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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撞去,再是圆柱的那只瓶盖旋开,飞出几团红色透明胶质物,落在他身上流血的几处。

    过程中厉沐枫的脸色和伤口以清晰可察的速度恢复着,这种变化结束后污浊血迹也跟着一点点化开消失。

    异状到这里似乎就停止了,好一会都没有其他动静,就在许次纾准备开口问话的时候,厉沐枫按住了他,示意他继续看,果然,二十分钟后,空中出现了画笔和颜料,在他脸上手上涂涂画画半天。

    又是一阵停顿,玉瓶画笔忽然消失,再往后直至今天早上厉沐枫被叫醒的时候都没再出过任何异常。

    “鬼?”尽管有过灵异经验,许次纾还是用了问句,毕竟这……鬼(姑且这么称呼)跟他认识的都不是一类型的。

    “你见过护工一样的鬼?”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厉沐枫不想把这为护工朋友跟那些喜欢索命的阴沉东西放在一起。

    “……”妈的,别提醒我。

    许次纾忽然一阵心塞,他遇见的那些鬼怪不是正在杀人就是在害命的路上,哪里知道还有会照顾病人这一型的?

    都是别人家的鬼,别人家的鬼从来没让人失望过。

    将视频又快速过了一遍,厉沐枫在脑中还原了昨晚的现场。

    某位看不见的朋友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到了他家,将生病的他抱到卧室,并加以治疗,结果在治疗结束后发现原本存在的鳞纹不见了,误以为鳞纹很重要的某存在又心虚地替人画上了。

    至于中间的停顿,很可能是他在想怎么掩饰,一洗就掉的水溶颜料,应该也是故意选的,为了假装是厉沐枫自己洗没的。

    可怜凤零琢磨了那么久才抖得激灵,几分钟不到就被人猜了个大差不差。

    听完厉沐枫分析,许次纾莫名心疼鬼同志,蠢萌蠢萌的,“那还要找道士看么?”

    “不找,他没有恶意。”回忆了下昨晚有些模糊被他以为是梦的记忆,厉沐枫好心情地挑起唇角。

    他对小蠢萌有一个会让马克思前辈气活过来把他提出社会主义建设队伍的猜想。

    作者有话要说:

    凤:嗯,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没了鳞纹要画上,我不知道我画技是灵魂画手级别的。

    厉:没事,你喜欢以后我住你家慢慢画,画在其他地方也可以

    听着《绝世美人》写,感觉一不小心我的小甜饼画风就崩了

    我算了下,一篇作文普通的1000字左右,我周更两章就是10000字,十篇作文儿,每天一篇多作文确实对叙事废是个考验,(为自己的菜找到了借口)-  -

    第12章 祖国的仙人掌

    “这是?”

    集雅轩里间中,许次纾望着坐在八仙桌对面的少年有些茫然。

    小乔昨晚联系说有认识的人托他办事,可是面前这对背着大包的少年他一点印象都没。

    身材娇小的那个像是混血,顶着一头乱翘的棕发,五官精致立体,一双翡翠色吊梢猫眼,甚是吸睛,身量稍高的手长腿长,短发利落,长眉斜飞入鬓,瞳色深若点墨,极为正气的模样。

    以这两人相貌之出色,只要见过一眼就不可能忘记。

    “自己介绍,”凤零只是专心调着砚中朱砂,看样子并不打算多言。

    “许先生,您还记得,大明湖畔的三花猫么?”矮个少年乖顺开口,“我现在叫乔流华,以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记得!必须的,大明湖干了我都记得那猫。

    但是,你真是那只三花猫?

    除了眼睛颜色一样,还有音质细听确实有些相似,这个乖巧有礼貌、声音温柔软糯的少年,哪里像那只外厉内荏欺软怕硬的川剧传猫?

    “三花的朋友,沈泉,见过两次,”瘦高少年音质清澈,听来婉转悦耳似莺啼,“叨扰之处,还望包含。”

    这是那只大嗓门中二晚期的鸟?

    都从哪学的文绉绉的酸词?

    自上次还钱至今的二十几天里,这俩毛团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一对无视人类法律规则的妖怪,忽然变成讲文明有礼貌的新时代好少年。

    “朋友之间,指教不敢当,不知两位有何贵干?”心中疑惑,许次纾还是笑着酸回去。

    “有些旧物要出手,我们的想法是,您有愿意收的可以先挑,剩下的放在这里以集雅轩名义代售,您得百分之十的中介费,不知是否可行?”

    沈泉说着,伸手拍了拍挂在椅背上的双肩包,发出一阵金属摩擦的声响,听得许次纾眉头直跳。

    这笔交易,集雅轩稳赚不赔,想来对方应该另有他图,思及此,许次纾挑开话茬,“若有其他事不如一并说了,喝茶慢慢聊。”

    流华也不掩饰,坦言道,“确实还有两件麻烦许先生的事,一是我想来店里打工赚生活费,二是希望能有个合法身份。”

    关于身份证原本沈泉的意思是找那个办|证大妖,但是想到自家大大说的不想和修士牵扯太多,加上流华坚持一定要坑许次纾一波,只好作罢。

    放下手中茶盏,许次纾问道,“理由?”

    “蒙大大收留教化,我们想工作补贴家用,但是许先生也知道我没有身份信息。卧……”流华学着凤零平时模样喝了口茶,登时烫的一顿,猫眼湿漉漉了半天,才把话接下去,“喔,这茶好烫。日常有些需要,不想总打扰麻烦大大。”

    不知为何,许次纾总觉得,三花刚刚是想说“卧槽,这茶烫死猫爷了”。

    视线飘向正执狼毫,在黄符纸上笔走龙蛇的凤零,许次纾以眼神征求其意见。

    “我只负责引见,”搁下笔,凤零一面将画好的符纸折成角子,一面答道。

    在三花和黄眉柳莺的今后选择上,他自始没有引导过什么,既没有道可以指点,也没有经验可以传授,他的道就是他自己,生而证道,帮助他们化形,引见许次纾,已是他能做的全部。

    领会凤零意思,许次纾直言,“古玩和工作好说,但是关于身份,我是正经商人,这个有些强人所难。”

    “许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流华右手轻轻搓着头上翘起来的一小撮头发,挑眼看向许次纾,笑得一点诚意都没有,“我倒记得许鸿渐先生似乎可以,再说许先生当初也答应过可以提要求,许先生做商人也莫要欺负祖国的小花朵。”

    “……”可把你给能的,别人这个年龄是祖国的花朵,你是祖国的仙人掌。

    熊孩子被折了刺变成能孩子,也还是江山不改熊性不移,换个文明方式熊,咽下已经到了嘴边的吐槽,许次纾笑应,“好吧,我给你们问问大哥。”

    没眼看蠢猫脸上故作矜持的小人得志,许次纾食指轻轻按了按太阳穴,他忽然有些后悔答应他工作的事,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添堵,还有,他真的不想去见大哥。

    同样是熊猫,人滚滚兽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