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年人进行过系统的学习。
谁进行过系统学习?每天都有教材,日日都有教师,自己学艺不精罢了。
秋峥怕母亲再和她促膝长谈,留了张便利贴知会不吃晚饭,悄悄出门。
去哪里?没有工作,没有爱人。
天下大了去。
秋峥转去商场置办旅游用品。
看了几圈,又发现实在没有必要加重行囊,欲走时,听到有人高唤,“曲姐!”
秋峥下意识回头,看到阿一朝她跑过来。
阿一后面,王玫也慢慢跟过来。
秋峥给阿一使眼色。
阿一回头看了一眼笑,“我和王玫来逛街,曲姐,真的好久好久好久不见。”
“是。”
三人到附近的饮品店坐下,顺便下午茶。
秋峥向王玫推荐,“这家咖啡十分正宗,正好你爱喝。”
阿一和王玫二人相视笑起来,秋峥不明所以。
阿一悄声道,“她怀孕了,两个月,不喝咖啡。”
“真的假的?”
阿一食指抵唇,“三个月内不能大肆传。”
秋峥恭喜,“伟大伟大,马上要做妈妈了。”
阿一并不晓得秋峥和徐华坤现在的情况,笑道,“你和徐先生何时结婚?”
秋峥如实相告,“我们分开了。”
“为何?”
王玫指着秋峥向阿一解释,“她不够爱,不肯低头。”
话间,阿一有来电,她讲了一句等我,转至一旁去接。
王玫低下头去喝牛奶。
吴澹竟然要结婚,婚礼明天举行,且对象是新经理。人手不够,唤阿一去布置现场。
秋峥听到这消息,吃了一惊,希望了解详情。
阿一还沉在秋峥和徐华坤的分手消息中,她希望知道分手原因及细节。
两个人各说各话,谁也没能晓得自己想知道的。
司机小张正好在附近,来接阿一同去,不停在店门口按喇叭。
阿一一急,隔得老远骂他,“你赶着去投生!”
小张也不示弱,头伸出窗外对道,“你那么磨叽,生孩子!”
秋峥笑起来,推她走,“下次有机会再聊。”
“电话联系,你向来性子冷,走后也不联系我,以为你忘记我。”
“怎么会。”
“曲姐,王玫现是两个人,还劳你送她回家。”
“好。”
神奇,这两个人倒成了好朋友。
秋峥甫坐下,即听得王玫道,“是你没有抓住他。”
“你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不努力。”
这王玫,句句都在指责她,也是个奇葩,秋峥索性环起臂反问,“我不努力?”
“你为他辞去工作,你认为自己牺牲很大,是不是?”
秋峥不置可否。牺牲很大,自己原先是职业女性,有自己的事业;现今看他家中危难,立时辞掉工作,奔去相帮,若是他爱还好,若是不爱或离婚,她曲秋峥便一无所有。
“徐氏大洪荒几倍,你在洪荒累死累活做经理,在徐氏以少奶奶身份出席各种场合,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是你的想法。”
服务员端上茶点。
“你有没有见过徐华坤的小情人?”
食物卡在嗓口,秋峥喝了几口水,咳了一阵才缓过来。
“你不知道,”王玫吃吃笑,“我见过,她没你端庄,没你漂亮,脑门上写着一个蠢字,大庭广众之下,坐在徐华坤的大腿上撩拨他。”
“哎哎,”秋峥打断她,“你肚子里还有孩子,说话注意些。”
“你工作上虽然厉害,但在爱情面前却什么都不懂。爱情需要经营。”
“不过爱不爱的问题,爱则合,合则来;不爱就散。”
“这么简单倒好了。你不勤力,又不善经营,但又想爱情事业兼得,你得不到幸福。”
话间,王玫老公前来,直直朝王玫走过去,眼里满是爱意,世界只有她。
秋峥看在她肚中孩子的面上,不跟她一般见识,“每个人的选择不同。”
王玫也不搭腔,只笑着随丈夫走。
那笑,看得秋峥发毛。
即便有了孩子,王玫依旧讨厌。
是,徐华坤的那位小情人,曲秋峥没见过;不仅没见过那位小情人,甚至不知道小情人的存在,她只是听到徐华坤说爱不了她。
他爱她,她同他在一起;他不爱她了,没有在一起的理由。这很简单。
徐氏危难?
我曲秋峥不是救世主,没有通天本领。徐氏多她少她,无一点关隘。这点自知之明,秋峥还是有的。
晚间,秋峥去洗手间,听到母亲房间有声音。
“奶奶,我妈有了新的小孩子,是不是不要我了。”
“谁说的”
秋峥贴在门上听,“班里的林康就是这样,他妈生了小孩子,将他送到外婆家,爸妈都围着小孩子转。一天,林康只看了那小孩子一眼,可它哭起来,他妈就开始打林康。”
原来如此,难怪一句“你爸妈出去玩不带你”就哭成那副模样。
秋峥听得哭笑不得,推门进入房内。
母亲和洲儿都坐起身来。
秋峥开了灯,坐到床边,戳洲儿眉心,“你爸妈当你是宝贝,怎么会不要你。”
洲儿不想理她,只跟奶奶说,“我要去洗手间。”
母亲看洲儿出门才说,“建嵘老婆有了身孕,身体不适,将洲儿送来。她不晓得哪里听到,爸妈有了新小孩,就不要她。”
今次,是曲秋峥自己撞进来找母亲教她。
“洲儿是小孩子,心性单纯,她不晓得哪些是玩笑,哪些是真的。”
“妈,她是我小侄女,我喜欢她,只是逗一逗她……”
“我知道你喜欢洲儿,也知道你同她玩笑,但洲儿不知道,她只知道亲姑姑总捉弄她。”
“我……”
“银江小时候也爱逗你玩,你记恨到现在;你现在加诸此于洲儿身上,保不齐她二十七岁时也将你关在家门外。”
“不一样,我们有血缘……”
“你舅奶奶家的三表姑和四表姑,一母同胞,嫁到一个村子里,因为一点小事,十年不讲话,你不是不知道。”
“那……”
“我们原先住的单元楼,楼上张伯家老母八十岁,生了重病,冬天躺在农村漏风的屋子里,由不富裕的女儿每周送去饼干和矿泉水维持生命运转,其余三个儿子不闻不问,等着他妈死,法院出了赡养费支付的调解书,仍不履行,至媒体上门报道……”
秋峥打断母亲,“妈,我晓得了,晓得了。”
☆、霍至故地,重逢旧爱
挂了电话,银江又睡去,至翌晨才起身,脑袋仍昏昏沉沉。
天上两团乌云追斗正酣,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