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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酸又麻。

    我是喜欢你,心里有你。

    这种告白是那么顺畅,那么自然,像是从心底流出的话的一样,不自觉吐出来。

    唉,男孩低下头,不可谓不羡慕地在心里道,魏远可真幸运啊,有一个可以对他完全吐露心扉的恋人。

    没有迟疑,没有犹豫,也没有纠结,我跟你在一起,我对你有欲望,我亲你抱你,都只是因为,我喜欢你,跟性别无关,跟任何东西都无关。

    除了这个理由,别无其他。

    卫擎为什么就做不到呢。

    他宠他,惯他,疼他,却从不会对他下承诺,也从不会,说喜欢他。

    是做不到,还是心里根本就不喜欢?

    他不清楚。

    卫擎总是讳莫如深,他不敢再猜什么了。

    “砰”的一声,魏远被郭寒信压在了沙发上。

    “你放开我!”男孩挣扎着低吼。

    “不要。”郭寒信声音暗哑地低语,“我们都三天没做了,我想要你了,我憋不住了。”

    宴初阳听的面红耳赤。

    “你混蛋!我朋友在这儿呢!”

    “他听不见的。”

    “不要,别亲……唔……不行!嗯……”

    这下子真是手足无措了,听着那明显被压迫出声的闷哼,宴初阳被刺激的脑门子一头汗。

    不能在这儿了,难不成要听别人的春宫,而且在这儿也只是讨人嫌的电灯泡。

    走走走!宴初阳打定主意,咬了咬牙,趁俩人不注意,轻手轻脚地踩着地毯,开了客厅门出去。

    在沙发上被郭寒信强迫着吃干抹净后,魏远心神俱疲,任由男人抱着他进了浴室,帮他清洗干净。

    “现在怎么样了?”男人一边帮他穿浴袍,一边盯着面前的人问,“还疼不疼?要不要上药。”

    魏远打起精神把对方手甩开:“走开,我自己系。”

    郭寒信知道,结束后的魏远总是傲娇的,要尽量顺着,尽量温柔地捋毛,要不然,分分钟炸。

    所以男孩一拒绝,他就自觉地退后,任他自己,手指微颤地系着浴袍上的腰带。

    “穿好衣服上楼睡觉吧,我抱着你睡,行吗?”

    “谁要你抱!”男孩猛地抬头大吼,吼完,一抬手把人推开,脚步虚浮地往外走。

    第二百二十八章:觉得很嫉妒

    郭寒信也没生气,吃饱喝足,精神肉体都得到极大满足。

    哄个自己的小宠物,他还是能耐下心的。

    魏远去了宴初阳的卧室。

    他知道宴初阳晚上有踹被子的习惯。

    他那个表哥昨天打电话,三令五申告诉他,晚上十一二点的时候,要起来一次,帮宴初阳关空调,或者帮他盖被子。

    男孩转动钥匙,把卧室门打开了。

    卧室灯关着。

    魏远借着客厅透过来的灯光往床上看了看,可床上哪还有什么人啊。

    空荡荡的,被子软塌塌的散在一边。

    魏远心神一震,慌忙走出来,跑到厕所喊:“初阳?初阳?”

    厕所也没人。

    魏远又跑到客厅,客厅也没人。

    “怎么了?”听见他喊声,郭寒信从浴室走出来。

    “郭寒信!”魏远连忙跑过去,拽住男人手腕道,“你看到宴初阳了吗?他不见了!”

    “不见就不见了呗。”郭寒信摇摇头,握住男孩手道,“你那个朋友那么大人了,你还怕他丢了不成?”

    “可是现在都大半夜了啊,都十二点了,他能去哪儿?”

    “说不准不想在这儿住,找旅馆了呢。”

    “可他从学校来的时候就背了个书包,肯定没带身份证什么的,哪个旅馆会让他住啊?”

    “那就是回宿舍了。”

    “不会。”魏远坚决道,“宿舍这个点已经关门不让进了。”

    “那就是回家了,你不是说你那个表哥不让他在这儿住吗?”

    “回家?”魏远眸子闪了闪,慌忙甩开郭寒信手,走到阳台处,把手机打开,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的人接的很快,似乎一直在等他电话一样,只是响了几秒就接通了。

    “喂?”

    “哥。”魏远皱眉道,“初阳是不是回家了?”

    “回家?!”卫擎拔高声音,“这个点儿了他怎么可能会回家?他现在不在你哪儿吗?!”

    魏远把手机往耳朵边撤了撤,连忙道:“他不在我这儿,我刚发现的,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他走没跟你说?”

    “没说。”

    呼,卫擎长出口气,压抑着暴戾道:“行了,我出去找人。”

    魏远也猛点头:“好好好,我也出去找。”说完男孩就把电话挂断了。

    卫擎拨了个宴初阳电话。

    可电话响了会儿就被挂断了,第二次拨出去的时候,就显示手机关机。

    卫擎没时间生气,直接在衣架上拿了件外套披身上,迈开大步快速走出去。

    虽然知道宴初阳已经是成人了,晚上独自出去也不会有事,但这半夜在街上晃荡不睡觉,也够他受的。

    卫擎开车去了魏远住的附近。

    宴初阳没地方去,应该也不会走远,可能在魏远住的地方来回闲逛。

    卫擎开的很快,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魏远住的街区附近。

    男人一边放慢速度开车,一边透过车窗四处向外张望。

    天很黑,好在路上车灯都亮着,再加上半夜行人已经少了,路上车流很少,能让人看清路边站着或走着的人。

    开到街区拐角处,卫擎把车停了下来,下车在路上找人。

    沿着街角转了一圈后,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卫擎急得想爆粗时,忽然瞥到一个长廊处,靠坐着一个人影。

    男人心跳了跳,慢慢走近。

    这才看到,宴初阳正一个人可怜巴巴地抱着膝盖在长椅上坐着。

    察觉到脚步声,男孩抬起头,看到面前脸色铁青的人,万分惊诧地低喊:“卫擎?”

    卫擎叹口气,满腔焦急和愤怒,在看到男孩无辜清亮的眼神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心疼。

    男人把身上外套脱下来,给宴初阳披上。

    “不用。”男孩脸色别扭了下轻声道,“不冷。”

    卫擎没搭理他,自顾自地把衣服披好。

    宴初阳叹口气,也没再拒绝,自己抬手拽了拽外套衣领,实话实说,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