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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伴的感觉,真好啊。

    钟家可以说是历史悠久的捉妖世家,建筑也都是古色古香的,金色燃料题字的牌匾,红木门,过年时到处会挂上红色小灯笼,纸糊的窗户,处处透露着讲究,钟景一度戏称他们其实是活在古代的现代人。

    如今踏在一阶一阶石阶上,钟景心情复杂,陌生又熟悉的情景,眼角有点湿润……

    不对,他什么时候这么抒情范儿了,真不像他。

    谢郁裴走到门前,不轻不重地在门上扣了三下。

    钟景:“!!!”

    钟景绝望地扶额。

    他什么时候这么敲过门,,没把门踢飞就不错了。

    果然,来开门的人似乎迟疑了许久,才犹豫地开门:“这里是钟家,请问您是需要捉妖还是……卧槽,钟景?!!!你丫的终于回来了!”

    谢郁裴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是这样。

    钟景却松了口气,开门的是钟大柱。

    这说明了什么呢?

    钟家开门也是很有讲究的,因为经常会有人登门前来求助捉妖事宜,所以一般开门的都是家里小辈,先是老大钟弦,后是老三钟景,最后才到钟大柱,如果是钟大柱的话,钟弦和钟琴一般都是有事外出,钟大柱大大咧咧的,不会发现什么,现在好歹过了两关,至于师傅那里……

    钟景正在心里这么盘算着,突然听到钟大柱朝门那头吼了一声::“哥,姐,钟景回来啦!”

    钟景:“……”

    心一下就凉了半截。

    钟弦和钟琴都在家,却不出来开门,是为什么?

    那代表着他们有比外出更重要的事情。

    是什么呢?

    钟景不想再去细想了……

    “回来了怎么不进来?”钟弦疑惑的声音由远及近,“刚才的敲门声……”

    “不,不是,钟景旁边还站了个长得超帅的男人诶!”钟大柱的语气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钟景冷汗直下,他发现自己把一切都想得太美好了。

    他怎么觉得分分钟就会窒息呢?

    “男人?”钟弦走到门口,先看了眼钟景,又看了眼谢郁裴,说,“怎么回事?”

    钟景:“……”

    所以应该说不愧是大师兄,一下就看穿了吗?

    谢郁裴不懂钟弦这简短的四个字里包含的怒气值,还想装糊涂挣扎一下:“什么怎么回事?”

    语气非常的学渣,非常的,学渣。

    钟景好想哭啊。

    但是不行,他流出的泪都会变成吐出的血。

    钟景:“听,听我解释……”

    钟弦沉默地打量着钟景,那目光不具有一丝侵略性,却让钟景觉得有一束激光打在他身上,深至骨髓。

    钟大柱和钟琴站在一旁,默默看着,不敢说话。

    片刻后,钟弦吐出两个字:“进来。”

    钟景扯动脸部肌肉,试图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他僵硬地答:“谢……”

    “自己闯的祸自己解决。”钟弦说,“一码归一码,先把任务去师傅那儿交了吧。”

    他这话是对着钟景说的。

    有疑问,有不解,但他选择了退步,没有让钟景的秘密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他大师兄平时看似不通人情,不会变通,但他在大事上看得比谁都清楚。

    并且用自己的方式去包容,宽纳,谅解。

    他好像又串频了,这种言情小说的打开方式是怎么回事!

    钟景:“谢谢。”

    钟大柱:“??”

    钟琴好像知道了些什么,她不再关注谢郁裴,而将注意力放回钟景身上。

    那目光并不是看陌生人时的目光。

    远归的孩子终于回来了,纵然伤痕累累,破绽百出,也应该有一个温暖的归宿。

    这才叫家啊。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文——《分手了别把锅拿走啊》,校园文,少半高中大半大学,感兴趣哒童鞋可以收一个哦!

    读者群:千苓哒窝。

    爱你们!你们是最好的小天使们!摸摸大家~

    第83章 bsp;83

    绿树成荫,屋檐挂起铜色铃铛随风碰撞而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掩去了晚夏的燥热。

    底下是一条湍急河流,两侧没有护栏,沿着石板小桥一路走去,环境越发清幽,庄严肃穆的氛围逐渐环绕在身旁。

    钟景脚踢踏着小石子:“前面是会客室,重要的事情都会在那里谈。”

    谢郁裴:“嗯。”

    钟景看了他一眼:“你紧不紧张?”

    谢郁裴答:“还行。”

    钟家他曾经进去过一次,和钟景的老师也见过一面,那是个面带慈祥又不失威严的中年人,给人非常可靠的感觉。

    钟景“哦”了一句:“你不紧张就好,我紧张,万一我等会说错话或者做错事,你记得帮我救场。”

    “……”谢郁裴摸摸他的头发,“没问题。”

    “话说,”钟景摸摸自己后脑勺,“我比你矮的时候你摸我头就算了,我现在比你高这么多,你怎么还摸我头呢?”

    谢郁裴一愣,笑道:“多谢夸奖。”

    钟景也才反应过来,他这样不就是说谢郁裴比他高很多吗!

    钟景气呼呼地一个人往前快速地走。

    “有人告诉我,”谢郁裴拉住他的手臂,“如果想给一个人安慰,就摸摸他的头发,会让他安心许多。”

    “什么鬼逻辑……”钟景小声嘟囔,又问,“那你还摸过谁的头?”

    “没了。”谢郁裴笑起来,“我想要安慰的人,只有你一个。”

    钟景呆呆地看着他,半晌不自在地别过脸:“赶快走吧,师傅还不知道会怎么惩罚我呢——诶啊啊啊啊——”

    “——咚!”

    “钟景!”

    “——刺啦——嘭!”

    钟景左脚绊右脚,不小心掉进河里,谢郁裴反射性拉他,结果钟景身上衣服偷工减料,也被拽进河里。

    钟景不会游泳,手忙脚乱像只标准的旱鸭子在河里扑腾,咽了好几口水之后,沉了。

    谢郁裴会水,他左右看看,把手里的布条随手扔掉,一头扎进河里,四处寻找钟景。

    刚才一直跟在两人后面的小兽见状,焦急地“呜呜”两声,跟着跳进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