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碎片?又究竟是谁居然有如此之大的力量,可以让与天同寿的映世图镜破碎?而镜子的随便是否像在圣殿里的那样散落各地?可是菲勒斯他……
他看了看自己怀里的菲勒斯,吓得立刻倒抽了一口冷气!
菲勒斯刚刚明明昏过去了,可现在他的眼睛还睁的老大,不过那原本黑色的眼睛已经变成了银色!饱满了笑意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干净的仿佛是一块透明的黑色玻璃!这分明就不是醒过来的样子!仿佛,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占领了身体一般!
菲勒斯双眼呆滞的看着被巨大能量照的发白的天花板,轻轻的吐露出一个字:“尔……”
清平只是听着这句‘尔’心头就是猛地一跳!
突然!菲勒斯猛然的用自己的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并且大叫一声:“不!我不要看!”随后立刻坐了起来!就在那一瞬间,盒子的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掐断了一样,立刻消失不见,而盒子本身也‘咔哒’一下摔在了地上,翻了几番,便不再有动静了。
等光芒褪去之后,菲勒斯仿佛大病初愈一般,全身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了。只能软软的靠着墙,捂着脸豆大的汗水不断的从被侵湿的头发里流淌下来。清平立刻扶住他的身体,在握住他的手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菲勒斯的手子安微微的颤抖着。
房间里的蜡烛也没有点起,唯一的光源就是窗外的月亮,他正在高照着整个房间,夜风渺渺吹得人非常舒适,书桌上未被整理好的额书本在微风中吹的烦乱了页数。
清平的手指搭在菲勒斯的手腕上,整个人闭目不言静静的为他把脉。菲勒斯盖着被子睡在床上,脸色很不好,大汗淋漓但是好歹还是有着意识,看上去很疲惫。清平的手放在他的手腕上已经很长时间了,但是菲勒斯几乎没有什么感觉,虽然身体不疼,但是刚刚的那场变动,已经让他的身体透支了。
清平看了看菲勒斯,确定他还没睡着之后便开了口:“你经常这样么?”
菲勒斯听到了清平的声音,很是冷清,但是相比较一般的时候要温和了很多,便笑了笑:“不是经常,但是大多数是在睡梦中,清醒的时候却从来没有这样犯过病。”
清平握着菲勒斯的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却抚摸上了菲勒斯的胸口。神识的照耀下,清平很快便能清楚的看剑菲勒斯的胸膛里有着一块黑色三角形的阴影。他将手覆盖在上面道:“你通常有哪些症状?”
菲勒斯睁大了眼睛,不明白清平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感觉,再看着清平问:“你这是在挑逗我么?我现在可没有力气。”
清平没搭理他,只是继续不断的摸着,但是始终都是停留在胸口那一块。许久之后,清平仿佛是确认了什么,点点头道“你这不是生病,而是身体里有了一个不是你能控制的东西。”
菲勒斯看着清平按着自己的胸口,眼色古怪。
清平的手在菲勒斯的胸口按了下,道:“你通常有那些状况?”
菲勒斯知道自己的身体一向都是看上去非常健康,但是只有他的随行人员和身边负责他饮食起居的人才知晓,菲勒斯殿下有着一种怪病!
一般都是在夜晚发病,一旦发病他会睁着眼睛半夜三更的爬起来,然后脸衣服都没有穿戴好就向外走着,无论是谁叫他,他都没有反应,总是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一个人默默的走向室外。大多数的时候,他身边尽心尽职的侍卫们终究还是考虑到了这位殿下的安全,而不得已将他敲晕了带回去。
这种很类似夜游症的病,每次醒过来后,让他的身体总是异常的疲软,仿佛大病初愈一样。
菲勒斯看着清平紧张自己的身体,心中不由得来的一甜,他笑了笑伸出手去揉了揉清平软软的头发道:“没什么的,就是夜游。”
清平皱了皱眉头看着菲勒斯,摇了摇头。“你大可不必瞒我,事实上我也有所发现,”清平的眼睛透着来机敏,这让菲勒斯的心里没来由的有点紧张。“你若是能够解释一下,你是如何不早不晚知道在斯卡布罗小镇有个和你堂弟海因长得一摸一样的我,我便不会再逼问你。”
菲勒斯的性格如同狡猾的狐狸,就算是证据确凿了摆在他的面前,他也想个法子都要解释一下澄清一边,但是这次他刚刚张开口,准备说出自己灵机一动想到的说辞,清平第二句话彻底让他刚刚准备好的这份说辞显得更加单薄了。
“顺便再解释一下,你是如何未卜先知的知道,圣殿运送战利品的货船会被你知道,然后又预先设计好了乔装抢劫的计谋。”清平看着菲勒斯不断流淌下来的冷汗,轻巧的笑了笑。虽然这种笑不带好意,但是还是光彩夺目,让菲勒斯刚刚想狡辩的话语又塞了回去。
两个人彼此看着对方,只不过一个是胸有成竹一个心思忐忑。
“哎,好吧!”菲勒斯最后还是投降了,摊开双手无奈的笑了笑。“我梦到的,虽然我知道这个解释你不会相信,但是……”
“不。”清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信。”
菲勒斯看了看清平,苦笑了一番:“真的,你别以为我说的是不让你担心的话,这个是真的。”
清平安抚着握住了菲勒斯的手道:“我知道,我还知道是什么照成了这样的原因。”这句话一出口便让菲勒斯瞪大了眼睛,他满是怀疑的看着清平问道:“你知道?”
“是的。”清平一而再再而三的确定了“原因就是这里。”他的眼光立刻看向了菲勒斯的胸口,他刚刚按住的地方:“第二块‘碎片’。”
菲勒斯的心头被清平的话给挑了起来,他有些急切的问道:“碎片,什么碎片?”
清平摇了摇嘴唇,叹了口气:“映世图镜的碎片。”
菲勒斯愣了愣,随后笑道:“怎么可能,我的身体里怎么可能有镜子的碎片?”按常理想是不大可能,一个人的身体里又快镜子的碎片,就算不疼死好歹也能够感觉的到才是。可是这么多年来菲勒斯不但没有感觉到,就连照顾他生病时期的宫廷医师也未曾发觉这也太奇怪了吧。
清平看着菲勒斯一脸呆愣想不透彻的样子,便好心解释起来:“这镜子原本是神器,不是山石不是灵水,原是天之云和地之土构成,无形,无影,原本是我师父,老师的东西。”清平零时将师父改口成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