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朋友啊,真是抱歉,我不该误会你的,放心,就算这事是误会,我也绝不会说出去让你在女朋友面前难做的。”
毕竟这家伙的女朋友听起来超级凶残的样子呢。
龙马的表情从原来的淡定变成皮笑肉不笑。
好样的,他只是丢了那么几回而已,这家伙居然记了这么多年,有意思吗?
迹部轻咳一声,抬头望天。
龙马眯眯眼,抬手拍了下桃城的肩膀:“总之,大家都没事就好了啊,幸好有英雄路过。”
桃城愣了一下,开心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是啊,没事就好了呢。”
他就笑了一下,之后和大家遵守《中学生安全守则》,在遇到危险后,要立刻前往附近的警局or安全点,接受身体心理双方的健康检查,再由在那边驻守的警察orc级英雄送回家。
龙马这人还特别体贴,每个人走出检查室的时候,都会递上一颗糖,等桦地出来的时候,他更是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盒牛肉披萨递了过去。
桦地喜欢的食物就是披萨和牛肉盖饭,龙哥这是送礼送到点子上了。
当晚,迹部大爷再次想要去龙马家给他“补习”的时候,龙马面带微笑,婉拒了他。
“龙雅已经回来了,我的作业有他做就行了。”
不能去给龙马“补习”,意味着往日“补习”时的福利也没了,显然,龙哥还惦记着白天迹部的某些“不妥言辞”。
提起龙雅,迹部又想起一件事来:“龙雅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了吗?”
龙马怔了一下:“耶?你没和他说啊?”
迹部:“你没说吗?”
两个人沉默一阵,龙马转移话题:“桦地最近怎么样了?”
那位虽没有过往记忆,却是迹部和龙马共同的挚友的人,如今过得好吗?
迹部扯扯嘴角:“他挺好的,据说姐姐最近谈了恋爱,家里关系和睦,今天接到你的披萨时,也吃得很开心。”
桦地是一个拥有赤子之心的人,他单纯、敦厚而真诚,做他的朋友是非常幸运的事情,因为只要被桦地认可为朋友,就会被他全心全意的维护。
“他过得很好吗?那就好……我很想见见他,可我现在只是陌生人,贸然出现也不太好。”
说完这个,龙马就断掉精神链接,叹了口气,翻身趴床上,闭上眼睛。
偶尔,他会做一些有关过去的梦,梦里充斥了最初让他很是恐惧的鲜血与死亡,温暖的色彩却很少,和桦地的友谊是其中最让他感到温暖的。
那个黑市里的斗兽场以残忍血腥的游戏表演闻名,一般会有两种活动,一是各位面劫掠来的强者互相决斗厮杀。
还有就是百人狩猎游戏,里必须要互相厮杀到仅剩5个人时,游戏才能结束。
而以上游戏不管是参加哪一种,只要经历共一百次“表演”,就能获得boss给予的公民身份离开那里,所以有些因为犯罪而失去公民身份的人,也会主动进入那里。
龙马的运气比较好,他在进入斗兽场的当晚蹲墙角抽泣了两声,隔壁屋的大叔就敲敲墙壁,一边嫌他吵,一边口头教了他几招阴阳术。
凭借着大叔友情赠送的蓝符,他用才召唤出来的萤草,和几招基础的阴阳术,勉勉强强的活过了最初几场角斗。
后来他又被扔进了百人狩猎游戏,因为同是地球老乡,天生就带了几分亲近,龙马主动找上沉默的大个子桦地结盟,从那场游戏开始,他们逐渐成为生死与共的同伴。
过了一年,大叔得到了离开那里的名额,他告诉龙马,他有两个附加的名额可以带龙马和桦地离开,要他们背上行李,去某个繁华街道的旅店门口等他。
但是大叔最终没有去,只托人带了一封信,龙马从那封信上得知,其实所谓离开的人可以拥有的附加名额只有一个,而大叔早就完成一百场“表演”,只是他没有活下去的欲.望,干脆就放纵自己沉溺与斗兽场的杀戮中。
现在他终于不想活了,所以他约了另一位斗兽场的强者,要在今日奉上最高质量的“表演”,而龙马和桦地这两个仍然心怀希望的年轻人,就接过他的好意,以后好好的活在阳光下吧。
大叔在那一天死在他认为是“最棒的”角斗中。
而根据大叔留下的信息,他们得知传说中的尖峰佣兵团团长——九星级剑士宇智波佐助,和其麾下的佣兵团成员也都是失去家乡的人,如果是他的话,也许会帮助他们。
尖峰佣兵团的驻地位于遥远的14号星域。
还很青涩的龙马倔强的把眼泪抹掉,背着行李,拉着伙伴,购买了前往那里的星艇机票,决心前往那里寻求对方的帮助。
出发前,他和沉默高大的伙伴立下约定。
“桦地,我们都有想找到的人,我想找哥哥,你想找朋友,可是这片星域太危险了,谁也不能确定自己可以活到找到伙伴的那天,所以如果哪天我死了的话,请你在找迹部景吾的时候,顺便帮我找找越前龙雅,告诉他,就算我不在了……他也要好好的。”
“你们都要带着我那一份好好活着!反之,如果你出了事,我也会替你找到迹部景吾!”
桦地摇摇头,半蹲着摸摸龙马的脑袋。
“我们……一起活着。”
在那一个月后,星艇遭遇星盗攻击,第一波攻击就死了一半的乘客,桦地挡在龙马身前,使龙马成为活下来的另一半人,自己却重伤倒下。
明明说要一起活着,但桦地却做好了先一步死去的准备,也许一开始,他就已经有了用生命维护伙伴的觉悟。
要不是佐助老团长当时做完任务,使用迁跃魔法回返14号大星域时,空间落点之一就在那附近的话,他们就真要一起凉在那儿了。
凌晨两点,龙马猛地睁开眼睛。
他冷汗涔涔的坐起,大口喘着气,精神力极高的坏处,就是当他做这些噩梦时,曾感受过的惶恐和无助在梦中仍那般清晰。
修长的手握着手巾为他擦拭汗珠,龙马茫然的抬头,就被迹部搂到怀里。
“我在这里,已经没事了。”
他一下一下的顺着伴侣的背脊,低声问道:“衣服被冷汗浸湿了,换掉好吗?我给你拿衣服?”
龙马沉默一下,慢悠悠脱掉衣服,又将迹部推倒在床上扒他的衣服。
迹部愣了一下:“今天不是不补习吗?”
“我的确没补习啊,谁说我要和你补习了?”
龙马扒掉迹部的丝绸睡袍套自己身上,躺着将被子一裹,闭上眼睛。
迹部:“……”
#无情了我的老伴#
第二天,《周刊young magazine》发售,周刊的忠实读者第一时间就赶到书店购买,他们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