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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既然是带了美酒过来,自然是要与懂品茗之人一起享用。苏洛阳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好像自从做了皇帝之后,连笑都很少给别人了。

    羽歌也不知道,自己的这出苦情戏,她到底是信了没信。她张嘴想要回答苏洛阳的话,结果苏洛阳又自顾自道“这样也不错,安王昨日还在我跟前念叨公主的名字,一会你们可以好好叙叙旧。”

    苏洛阳的一句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萧乐则以为羽歌什么时候瞒着自己,搭上苏城那边的路子,眼中满是疑问。

    羽歌听到这句话反应就更大了,正喝着茶水,差点喷了出来。淑女的形象差一点就不保了“你说什么?安王要来!?”

    苏洛阳这话说的这么暧昧,好像她跟安王有一腿一样。其实不然,她跟苏城是两看相厌。苏城在羽歌眼里就是个护姐狂魔,他看不惯自己跟萧乐走得太近。而她呢,她觉得苏城像个老妈子,管的太宽了。

    两个人只要一碰面,必定是天雷勾地火,不斗上两句嘴不能收场。就在昨日,羽歌出门还碰见了苏城,结果二人又是不欢而散。

    她就纳了闷了,这个苏城,好歹也是一国亲王。就算看她不顺眼,那她好歹也是南越的公主啊,为了两国邦交,大家表面上就不能虚伪虚伪的客套下,非要这么比着她吗?

    羽歌的内心活动无比活跃,不过苏洛阳可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对于羽歌的惊讶,她倒是不可置否“朕方才不是说了,宫内的除夕夜宴,只是挪个地方。城儿自然会来。”

    羽歌花了很久的时间,才说服自己要跟苏城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可是她接受了,不代表苏城接受了。

    苏城被管家领进厅内的时候,看到羽歌立马就变了脸。上一秒还是如沐春风的脸色,下一面就换上了一脸的嫌弃“你怎会在此!”

    羽歌冷笑着看了他一眼,也懒得跟他多费唇舌,反而转过头去看苏洛阳。意思不明而喻,怎么苏家堂堂嫡子亲王,如此不识大体的吗?

    苏洛阳立马喝止了苏城“城儿,连基本的礼节都不懂了吗?”

    苏城这才注意到萧乐和苏洛阳都在,脸色微变,碍于自家姐姐的威压,不得不跟羽歌客客气气的见了个礼。羽歌看到苏城吃瘪,自然很高兴,虚伪的回了个礼,气得苏城肝疼。

    一顿饭下来,二人明里暗里也不知道斗了多少回。就连夹个菜也不肯让,苏洛阳训斥了苏城几次无果,也就随着他去了。

    酒足饭饱之后,萧乐拿出几个红包发给在座的三人——其实是萧乐命人特意以红丝线缝制的钱袋,里面装着几粒小巧的金元宝。这个时代还没有银票一说,所以包红包不能用传统的红包,于是萧乐就想了这个法子。

    羽歌拿到红包以后特别开心,连苏城的气也不生了。

    她没想到这辈子竟然还能收到压岁钱。

    “看在你这么有心的份上,那本公主就祝你官运亨通,姻缘美满,早日抱得佳人归!”

    萧乐拱手笑道“借公主殿下吉言。”

    苏城第一次看羽歌笑得这么真诚开心,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还用你说,有我皇姐在,萧乐的官运能不亨通吗?”

    “你懂个屁。”羽歌正拆着红包,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懒得跟他一般见识。她的这句祝福,最主要的还是后面那句好不好。

    “此物有何寓意?”苏洛阳把玩着手中的小巧可爱的金元宝,不明所以的问道。她看到羽歌收到这个钱袋以后,笑得都合不拢嘴了。难不成几个特制的金元宝,还是稀罕物不成,要不然就是钱袋中所盛的东西不一样。苏洛阳看看自己手中的元宝,眼神往羽歌手中的钱袋瞟去。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打破了,羽歌下一秒就拿出了金元宝,夸赞道

    “萧将军很不错,出手够大方。”

    萧乐见苏家姐弟二人,均是一脸茫然,于是缓缓解释道“此物唤作压岁钱,是我家乡过年时的习俗。在我的家乡,每到除夕,家里的长辈会将事先准备好的压岁钱塞在大红色的红包里,分给晚辈,意寓吉祥平安。因为“岁”与“祟”谐音,大家认为,晚辈得到压岁钱,就可以又平安度过一岁,涂个吉祥如意罢了。不过咱们这里没有长幼之分,我是主人,所以由我给你们派发压岁钱。”

    苏洛阳听她这么说来,不觉手里的金元宝,霎时间变得非常的有意义起来。不禁对这个所谓的‘家乡’产生了向往之意。“压岁吗?我还是头一回听闻如此有趣的习俗,有机会还真想去你的家乡看看。”

    “怎么萧乐你与这个..咳..七公主来自同一个地方吗?”

    苏城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还是换上了尊称,不想打破了现下和谐的气氛。

    “也可以这么说。”萧乐没有把话说死,毕竟刚才羽歌撒的谎也是说她母妃与自己同出一处。

    “那你给我们都发了压岁钱,你自己呢?”

    苏洛阳看到萧乐自己手中空空的,不免有此一问。

    “我就不了,哪有人自己给自己发红包的。”萧乐笑笑,有些不以为然。

    “也是,你一个人空着手是有些不好,不如..陛下给她包个大红包。”羽歌悄悄的给萧乐递了个眼神,示意她把握住机会。萧乐对羽歌这个见缝插针的能力,真是服气了。下次这种场合真得把她的嘴缝起来才行。

    羽歌这么随口一说,苏洛阳想了想,倒还真有个东西能给的。她解下腰间的玉佩,握于手中。“银钱我出宫自是不带的,不过玉佩倒是有一块,你看如何?”

    萧乐只知道,玉佩对古人来说是很特殊的一种物件。古书有载:凡带必有佩玉,君子无故,玉不去身。天子佩白玉,公侯佩山玄,大夫佩水苍玉。苏洛阳手中的这块玉佩,色泽通灵剔透,洁白无瑕,内里还有些许絮状纹路,一看就是块好玉。

    此情此景,让萧乐不禁想到了一句诗“通透无暇两面看,温香软玉入眼来。”

    一语出,在座三人一时沉默无言。

    羽歌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萧乐,眼前只有陛下手中的白玉,可没有温香软玉,你是要呢,还是要呢?”萧乐也不知道为何,顺嘴就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顿时感到面上有些燥热。

    苏洛阳眼含笑意,揶揄道“肚子里还是有点墨水的,是不是抽空有看书了?”之前在永和殿内,苏洛阳为萧乐取字之时,还曾取笑过她要她抽空多读些书。

    “怎么,你这是瞧不上朕的玉佩吗?”

    “皇姐..”苏城欲言又止,苏洛阳以眼神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此玉原有三块,苏家兄妹一人一块。是他们出生之时,母亲给他们的平安玉。苏怀安的那块已经随他入土了,苏城的那块现下正佩戴在腰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