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嗷嗷嗷嗷!】
他忍不住环抱住自己的身体,却在下一秒狠狠地打了个哆嗦,【他脑子里刚才闪过的是什么?竟然是刚才被摸的感觉……呜呜呜呜,他完了,他惨了,他死定了,肿么办?肿么办呀!他不要变成变.态狂呀!抓狂%$#@&*】
就在他抓狂地在地上直打滚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推开了,肖慕白瞬间蹦起来,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一样死死地盯着来人。
刘浪一见他那副惊惶的样子,愧疚顿生,心疼道,“是不是弄疼你了?来,给哥看看……”边说边走上前。
肖慕白一蹦三丈远,“我我我我,我没事,你看我好的很,没事,没事!”边说边干笑着挥了挥胳膊腿,以显示话里的真实性。【别别别,别过来了,老,老子特么意志不坚定啊>.<】
不过显然,他纠结的脑电波浪哥并没有接收到,刘浪走上前,一把捏住他胡乱挥舞的小细胳膊,将他抱起来放到了浴缸边上。一边放热水,一边跪下来,动手脱他身上的浴袍。
这个时候,肖慕白没有让我们失望,他像所有耽美小说里的典型小弱受那样惊慌失措地抓住自己的衣服,摆出一副压灭爹的表情。
刘浪捂脸,【这臭小子,什么表情啊,存心找虐是不是!】“乖了,我什么都不做,就是给你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伤到……刚才,不小心射在里面了……不弄出来对身体不好。”说着强硬地扒掉他的浴袍,试图分开他的腿。
肖慕白双手捂住□,都快哭了,“哥,哥,你别这样,我,我自己会弄出来的,你,你出去吧!”【呜呜呜,自己下边不知怎的竟然又有反应了,这要是被他看到了,那该多丢人呀!】
“乖,听话。”刘浪不容反抗地掰开他紧紧并拢在一起双腿,观察起那朵他不久前刚吃到嘴的小菊.花。却惊讶地发现那本该红肿的竟然依旧粉嫩紧致,似乎之前的侵.犯从未存在过一般。
他不敢置信地伸手摸了摸,却激得肖慕白呜咽出声,踢蹬着两条雪白的细腿,直叫唤,“啊,不要碰那里,我疼,我疼!”
他不叫还好,这一叫,刘浪下边也不受控制地硬了,深吸一口气望向他的脸,却见他满面潮.红,眼含.春.色,一点也不像被弄痛了的样子。“真的疼?”
大概是被刘某人的眼神吓到了,肖慕白哪里还回答他,直接拿脚踹了。
刘浪一把握住他的脚踝,却发现自己嗓子干得很,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心一横,直接伸手往里探。【赶紧的清理了赶紧完事,再这么折腾下去,他自己第一个顶不住,这小妖精太要命了!】
“唔……”肖慕白紧紧捂住嘴巴,才没让自己呻.吟出声。【呜呜呜,怎么办?摸后边比摸前边刺激太多了,他快受不了了!】
“怎么……”刘浪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你之前自己清理过了?”【照说不该啊,那么短的时间,他怎么可能自己就清理干净了?】
“没,没有。”肖慕白摇头,收回腿,试图摆脱他的束缚。
“那……”,刘浪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因为他发现,里边干净的很,根本一点jy都没有。他收回手,放开肖慕白,却见他满脸通红地捂着□,气息不稳,又想起之前这小东西异乎寻常的勇猛,还有那万分销.魂的……【唔,不能想,想想都要爆了。】刘浪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而恰好在这时,外头突然响起一阵粗暴的敲门声,来人力气很大,把门敲得哐哐直响。刘浪忍不住皱了皱眉,最终吩咐一声,出去开门去了。
打开门却发现,来人竟是曾桃燕。“什么事?”刘大少的语气绝对算不上客气。
曾桃燕见是他开门顿时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退后一步,看了看门号,【没错啊,是这里啊!】“刘少,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不是肖慕白的房间吗?】思及此,她忍不住仔细打量面前之人,却见他随意披了一件浴袍,头发凌乱,神色间……
刘浪皱了皱眉,当然不会回答她的问题,却想到她与肖慕白之间的过节,偏偏又是这个时候跑上门来,难道想报复不成?故而语气不善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肖慕白呢?我找肖慕白!”摄于面前这个男人满身的煞气,曾桃燕不由自主地再退几步,强自镇定地叫道。
虽然有些狐疑,但是想到两人是兄弟,这种混乱的时期住在一起也没什么,可是,可是他这个样子……忍不住伸长了脖子朝里头张望,却被男人高大的身体挡住,什么也看不到。遂只能更加大声地叫道,“肖慕白,你给我出来!”
“够了!”刘浪大喝一声,冷冷地看着她,“曾小姐,如果你没什么事就回去休息,恕我不再奉陪!”说着就要关门。
“等等!”曾桃燕大叫一声,几分畏惧,几分恋慕,还有几分不甘不愿,放软了声音乞求道,“刘少,我找肖慕白有事,你,你能不能叫他出来一下。”
“他睡了,你有事跟我说也一样。”刘浪斩钉截铁地拒绝,语气透着明显的不耐烦。
曾桃燕又气又急,本想一走了之,但想到自己老哥再三嘱咐的话,就不得不硬着头皮留下来。咬了咬牙,低着头慢吞吞地说道,“我,我之前跟肖慕白有些误会……是,是我不对,我跟他道歉,希望他不要放在心上。”说完,不待刘浪回答,二话不说就转身跑掉了。
刘浪望着她的背影,嗤笑一声,干脆利落地关上了门。以他对曾桃燕的了解,她不咬死肖慕白这小子就已经很好了,哪里还会傻傻地上门道歉?分明就是曾雄安排的,当然,其目的也不在于他们两人之间的纠纷,而是想借机跟他摆出一种妥协退让的姿态,是想暗示他他们不想与他作对么……呵呵,看来曾雄已经意识到自己这边的某些打算了。不过这样也好,能稳多久就稳多久,总比一开始就开打来得好。
思索间,他又回到浴室门口,却发现浴室的门竟然从里边反锁了。“阿白,你怎么了?干嘛把门锁了?”
“我在,洗澡……你,等会……”一道压抑中透着丝丝颤抖的声音传出来,听得刘浪一愣。他哪里听不出来,那分明是……时的声音,“哦,那你有事叫我……”,低低地回了一句,他返身来到大床边躺下,眼睛却不受控制地飘向浴室的方向,想象着小东西可能正在做的事情,下.腹忍不住一阵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