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一跳,宁夜脸上几不可察露出了一抹喜悦。
“这事儿,天上怕是都传开了,本公主又怎么会不知道?”红莲镇定的反问。
“宁夜,你当初说的交易,是匡我?”藤蔓蔓没有理会红莲公主的话。
她更加在意的宁夜有没有骗她。
对于宁夜,她可是抱着朋友的态度对待,没想到他却如此狡诈多变。
“并无,我原想以你未婚夫婿的名义,代替你同红莲比试。”宁夜开口。
“只不过,事有多变。现在是我负了你。”宁夜沉静的回答。
“哼,算我看错了你!”藤蔓蔓气呼呼的甩出了这句话。
“从此以后。你我二人再无关系,姐不认识你!”藤蔓蔓气得徒手扳断一根栏杆。
“肚子都大了,你们两个倒是意外的合适呢!”藤蔓蔓讥讽。眼神落在了红莲公主的肚子上。
将断了的栏杆扔到了他们二人的面前。
藤蔓蔓胸闷的走了。
她不停地在心里安慰自己,现在不能打架啊,不然待会的九道雷鞭颗受不住!
安县
安县位于整个大陆的西南方向,虽然已经处于燥热的夏季,但时不时的还会有大暴雨落下。
萧遥顶着大暴雨,跑回了山上的茅草房。
路上,有很多人热情的邀请他去避雨,但是都被他一一拒绝。
他不知道这场雨会下多久,他习惯性的喜欢回到自己的屋子。
那里,才是属于他的东西。
如果,他习惯上了别人给予的温暖,那么,他想,他以后就不能这么平静的面对死亡!
路过一处草丛,眼尖的他发现这里的雨水居然混着些红色。
萧遥深深的皱了眉头,红色,是他最讨厌的颜色。
徇着红色的雨水望去,却发现不远处的草丛里躺着一个绿色的身影。
如果,不是这不同颜色的雨水,这绿色的身影是很难被人发现。
萧遥的眉头皱得更深,苍白的脸上,湿湿嗒嗒的头发贴在脸上,让他很不舒服。
伸手将所有的头发都捋到了脸后,迟疑了一下,萧遥还是向着那团绿色的身影走了过去。
躺在那里的是一个女子,背后触目可及是深深的鞭痕,深可见骨。
犹豫了一下,萧遥最终还是蹲下了身子,将女子放在了自己的背上。
如果,放任不管,明天这里很有可能躺着的就是一具尸体。
且地方离茅草屋这么近,不得不让人联想是不是他残害了这个女子。
萧遥不喜欢人多,更讨厌别人吵他,权衡之下,还是救下这个女子,麻烦来得少。
茅草屋离这里并不远,萧遥没走多久。便回了家。
看着湿漉漉的女子,萧遥在想,到底把她放在哪里好。
若是放在床上,今天晚上就没有地方可以睡觉。
若是随意丢放,看她这么重的伤,很有可能会发烧。
最后,只好把女子的外衣脱掉,让她爬在了床上。
萧遥放下了女子,自己拿干净的衣服,又到厨房里去换了。
不过一会儿,他手上端着几个瓶子走了进来。
那些药,都是他早年容易受伤的时候叫人配的,效果十分不错。
现下,用到她的身上,不知道管不管用。
不过,就算不管用也没有办法,因为,他今天断粮了,饭都吃不上,哪里还有钱给别的人看病。
萧遥看着女子背上的伤,有点头痛。
古人语,男女授受不亲。
这深山老林,又是孤男寡女,到时候……
萧遥又走出了房间,不一会儿就端进来一盆热水。
拿着干净的毛巾,擦拭女子趴在那里的小脸。
待清理干净,萧遥才惊觉,这女子好生面熟。
他记忆力向来不错,不久就反应过来。
这女子同他两年前在大街上见过,为此,他还犯了心绞痛的毛病。
萧遥苍白的脸色,更白了几分。
最后,他还是伸出了瘦可见骨的手,拿了一把剪刀。将女子背上的衣服给剪掉。
小心的擦拭干净,最后才将盘子里的药粉一一的给撒了上去。
撒完药粉,萧遥净了手,才将闭着的窗户给打开了一些。
湿闷的茅草屋里,立马吹进来一股清新的山风。
做完这一切,萧遥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他无奈的一笑,将所有东西都收了下去,跑到厨房里,好半天才找出一点米来。又翻了半天,才找出一点晒干了的山薯。
最后,萧遥只得提着篮子,冒着雨,冲向了山林。
藤蔓蔓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都快要被冲散,九道雷鞭,打入凡间,虽然没有要了她的命,但是这变相的流放,谁知道中间会出现什么!
好不容易回过神,藤蔓蔓才发觉自己躺在一间茅草屋里,后背裸露,冰冰凉凉的,似乎有人救了她,还给他上了药。
空气中,似乎还飘荡着一股香味,一闻到这股味道,藤蔓蔓的肚子,就咕咕的叫了起来。
藤蔓蔓诧异,自己这是饿了嘛?
就在她诧异的时候,房门被人轻轻的推开,那股香味也越来越近……
☆、书生和我
萧遥另外换了一套洗得发白的长衫,他端着好不容才煮好的粥,进了房间。
窗外,依旧滴滴答答的下着小雨,看起来,一时半会不会停!
“你醒了。”萧遥问,语气淡漠,听不出来感情。
他端着粥放在了床旁边的一张破凳子上。
伸手,探了探藤蔓蔓的额头。
“没有发烧。”他轻轻开口。
“咕咕~”的声音响起,才拉回了藤蔓蔓的思绪。
这救了自己的人,居然是不久前见过的清俊书生。
“谢谢你救了我。你真是个好人啊!”藤蔓蔓笑着开口,揶揄的意思很明显。
这么个迂腐的书生,前不久才骂了自己,这会居然还会好心肠的救人,真是看不出来啊!
“我从来便不是什么好人,你家人在哪里,我好通知他们来接你。”萧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苍白的脸色,似乎比上一次藤蔓蔓见他还要更加厉害。
藤蔓蔓才刚刚在心里将他视为善心的人,这书生一转眼就丢包袱。
“我无亲无故,孤家寡人一个,你想把我送走,好像有点难。”藤蔓蔓接话。语气并不怎么好。
“我没有粮食来养一个病人,你留下来,不知道会不会饿死。”萧遥低低一笑,却尽是自嘲。
“这里有一块玉佩,你拿去当了,就当我住在你家的伙食费,怎么样?”藤蔓蔓从腰带上扯下一块装饰用的玉佩来。
这玉佩在天上随处可见,放在人间,可是个稀罕物品。
“这玉佩贵重,我若去当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