陆陆续续下了的很多天的雨,她已经很多天没入山了,不知道那些陷阱可否抓到一些动物。如今家中有阿清,她更需要这些动物的肉去换些米粮。
“你一个弱女子,别入山太深,免得遇到凶猛之兽。”苏纨清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我是天煞孤星,命硬得很,哪有那么容易出事。”反正阿执觉得自命硬得连阎王都不收。她入山频繁,确实遇到过,有次就遇到一只狼,有次遇到一只也野山猪,遇到了,她也不慌,也不跑,因为自己压根不怕死,所以也不怕它们。她记得自己就和那只狼对视了一刻钟之后,那狼自己就走了。
阿执除可孤克一些,命寿确实也很长,不过阿执这般有恃无恐,苏纨清总觉得不妥。
“总归要小心一些。”苏纨清难得固执的说道。
“好,我不入深处。”阿执知道阿清担心自己,为了阿清放行,阿执嘴嘴上敷衍的说道,却执意要入深山,不入深处,根本就抓不到半只活物。
苏纨清见阿执这么说,才放心放她入山。
阿执背了个背篓,背篓里装着十来两头都削得十分尖细无比的竹签,还有一个细藤编的网。
苏纨清看着阿执离去的背影,心想阿执看着就是频繁入山的架势,若不是生活所迫,阿执又岂会这般频繁入山。阿执自小就孤苦无依,一切就只能靠自己,想着,苏纨清为阿执心生怜意。
她查看第一个陷阱的时候,惊喜的发现一只的野兔,掉落她挖的陷阱坑,看着那毛,还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掉进去多久了。看到野兔隆起的部位,阿执大喜,竟然是只怀孕的母兔,她心想可以抓回去养着,兔子繁殖能力强,只要喂草,也不废粮食,最适合家养了。只是以前她运气一直不好,从未抓过母兔,都是公兔子,这还是她第一次抓到母兔,她觉得这一定是阿清给她带来的好运。
第二个陷阱的时候,阿执发现,竟然也夹住了一只野山鸡,阿执大喜过望,平日四五个陷阱抓到一个就不错了,时常还空手而归,目前的两个陷阱都抓到活物体。阿执继续查看自己所设陷阱,剩下三个,一个是空的,另外两个分别抓了一大一小的两只山鼠,山鼠不好换钱,是阿执自己吃最多的动物肉了。阿执觉得这次自己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因为她从来运气没有这么好过,这些阿执都归功于阿清是个吉祥的人,连命不好的自己,都能带旺。
阿执把兔子,山鸡,还有两只山鼠放进竹篓里去,然后又摘了一些野果之后,高高兴兴的下山回家了。
苏纨清都快临近中午了,阿执还没回来,她闲着也没什么事,便想给阿执帮些忙。毕竟这一两天,她住阿执家,阿执待她算极好,所以她便想主动给阿执煮中午饭。
苏纨清打开阿执装粟米和豆子的米罐,发现罐子里的粟米和豆子都不多,可见阿执过得确实清苦。东西不多,苏纨清也不敢多取,也只各自抓了一小把,洗了下锅,只是放多少苏纨清也没经验,但是她倒是聪明,她吃一碗,阿执吃两碗,加煮时蒸发的,苏纨清便加了四碗水。只是没想到,起火烧火却成一大问题,就跟昨日阿执起火一般,一点起就灭,只是昨日阿执是因为柴火潮,可是现在完全是因为苏纨清没有起火烧饭经验。硬是在灶台那捣弄了好半天,都没把火成功生起。
等阿执到家的时候,马上进屋找苏纨清,见到苏纨清才觉得放心,看阿清在灶台那捣弄,正好奇她在做什么。
“阿清在做什么呢?”阿执放下背上的竹篓问道。
苏纨清抬头看向已经回来的阿执,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原想给阿执煮中午的米粥,如今阿执都到家了,她的火都还没生起。
说来也不能怪苏纨清连基本的生活技能都不会,她出生官宦世家,自小与诗书为舞,再大一些,对医术有兴趣,便拜了名师学医,家中琐碎之事一概不管,好在家中父母纵许,到十八岁的时候,医术便学有所成。别说是烧火煮饭没碰过,就是寻常女子都会刺绣,都不会。
苏纨清在外,每到一地,就会在当地暂住一段时间,长则七八个月,短则两三个月。所幸这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