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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围观的粉丝, 拍摄的进度过程还算顺心。

    “导演, 都准备好了, 随时可以开始了。”场务过来,提醒了一声。

    温恩东点了点头,转向祝黎邀请道,“一起看看?”

    “那当然。”祝黎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下,看到温恩东的监视器下面还摆了一个手机,看着挺眼熟,他扬了扬眉头,指道,“这是夏钦的手机?摆这儿干嘛?”

    “让助理一起录的。”温恩东说道,“也方便他自己随时能调看表现。”

    祝黎“哦”了一声,点点头,“这个习惯不错。”

    “我还以为是你让他这么做的?”温恩东闻言微微意外,随即点头说道,“最近几场戏基本都是一条过,是个很有灵性的新人。”

    祝黎听了呵呵一笑,是不是新人另说,不过这份夸赞他收下了,“我推荐来的人,什么时候有不好的?”

    ——顺便也得夸一夸自己。

    温恩东嗤了一声,没再搭理祝黎。

    他举起小喇叭,招呼了一声场内的工作人员,示意那些还待在片场镜头里的工作人员该清场离镜了。

    这场戏拍的是谢之航家道中落,谢之航从天之骄子跌入尘埃。

    军/政/界风云莫测,上一秒还是呼风唤雨的大佬,下一秒就被人搞下高位,锒铛入狱。

    这场戏分上下两条,上一条拍谢之航与父母的镜头,下一条拍男主赵奕然奉军命闯入谢之航家中,押谢父回帝都。

    “第三十六场,第一条,开始!”打板的场务咔了一下板。

    夏钦看向谢父的眼睛茫然失焦,向来是天之骄子的谢家独子头一次尝到了不知所措的滋味。

    “怎么会这样……”夏钦低声喃喃,转向谢父,眼里带上一点乞求,希望谢父说的这些事情都是一场误会。

    谢父微微摇头,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他们这是找您做了替罪羊!”夏钦微微后退一步,垂眼看着地面,猛地握紧拳头,恨声道,“既然是市级联合贪污泼黑水,那我就上访到中/央!他们总该管管!”

    “阿航!”谢父厉声一喊,大手按住夏钦的肩膀,眼里闪过一抹沉痛和无奈,“没用的,这是他们想要的,你和他们斗,斗不过的。”

    “我走了之后,你也该学着为自己做打算了。”

    他拍拍夏钦的肩膀,看着自己一向骄纵的大儿子眼里满是慌乱,深吸了一口气,“别让我失望。”

    夏钦颤了颤,垂在身侧握拳的手无力松开,他低着头没有说话,良久,一滴泪珠滴落下来。

    他闭了闭眼,再次抬起头,墨黑的瞳孔深处酝酿着阴郁的风暴,让人不寒而栗,他冷声道,“您放心。”

    “阿航!”

    “卡!”

    “准备下面一条,清场清场。”场务举着大喇叭熟门熟路地喊道。

    祝黎侧头看了眼温恩东,问道,“一条就过?”

    “你还想来几条?”温恩东瞥他,“当我胶卷不要钱?”

    周来点头附和,“哇你这个人太严苛了吧,这条戏你还想让怎么演?你看看夏小钦这个眼神,明晃晃以后黑化的伏笔都显出来了,压根不需要我再安排什么台词尬埋。还想怎么样?”

    祝黎:“……”成,遇到一个比他还护犊子的总编剧,闭麦了。

    温恩东看着祝黎一脸吃瘪的模样,嘴角勾了勾,转头看向场景处,“都准备好了么?”

    “马上马上。”场务喊了一声。

    方卫风的助理快步走过来,压低声音问道,“方哥那身军服配套的军棍呢?找了半天没找着,怎么回事?”

    “什么?不就和军服放一块的么?”场务闻言皱了皱眉,“怎么每回丢东西的都是你们?上回丢领带,这回丢警棍,真是事儿。”他语气不好地摆手,粗声粗气道,“等着,我再给你们拿个备用的出来。”

    小助理道了声谢,看场务转身在杂物箱里翻出了一根警棍道具出来,脸上堆了个笑,“谢谢李叔。”

    他说完,转身回到化妆间,朝天翻了个白眼。组里场务就知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要是方卫风自己过来,哼,看这场务还敢不敢摆脸色出来。

    “奇怪……怎么就只剩一个备用的了?”场务看着道具箱疑惑地低声嘀咕,弯腰在里头又翻找了两下,“明明当初喊人做道具的时候做了好几根的……”

    方卫风接过助理拿来的警棍,轻轻敲了敲棒身,眯眼一笑。

    助理帮他别戴好警棍,方卫风这边刚补完了妆,就听到温恩东喊人,他站起身伸了伸懒腰,慢悠悠地走过去,“来了温导。”

    “第三十七场,第一条,开始!”

    “谢部长,我奉南/京/军/区上级指令,麻烦跟我走一趟。”方卫风一身整齐军装,身姿挺拔地站在大门口,朗声朝着屋里谢之航一家三口喊话,“请您不要为难我。”

    谢龙抿了抿嘴,按住夏钦的肩膀,轻声叮咛道,“以后凡事不要冲动,阿航,记住了?”

    “您放心。”夏钦应声道,垂下眼睛没有看向谢龙,他依旧是那三个字,声音冷然,让深知自己独子脾气的谢龙无奈又担忧。

    “该走了,谢部长。”方卫风再次开口催促道。

    夏钦冷脸跟在谢龙身后,目送谢龙坐进方正大头的绿色军车里。

    方卫风没有立即上车,他转身看向夏钦,板正着一张脸说道,“谢之航,伯父的事情我很抱歉。”

    夏钦冷冷看了他一眼,嘴唇微掀,勾出一抹浅淡的冷笑,“呵呵,赵奕然,哪怕是现在,你也没有资格向我猫哭耗子假慈悲。滚。”

    “你别不识好人心。”方卫风皱紧眉头,一张脸蓦地沉了下来。

    夏钦嗤笑一声,没有再跟对方多说废话,干脆利落地转身,哪怕刚才在父母面前显得再无助慌乱也好,这会儿在外人面前也依旧是一副高傲、不可一世的样子。

    黑色长款的风衣旋出一个衣花来,“祥嫂,关门。”

    方卫风抽出警棍,猛地卡在大门之间,他沉下脸看向屋里的男人,大步闯进谢宅,一手猛地拽住夏钦的手腕,厉声道,“你知不知道素素很担心你和伯父的情况?你以为是我想关心你的么?谢之航!你别那么混球行不行!?”

    夏钦手腕传来一阵酸痛,他微蹙眉,转过身来脸上却还是那副淡淡的,根本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的高傲模样,他扯了扯嘴角,看向祥嫂,“祥嫂,你怎么把人随随便便放进来?脏了我的地。回头记得把地毯给我丢了换一套。”

    他说完,低头一根一根掰开方卫风拽住自己手腕的手指,轻笑了一声,“萱素素担心我?那你过来做什么?做女人的传话筒?”

    “呵呵,赵奕然,你愿意把自己喜欢的女人送到我面前,可我不愿意勉强接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