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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原, 而且, 我不是没成功嘛。”

    陆恒给他抹掉之前残留的生理性泪水,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你还想成功?你要是真成功了……”陆恒轻轻亲吻他的眼角,温柔道:“乖, 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简亦临忍不住缩了缩肩膀:“……呜。”

    等两人在床上睡过一觉,简亦临才枕着陆恒手臂问他:“被子哪里来的?原柳他们呢?”

    陆恒心念一动, 黑白两色的猫便出现在床头,应该是等得久了,竟然还是睡着的, 两只一尺长的猫相互依偎着,头靠着头,小小的身体轻轻起伏。

    “我可以操控这个空间的一切,凭借自己的想象创造不存在的东西。准确的说, 不只是这个空间,还有这个空间之外所有虚无以及那些世界。”

    简亦临微一点头:“就像神。”

    陆恒注视着他:“对,就像神。只是你年纪太小,所以解开封印的速度没有我快,所以想起的不多。”

    简亦临:“封印是谁做的?”

    陆恒:“我。”

    简亦临困惑:“为什么?”

    陆恒难得有些尴尬,含糊道:“因为你。”看见简亦临还想问,连忙补充道:“等你记忆恢复后就能知道,现在说起来比较复杂。”

    简亦临无端背了个锅,又被禁止提问,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我的记忆什么时候恢复?”

    陆恒揉揉他的头发,“我还需要一个世界解开最后一层封印,在那之后,你的封印我来解开就可以。”

    “嗯,”简亦临伸手去摸原柳,仰躺着把原柳抱起来。原柳用两条后腿站在他胸口上,两只前爪被简亦临举着。这样也不可能再睡下去,他张嘴打了个哈欠,“怎么了?”

    简亦临把他的爪子放下,“要去下一个世界了。”

    原柳甩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上个世界每人积分三百,陆恒剩余770,简亦临剩余725,既然陆恒想起来了,那下个世界没有任务,你们只要借用原主的身份在那个世界继续生活下去就可以了。只是,陆恒……”

    陆恒提着原柳把他从简亦临身上拿下去,“我知道,我不会用自己的力量来打破那个世界的平衡,这还是我教你的。”

    原柳被他放在了时久身边,伸了个懒腰,用爪子拍拍时久:“起床,干活。”

    陆恒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换了个地方,他正躺在一个土炕上,他坐起身打量一番周围,一个一人高的实木柜,看年头已经十分久远,应当是用来放衣服的。屋中是一套同样年纪的桌椅,木窗上糊了一层窗纸,颜色已经发黄。一个古代世界。

    一个破落的房间,只是陆恒却和这里格格不入。他一身黑衣,但细看就能发现用料极为讲究,质地柔软华贵,隐隐能看见用银线细细描绘的繁复花纹。发顶是一盏银冠,中间插了一根白玉簪子将黑发牢牢固定住。

    他这么睡了一晚,衣裳发丝丝毫不乱。陆恒翻身下床,拿起桌边的一把长剑背在背上,叫时久:“问问亦临在哪里,我去找他。”

    他大步走到门边,刚一拉开门往外看了一眼,又立刻把门关上,连门栓也一并拉上。

    他这屋外还有一个院子,现在院中的大门已经被打开,迎面走进来一个锦衣华袍的中年人,一脸的凶神恶煞。

    这人陆恒也认识,四天前在街上相遇,那时这人身边跟着一个怀胎七月的夫人,那时原身见了就多了句嘴,“这位夫人将来必定难产,保大还是保小老爷最好现在想清楚,免得到时来不及。”

    那时就差点被揍一顿,好在当时跑的快,那人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也没顾得上他。之后过了两天,不知道那个中年人从哪里得知他的话是假的,就满世界派人捉拿他。今天这处已经是他换的第二间房子,还是被发现了。

    这国家名唤大昭,这里是大昭都城,而外面的中年人是礼部尚书长子王免。陆恒一介平民实在不好与他为敌。虽然可以简单粗暴的打出去,但今后就很难在都城生活。

    而时久已经把大致情况告诉简亦临,对陆恒道,“简亦临一会儿过来,他说可以摆平。”

    陆恒微一点头,把剑拿下来又放回桌子上,一撩衣袍坐在椅子上,自己倒了杯茶,茶是昨夜的,已经没了热意。陆恒用手握了片刻,杯中缓缓冒出热气,他饮了一口,正想问问简亦临的事,外面的人已经先开始喊了起来。

    那位王公子想必已经料定了陆恒跑不了,也不急着逮人,自顾自带着一帮人站在院子里,门口还围了一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百姓。

    王公子清清嗓子,对着屋里阴阳怪气的喊了一声:“天权道长。”

    陆恒喝着茶,没搭理他。

    “你平日里骗骗那些平民百姓也就算了,今天竟然惹到我头上,还敢咒我儿子和我夫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他也不管陆恒答不答话,继续朝着屋子里嚷。

    不过王公子可能出门不带脑子,这番话惹恼了门口一片的平民百姓,只是大家虽然不满,但也惹不起尚书公子,众人只好交换了一个愤愤不平的眼神,继续围着看热闹。

    这一胎其实是个女儿,陆恒心里划过这个念头,但没开口。

    王公子今年三十三,之前一直没有子嗣,他口里的夫人也不是正妻,而是一年前刚娶进门的第四个妾室。他辛苦耕耘了快二十年,如今总算有了成果,那点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就被陆恒泼了一盆冷水。但这个世界上的确有一些得道高人,能比他们这些肉体凡胎的人多知道点东西。

    所以他那时不敢轻举妄动,虽然气的不行,但见人跑了也就跑了,也没死乞白赖的追人,生怕哪天不小心求到他。直到他确认这人就是个假道士。

    “我已经和国师确认过,国师说我夫人那一胎根本没问题,就是你在妖言惑众。”

    这个国家的国师在大昭的子民眼里和半个神仙也差不多,预言吉凶,开坛做法,保佑这个国家风调雨顺。地位与皇帝不分伯仲,甚至有时比皇帝还要重要几分。

    假道士陆恒在进入都城后,也听说过这个国师,曾经还想设法和人见上一面。可是今天听了王公子这番论调,觉得那所谓国师也就是个招摇撞骗的料,见不见也没什么区别。

    倒是围在门口的一圈百姓,看王免的目光顿时不同了,原以为就是个靠着尚书父亲仗势欺人的败家子,没想到竟然能和国师搭上关系。

    国师他们也见过,不过就是祭天时远远望上那么一眼。感慨几句天人之姿也就没下文了。真正能和国师搭上话,还能求他办事那更想也不敢想。

    虽然王公子慷慨激昂,周围还有不少附和的,但仍有几个低声表达着不满:“我看啊,道长算得就挺准,你们看我这个烟杆,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