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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他停下脚步,眉头微挑。

    岳家旧宅啊。

    最近倒是被拿出来做了博览馆。

    祝黎看看完全没有人的售票门口,买了一张单人票进去。

    旧宅只开放了一部分,一楼大厅里摆满了岳家人的老照片,二楼是卧房,只开放了主卧和隔壁的梳妆盥洗室,三楼是书房,书房前拦了一道警戒线,不允许人进去。

    祝黎随意看了几眼,岳鹤群的照片最少,要不是底下白底黑字地标注了,还真当是什么路人甲就忽略过去了。

    祝黎看到岳鹤群的照片就忍不住轻呵了一声,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传给夏钦去。

    夏钦收到祝黎发来的图片,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以为照片上的人是程黎,还在想程黎和祝黎怎么就有联系了。

    “像不像你那个校友?”祝黎发起视频通话问道,一边问,一边把镜头对准了陈列厅里的旧照片。

    夏钦抽抽嘴角,简直像是岳鹤群的私生子。

    “难怪那天阮芳娘出来。我就在想,齐洋在录播大厅工作了那么久,没道理这几天才把阮芳娘激得冒出身形。”祝黎眯眯眼睛。

    难怪程黎无缘无故无仇的,却被下了那么毒的血怨线,敢情是被认错了人,当成了替身。

    “你这是在哪儿?”夏钦问道。

    “在岳家旧宅参观呢,整个旧宅就我一个游客,寒酸透了。”祝黎笑了一声,拿着电话视频到处走,边走边说,“刚才去和齐洋他妈聊了聊,出来后走错了路,正巧看到这个旧宅今天开放参观,就进来逛逛。”

    “那还真是巧了。”夏钦说道。

    池朗在他边上看着,忽然眯起眼睛,开口道,“祝黎,你把镜头往右边挪挪。”

    “右边?”祝黎回头看了眼,顺便挪动手机,问道,“怎么了?”

    “那是个酒橱吧?以前的人喜欢把酒橱和酒窖连在一块儿,酒橱转开就是酒窖的门。”池朗说道,他微眯起眼睛,说道,“你去试试能不能打开。”

    祝黎抽抽嘴角,酒橱可是在警戒线里,上面还挂着一个牌子,写着“禁止游客触碰”。

    他跨进警戒线里,在酒橱上摸索了半天,总算找到把手,他按下把手将酒橱缓缓推开,尘封了几十年的老酒窖再次被打开,里头冲出一股极其难闻的气味。

    祝黎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看得手机对面的夏钦都觉得鼻子有些痒痒,下意识跟着皱眉屏气。

    池朗见状笑了一声。

    “这里头的味道……不太对。”祝黎动了动鼻尖,眉头皱了起来。

    夏钦轻“咦”了一声,看着祝黎走进酒窖里,屏幕瞬间暗了下去,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了。

    “祝黎,开个手电筒。”池朗出声。

    “你不是能看得见么?”祝黎跨过酒窖里头横七竖八倒下的酒坛子,边怼了一句,边开了手电筒,说道,“这里头还真是大,不像一般的酒窖啊。”

    祝黎逛了一圈,萦绕在鼻尖的怪异味道源头却是没有找到。

    “想藏军火的话,应该还有一层,不可能藏在单单一层酒窖里,不然也太光明正大了些。”夏钦见祝黎什么也没发现,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祝哥你再找找有没有什么暗门一类的。”

    祝黎闻言点点头,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弯腰找,“这遭罪的哟,回头饭都不想吃了。”

    池朗嗤笑了一声,“正好减肥,免得中年危机。”

    “我呸!”老狐狸炸毛,刚瞪池朗一眼,手指就摸到了什么不一样的触感,他嘟哝道,“诶,好像还真被夏小钦说中了。”

    他一按,面前的青砖墙壁发出沉闷的呜鸣,灰尘抖落,几秒后慢慢挪开了一道小门,得祝黎弯着腰才能进去。

    “操……”祝黎瞪着脚底下不小心踩碎的一截指骨,骂了一句娘。

    池朗微愣,旋即下意识就去捂住了小男友的眼睛。

    夏钦:“……”

    祝黎把连线断了。

    夏钦拿开池朗的手,看了眼断开的连线显示,下意识转向池朗问道,“怎么回事?祝哥怎么断线了?”

    “没事,可能是底下没信号了。”池朗轻咳一声,瞎掰扯道。

    想也知道那里头会有什么了。

    只不过有些让人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藏军/火的地方会有一具尸体呢?

    祝黎断了夏钦的连线,很快联系了妖管局的人过来,把这处意外查到的尸体搬了出去。

    妖管局的人很快查清楚了这具尸体的底细。

    “是女尸,死者叫方淑慧,是岳鹤群的妻子。死因是内出血,颅骨多处遭到重创。”

    祝黎看着递来的报告书,微咋舌,明明岳家上下十几口人都被抄家带走押入大牢了,这具岳鹤群妻子的尸体,又是怎么冒出来的??

    第93章 圈养崽崽第七天

    圈养崽崽第七天·你们权当听了个小故事+搂着的小崽子隔天早晨变成了大男人

    岳鹤群妻子的尸体被搬出来火化了, 任谁都想不到,在这么一个古旧大宅里,居然埋藏了一具近七十年的女尸。

    这个消息瞬间震惊了整个上海滩, 一时间几乎所有人茶余饭后都在谈这件事情。

    祝黎又去看望了一次岳雅娴, 依旧是下午, 老太太依旧坐在一把手推车上,靠着阳台的玻璃门静静晒着太阳。

    岳雅娴抬头看了一眼祝黎,嘴唇动了动, 却什么话都没说, 一双满是褶皱又皮肤松弛的手紧紧握住祝黎,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泪光。

    祝黎在阳台上待了片刻后出来,他看向屋里, 似有似无的同类气息似乎在这间屋子里经久不散,不过气息很纯粹也很干净,他迟疑了一下,正想出声询问, 一只黑猫从屋子里蹿出来,跳上老太太的膝头, 懒洋洋地团成一团。

    老太太抚过猫背,“小淘气,总算外头玩好了又回来了。”

    祝黎看了眼气息更加明显的黑猫, 心里的疑惑消散下去, 他道了一声告别, 转身离开这间屋子。

    老太太半阖着眼睛, 静静坐在轮椅上,眉眼舒缓开来,过去身上一层总是笼罩着她的淡淡忧愁已经完全散去了。

    岳鹤群妻子尸体被火化后,与当年阮芳娘火化后的骨灰葬到了同一处墓区里。

    当年被当做是岳鹤群妻子的那具尸体骨灰,经过岳雅娴的同意后,依旧放在了原处。

    “我母亲她……或许也不想回到那个家族墓葬里去吧。”老太太静静说道,她看向远处,原来从这个阳台的方向看出去,恰好能看到被绿荫遮去大半的老宅的宅顶。

    她慢慢挪开视线,闭了闭眼,说道,“当年的旧报纸,我从来不曾有勇气去翻看,不敢看那上头全都被抄家押走的家人……不然,也许我早该发现,我母亲真正的尸骸与墓园里的那具不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