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几件吧”,清风忍不住感叹朗歌的身材。
“说什么呢?”朗歌皱眉,虽然是实力不够,但是朗歌此刻竟有些不服,对着枕霞道:“再来一局!”纵使在望月上见过这么多人的枕霞,刚才也惊叹于朗歌逼人的少年气,愣神了一会,后回过神来:“好啊。”
后面连着五局,朗歌只是赢了一局,直到最后一局,朗歌上半身□□,“这次可千万别再输了,要不然就要脱裤子了。”心里紧张默念,可是结果,还是败北。
“姐姐,我脱靴子行吗······”
“随你,不过,望月的路可不是很好走,你脱了靴子,你的脚就不保了。”枕霞先是饶有兴趣打量着朗歌的身材,朗歌竟下意识抱住了胸,见状清风笑了,走到朗歌身边,顺手将他头上束头发的玉环解了下来,黑发散落下来,衬得朗歌肤色愈白,还有一两股极细的辫子散落在两侧,用松绿石珠子坠着,竟有些说不出的美艳。
正在朗歌惊异之时,清风摊开手,玉环安静躺在他的手心里,对着枕霞道:“最后一件,脱下来了。”
枕霞无奈笑了:“行吧。”算是放过了他们一马,朗歌刚刚还是再想是要脚还是要面子,刚刚清风机智的举动真的是让他拜服,“你真是救了我的命。”
清风舒展开笑容,朗歌看着却与平常的不太一样,似有似无竟散发着流氓的气息:“真是可惜,怎么不多比试几次”,耳后明目张胆打量着朗歌。
枕霞和荷浸见状好似明白了几分,也好像什么都没有明白,彼此用眼神意会了一下,嘴角都噙着笑:“得了,夜也不早了,你们也早些歇息,我们走了。”清风送她们出了房间。
然后踱步到朗歌旁边,轻轻说道:“温柔帐,良宵烛,哥哥不是以前一直都想要吗?此刻还要我再等下去吗?”
朗歌此刻还沉浸在自己输了五把的丢人的事情里,面色阴沉对清风道:“哥哥现在可是温柔不起来了。”说罢抱住了清风。
夜风旖旎想透过窗户进到屋子里,被精致的木雕花板拦住,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蜡烛好似是被风吹的还是怎么的,惊摇摇晃晃,看不真切,窗户都关住了,哪里来的风。
第28章 城
外面的天气应该是晴的很好,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棂硬生生把朗歌叫醒了,朗歌睁开惺忪的睡眼,正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的清风,拍了拍他的肩膀:“起床了。”清风睁开眼,再看两个人的姿势,真的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清风掀开被子,利落穿上衣服,而后看着光着后背穿靴子的朗歌,稍微叹了一口气,将自己辉黄的麾衣搭在了朗歌的肩膀上,朗歌惊异抬头,清风抢道:“怎么?你还想让别人肆意欣赏你的身材?别忘了,你可是······”朗歌无奈摇头:“哥哥,我就当你是担心我冷,尽说些说些没用的酸话,我可是骨头都软了。”
推开门,正好碰见也要出来的宿骨和江索,四个人看着对方,干瞪着眼。
江索和宿骨都是只穿着内衬走出来,见到朗歌:“你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有点惨啊,”宿骨拍着朗歌的肩膀,虽然是略微同情说着,但是语气里仍压不住笑意。
“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啊”,朗歌皮笑肉不笑道,语气里明显带着□□味。
“嗯,这个弟弟,昨天晚上可惨了”,清风也笑道。朗歌顿时气恼。
江索:“上街吧,今天街上有热闹看。”江索打破气氛,遂罢四个人下了楼。
出了门除了身着各色软纱的姑娘,便是衣衫都穿戴不整齐的汉子,要么脱得光着后背,要么就只剩下一个内衬,与整条街的繁华与美丽格格不入。
这时候人群哄闹起来了,“城主”!“城主来了”。朗歌顺着人群看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了一头大象徐徐踏步而来,那头象被装饰得无比豪华,一个人斜靠在象背的金丝坐垫上,黑发全部束起,给人一种逼人的锋利感,脸上带着一张黄金面具,花纹繁复,正好衬托了他那张狐狸眼以及上扬的嘴角,整个人松松垮垮穿着红衣,冲淡了他整个人的锋利,竟有些说不出的纨绔慵懒气质,正漫不经心欣赏着人群。
朗歌正惊异于所谓城主的美貌,但是此时朗歌明显感觉到清风的手在微微发颤,朗歌转头去看清风,只见他面色煞白,额头上冷汗滴落下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不该来这儿的,果然,果然······”
朗歌不明所以:“你怎么了?”清风摆了摆手,身子仿佛失去平衡一般往下一沉,还好朗歌将他稳稳扶住,清风:“朗歌,扶我回客栈。”朗歌此刻搞不清楚情况,但是看着清风这个状况,一边压抑着心里的疑惑,一边扶着他往客栈走去。
“君侧,见了我就躲么”?
声音在面前传来,朗歌抬头,所谓的弦城的城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象背上下来,站在了他们的面前,人群的焦点一下子聚集到他们身上。
清风依旧低着头,冷汗打湿了他鬓角的碎发,与之正好相反的便是红衣一副悠闲模样,。
久不语,弦城城主探出手,在红袖的映衬下手指显得修长而白皙,拇指上还戴着扳指,就是这样一只手,强有力握住清风的手臂,朗歌还未来得及反应,清风已经被他掠走,转眼不见了踪迹。
只剩下一群人惊愕,“城主,城主飞上天了!”一群姑娘崇拜般大喊,一群人蜂拥朝着城主飞天的方向看去,可是早已经不见了踪迹。
只有朗歌、宿骨和江索站在原地,宿骨:“怎么回事!清风原来是与弦城城主有什么······”真有什么的话,清风自始至终也从来没有告诉过朗歌,朗歌脑子一片昏暗,扶住客栈的一根廊柱支撑自己不倒下,但是此时清风要紧,也不顾什么过去的恩啊怨啊。
朗歌开口:“江索,你以前当过‘鬼’,你可知城主他,住在哪?”
江索:“这我还是知道的。”朗歌:“很好,晚上带我去,我去把清风带回来。”朗歌后背靠着柱子慢慢滑坐到了地上。
月黑风高,江索带着宿骨和朗歌来到了一间宫殿旁边,宫殿外面的墙壁许是掺杂着黄金,再加上不知道用什么灯,竟映得通体辉黄,足足有几十人之高,宫殿外面还是由有身穿软甲的姑娘在外面把守着。
江索:“从正门走过去难免起冲突,我把你带到那个窗户口,那个窗户的房间离着那个城主的房间很近,然后摸索进去。”
宿骨:“你怎么知道那么多的?”江索:“一起喝过酒而已。”
朗歌:“不必了,我自己会上去的,你们在外面等着便好了。”
江索和宿骨很是不放心,但是也只知道清风和朗歌的事情他们也不便于参与太多,江索皱眉,掏出一个小巧的信号弹:“你若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就用它,我和宿骨在外面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