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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也就春节能出来旅游的人怎么办啊啊啊啊啊!

    官博下很快就被一片的“啊啊啊啊啊”攻陷, 好多人都喊着让官博君出来单挑, 输了就把放假公告撤回去,春节期间照常营业。

    官博君→凌穆愉同志此刻开着他的mpv,载着他家男神, 进城去了。

    永安的外来人口很多,临近年关,许多人都回家乡过年, 这时候大街小巷反而不像平日里那么拥挤,连道路都通畅很多, 没怎么堵车。

    凌穆愉将车停在停车场,和丹霄坐电梯,上了二楼的华安超市。

    超市里, 采买年货的人已经不算少了,丹霄推着一辆购物车,拉着凌穆愉就要先奔生鲜区——买鱼。

    “鱼稍后再买,先去买零食。”凌穆愉拉着丹霄的手不让走,指着零食区,说:“我看到有麻辣鸭打折。”

    丹霄推着购物车,和凌穆愉来到零食区,看着恋人豪爽的买麻辣鸭,在心里小小的点了个赞——给那群蠢妖就应该吃打折商品,省钱。

    称好麻辣鸭,又称了巧克力豆,凌穆愉正要去买饼干,便听到一声惊讶的呼声:“穆愉?!”他转头,看到凌颖和大伯娘。

    凌颖和母亲也是来买年货的,倒是没想到这么巧,在超市遇上了凌穆愉和……,凌颖冲着丹霄笑了一下,权当做打招呼。

    史薇却是看着侄子和他身边的男人,眼神中有毫不掩饰的挑剔厌恶,撇开脸,也不理凌穆愉的问好,仿佛多看这两人一眼,就污染了她的视神经一般。

    凌颖尴尬的对凌穆愉笑笑,身为人子,她也不好说什么。

    对于同性恋,有些人支持包容,有些人不支持不反对只是无感,还有人则是彻底的反感厌恶。

    这无关对错,只不过是每个人都三观不同而已。

    但是如史薇这般毫不掩饰的表达自己的厌恶,不过是仗着自己是凌穆愉的长辈,料定他不敢对长辈不敬,而宣泄自己的情绪。

    自从上次凌颖订婚宴闹剧和凌珏夺子大战,史薇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也不好意思再出门和圈里的贵妇们一起喝茶美容,在家里憋了几个月,每天不是看丈夫不顺眼就是看儿子不顺眼再就是看女儿不顺眼,反正哪哪儿都不顺眼。

    现在居然在超市偶遇凌穆愉这个死同性恋,就更加觉得他不顺眼了。

    同性恋就算了,还高调的要带回家里来,现在又高调的一起逛超市,生怕别人不指指点点似的。

    丹霄看着史薇,眼睛不悦的微微眯了起来。

    从小鱼跟自己讲述的家庭情况,大伯一家比亲生父母要对他好得多,如果这个人类的态度算是好的话,那小鱼的人类父母究竟是有多么不堪?

    “小鱼走了,咱们还要去买鱼。”丹霄光明正大的拉过凌穆愉的手。

    史薇看到,觉得这两人绝对是在挑衅她,脸立刻就黑了。

    凌穆愉笑笑,并不再多理会。

    人的感情是最禁不起磋磨的,就像一个盛满水的木桶,今天打个孔明天打个洞,那里面的水迟早是要流光的。

    大伯一家其实对他还不错,小时候大伯娘偶尔还会抱着他亲昵,然后帮他咒骂他不负责任的亲生父母,他也对他们很敬爱。

    是什么时候这份感情就变质了呢?

    凌穆愉不用仔细回忆,就能给出答案——爷爷的遗嘱公布之后。

    《论语》中有句话,叫做“不患寡而患不均”。爷爷的遗嘱被律师公布出来,凌家大部分人都反应十分激烈,表示不服。

    凌志专凌珏就别提了,他们什么都没拿到。凌志深和史薇也对老爷子的遗嘱分配颇有微词,只因凌穆愉得了老爷子百分之八十的遗产。

    从那以后,大伯一家,除了堂兄,对他就没有以前那么亲切了。

    后来因为凌志专扣了老爷子遗物在手里,凌穆愉担心他们会把爷爷的遗物卖掉,便找了大伯让他以“对遗产分配有疑虑”为由,起诉至法院,把那批遗物冻结起来。为此,他将他手里老爷子给的一些公司股份大部分赠送给了大伯,等到他十八岁,那些就是大伯家的东西了。

    到如今,感情已经越来越浅,也无甚利益瓜葛,整个凌家,已经没有他牵挂的人,这些人过得是好是坏,对他的态度是好是坏,他都已经不在乎了。

    “走吧,去买鱼。”凌穆愉紧紧握住丹霄的手,笑容温和,眼底毫无阴霾,“去晚了,新鲜的鱼说不定就被别人挑走了。”

    丹霄细细看了他好一会儿,确定他情绪没受到影响,才松开握住购物车的手,在他的头顶上揉了揉。

    如若不然,他不介意弄出点灵异事件出来。

    他俩离开零食区,史薇脸上的鄙夷之色更浓,倒是凌颖忽然叫住凌穆愉,问:“大年初一祭祖,你回来吗?”

    凌穆愉回头,正好看到史薇的表情,他笑了笑,对凌颖说:“不知道,再看吧。”

    凌颖抿了抿嘴唇,看着那两个高挑修长的身影走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母亲劝道:“妈,你就算再不喜欢,也不要当着别人的面表现出来,大家都是亲戚,面子上不好看。”

    “面子上不好看?”史薇嗤笑:“我倒是想给他面子,他凌穆愉自己不要脸,我还怎么给?好好的女人不要,去和男人搞在一起,不要脸。”

    凌颖无奈,推着购物车往收银台走,边走边说:“我听哥哥说,解家这次被撸了下去,穆愉和他那个馆长在其中起了很关键的作用。哥哥这次升迁,替了解二的位子,说不得还要谢谢穆愉呢。”

    史薇皱眉:“他们一个破博物馆,有这么大能力?”

    解家倒台的速度之快,堪称神奇,听说是他们家一位子侄偷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上头正好愁没借口把解家撸下去,这就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也是很神奇了。

    至于解家子侄究竟偷了什么东西,各家众说纷纭,都对那件“很重要的东西”好奇得不行。

    但是这件事居然会有那小破博物馆的功劳……

    史薇眉头皱得更紧。

    家里什么情况她能不知道?

    老爷子偏心把遗产大都给了凌穆愉,她就觉得是这侄子用手段哄了老爷子。否则,再怎么说,凌应韶和凌颖也是老爷子的孙子,为什么会一分钱也没有分到?

    她看凌穆愉不顺眼,又是长辈,自然不会像在外人面前那样掩饰一二,和侄子关系越来越淡,她也是不在乎的。

    乍然听女儿说这次儿子升迁居然有凌穆愉的功劳在里面,她不信又不得不信,毕竟一双儿女没必要拿这种事来骗她。

    史薇想了想,对女儿哼了一声:“你去跟凌穆愉说,让他除夕来我们家吃年夜饭,初一一起去祭祖。”

    凌颖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又听母亲说:“还有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