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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提醒你注意安全,不要太和妖怪交心……”

    窝在颜蓁怀里的焦大海再次默默发言:“我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元骅:“……”

    忘了这里就有一只现成的妖怪。

    不知不觉就回了宿舍楼前的岔路口,颜蓁说:“就到这儿吧,你早点回去休息。”

    “你忘了我现在的身份?”元骅把搭在他肩上,“我是你的追求者,走吧,送你回去。”

    颜蓁别别扭扭地被运送到目的地,他一路上都在想:他之后真的会和元骅在一起吗?还是现在把话挑明了比较好。

    未来浮浮沉沉,他实在是不敢做出保证。

    “元骅,我也想和你说明白……”颜蓁有些不安,他不想伤害别人,但长痛不如短痛,“我觉得你不用做无用功。”

    “怎么,你这话的意思,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元骅开玩笑地问。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是我自己的原因。”颜蓁低下头说,“我不希望吊着你,你应该适合更好的人。而且,你本来是喜欢女孩子的吧,实在没必要因为我……”

    元骅仍然笑着,但笑容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失落:“你觉得我只是一时兴。”

    颜蓁没说话。

    “我之前确实喜欢女孩子,但我现在只喜欢你。”元骅说,“可能言语听起来比较单薄,还是实际行动比较有说服力。”

    他的话听着却不单薄,铿锵有力,砸在颜蓁的心上,居然让他产生了几分动摇。

    “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元骅的目光转移去了焦大海的身上,“我看见了妖怪,你会不会再把我的记忆消掉?”

    “这个……如果你能保密,我也可以保留。”颜蓁实在不好意思说,他还不会那个扰乱记忆的法术。

    元骅笑了笑:“按我就放心了。”

    这一笑真可谓是倾国倾城,直接把颜蓁给看呆了。元骅低声说:“如果我的脸能成为竞争优势,也挺好的。”

    颜蓁知道自己又犯病了,马上收回目光。

    “明天给你带爱心早餐,”元骅转身跨上车座,摆了摆,“别睡懒觉哦。”

    说完他就骑车走了,十八九岁的男孩,活力四射,融入了热情的晚风里。

    元骅离开了好一阵子之后,颜蓁还站在原地,被今天的事搞得回不过神来。

    “哇……”他怀的假仓鼠精,忽然发出了一声感叹。

    “你哇什么?”颜蓁好奇地看他,发现这耗子一双黑豆子似的眼睛看着元骅离去的方向,闪闪发亮,心不由得一惊,“等等,你不是吧?你又喜欢上元骅了?”

    “怎么会?”焦大海解释道,“我的心已经是白术哥哥的了。”

    颜蓁:“……”

    人家比你小谢谢。

    “生是白术的鼠,死是白术的死鼠,我决定了,要向你的男朋友一样,这样直接表明我的对他的爱意。”

    颜蓁脸上一红:“喂,他还不是我男朋友呢!”

    “不是,也快了嘛,”焦大海自顾自地说,“我该怎么样迅速得到白术哥哥的芳心呢?”

    颜蓁内心一片窒息,彻底放弃了和这只爱情脑的妖怪的交流。

    “那就祝你好运吧。”颜蓁真情实感地祝福。

    焦大海也真情实感地回答:“谢谢。”

    第29章 .弯妖码头与蛟05

    睡觉之前,他开始修习吐纳的每日功课,居然清晰地感受到了吕一清藏在犄角旮旯里的臭袜子的味道,一时被熏得够呛,于是上微信敲了敲吕一清:亲,你袜子是几天没洗了?

    因为华明宇平时跟个老妈子一样,见不得别人脏乱差,所以大家被说多了,都还比较爱干净,没想到吕一清被说过了那么多次,还在负隅顽抗。

    吕一清刚在游戏上八连跪,被拉进次元之后还面临了臭袜子危,心态略崩:你变了。

    颜蓁:我怎么变了?

    吕一清:你以前至少不会嫌弃我的臭袜子。

    颜蓁没给他面子:你熏着我仓鼠了。

    吕一清:“……”

    终于把舍友催动起来去洗袜子了,颜蓁把焦大海接上床,放置在靠墙的小窝里,顺嘴说了句“晚安”。

    焦大海好像不太愿意似的,没像昨天晚上一样抬起爪子,示意他要用。

    颜蓁就把递给他,看着他用两只粉爪子疯狂打字,然后被推了回来:我已经心有所属,要为他守身如玉,不能和你同床共枕了,抱歉。

    一串儿话出现仨熟语,还挺讲究。

    颜蓁觉得特有意思,打字问了回去:你昨晚怎么没介意这个呢?

    焦大海回复得也特别快:因为没有遇见白术哥哥。

    颜蓁:“……”

    这小龙和胡一捋儿还真的不一样,至少不像胡一捋儿那样横冲直撞,看着还挺痴情。

    在焦大海的强烈要求下,颜蓁又把他放回了小别野,自己爬上床睡觉。

    但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的思绪杂乱,一晚上都在想东想西,拿起打开网络,才发现元骅给他发了句“晚安”。

    他想了半天要不要回复一个,纠结来纠结去,还是没能装作没看到:晚安。

    元骅的晚安果然是假的,居然还能秒回:早点睡。

    他这话实在是没有立场,颜蓁忍不住想怼一句回去:你不也没睡?

    发到一半他又把话一个字一个字删了,不行,实在是像在打情骂俏。于是重新想了几秒后,他回复了一句“马上”。

    说是马上,但马迟迟不来,周公也没接他入梦。颜蓁在床上翻来发覆去,饱受失眠的痛苦,闭着眼开始属羊。

    一只羊,两只羊,只饺子,四只饺子……

    下午元骅凑过来要吻他的一幕突然出现,颜蓁尴尬和羞耻交加,疯狂在自己眼前挥:不行不行不行这个得忘了啊!

    五只羊……六只饺子……

    说起来焦大海和许白术的事儿又该怎么办?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期考试,结缘师培训,老妈要教的新法术,李庚寅和胡一捋儿,元骅到底打算干什么等等事件卷进了思考的漩涡,搅得他脑子越来越混乱,神智却越来越清醒。颜蓁受不了了,干脆一下坐起来,揩了把额头上被自己闷出来的汗。

    他决定上窗台上透透风。

    五月的天气,晚上还是略有些热,他穿了件薄背心站在阳台上,感受着初夏带来的风。这个时候如果能有支烟就好了,可惜他不会抽烟。以前他看见过颜强抽烟,那时候颜强也才是初生,背着大人偷偷抽,被颜蓁看见了。

    颜强让他保密,保密就给他尝尝烟的味道。

    当时的颜蓁出于好奇心吸了一口,被呛得好半天说不出话,嗓子里肺里都说不出的难受,再也没碰过这东西。

    怎么又提到颜强的名字了,他不烦,观众都得烦。

    颜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