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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知道的东西都说了出来,那稍微给一点奖励,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兰子健明显有些不忿,但因为是莫泽的决定,也没有多说什么。他算是见识到了这个基佬有怎样的可怕力量了,怪不得在面对丧尸时表现得那么淡定……如果自己能够单手把一个成年人的头两下砸成浆糊,那自己也不怕那些丧尸啊!

    姚萍明显饿坏了,在餐桌前完美的演绎了什么叫做饥不择食。

    剩下没吃的,大多是一些味道诡异的东西。

    之所以说是东西,是因为有不少羹汤与颜色诡异的糊状物,分明写清楚了主材料和配料,还是没有人愿意对她们下口。

    但姚萍没有在意这些,他吃的跟倒土箱子似得,稀里哗啦的就把那些吃的拨进了嘴里。随后又十分绅士的扯过桌上的餐巾抹了抹嘴,端起下一个装满了诡异味道的菜盘,重复刚才的动作。

    兰子健眼角有些抽搐的抱着枪,看着姚萍把他刚才尝过,必须要憋着气才能咽下的一碟碳烤不明生物倒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咀嚼,有些害怕的在莫泽耳边问道:“这家伙不会是丧尸来的吧?怎么跟没味觉一样?那玩意的味道是人吃的吗!”

    “你不喜欢不代表别人不喜欢,要不然我怎么能在冰箱里找到这玩意。”摊了摊手,那一盘里装的是什么,莫泽其实也不知道,但凭从微波炉里拿出来时那酸苦的气味,和兰子健咬下一口时那惹人发笑的表情。

    应该……很好吃……吧……

    脑海里满是刚才兰子健那仿佛中了毒一样的滑稽样子,莫泽转头看着此时一本正经的兰子健,突然拍手笑了起来。

    源他把刚才兰子健的表情重现在了视网膜上,和兰子健此时那一本正经的表情重合,是让人难以忍受的滑稽表情。

    兰子健微张着嘴,有些紧张的摇了摇莫泽,关心道:“你没事吧?突然间这是怎么了?”

    “我主人间歇性抽风,很正常的”绕过椅子,陈思梦趴在莫泽耸动的肩上,露出两颗尖利光洁的犬齿,轻轻的咬在了莫泽的脖子上。

    “主人呐不要再发神经了好吗?”

    莫泽并没有回答陈思梦的问题,而是朝着厨房的方向偏了偏头,奇怪的反手按住了陈思梦的头发,轻轻的揉搓了两下。

    “你们有没有听见,类似于升降机的声音?”

    队伍里唯二的两个女性此时在厨房里打包着那些沾满了浆料与残渣的一次性餐盘。两人并没有嫌恶的心情出现,从今天下午的情况来看,屋外的那三个男性,在明天乃至将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应该都会承担保护者的身份。

    这对于彭茹芸来说意义重大,作为一个和平时期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弱女子,她不想一直在队伍里毫无贡献,哪怕是负责后勤,也要比无所事事的坐在那要让人安心的多。

    至少,自己还有贡献,不是一个没用的废人。

    而千秋雪,只是单纯的看莫泽他们似乎都很忙,再加上晚餐是由莫泽端上桌的,那由自己和彭茹芸收拾残局,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而且,两人独处的时间,明显可以让这个八卦的少女,询问很多她想要知道的问题。

    在将最后两个碟子扔进垃圾桶之后,千秋雪洗净了手上的油垢,笑眯眯的覆上了彭茹芸光滑的手背。曾经被各种护肤品保养的皮肤就好像煮鸡蛋的蛋清,轻轻的摩挲了几下。

    “呐呐,彭姐姐,你和兰小受在房间里干了什么呀他居然敢强吻你哟”没有窥探他人隐私的意思,千秋雪的表情是明显的玩笑表情。可即使如此,彭茹芸还是微微的红了脸。

    带着手上的泡沫,彭茹芸在鼻头点了一个白帽子,羞涩的扭过脸,带着小女人的幸福,骄傲道:“我不告诉你!”

    “诶?别嘛跟我说嘛姐姐”把鼻子上的白色泡沫蹭在了彭茹芸的后背,千秋雪湿漉漉的双手按在了彭茹芸的腰上,坏坏的笑道:“姐姐如果不说的话,我就让你笑个不停哦,我师父在我不听话的时候就这么练我,姐姐你想试试吗?”

    说着,细长的手指似乎把彭茹芸的纤腰当做了黑白相间的钢琴琴键,轻巧灵活的上下轻敲,力度不大不小的让彭茹芸抖了一下,不满的嗔道:“小千!别欺负姐姐了!”

    “我就不姐姐你和我说你们俩到底是怎么好上的,我就不戳你。”手指停了下来,千秋雪得意的看着彭茹芸因为欢笑而酡红的脸颊,环住她的腰肢,凑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原来姐姐这么怕羞呀?”

    “不是!你看那个口子!”有些惊慌的后退了一步,也没有在意踩到了千秋雪的脚掌,彭茹芸死盯着那开始闪烁,代表着正在工作的送餐电梯,不敢置信的转头问道:“厨房还有人在工作吗?”

    千秋雪没有说话,只是抓起了两把餐具橱里用来切割面包的面包锯,挡在了惊慌的彭茹芸身前。

    除了食物的香味,空气中已经逐渐出现了属于丧尸的那种酸腐气味,随着电梯上提示字数的减少,那股味道也越发的浓郁。

    “它们现在会坐电梯,难道以后还会进化出别的能力?那我们怎么办……”盯着那不知为何总是停顿的楼层数字,千秋雪摆出了一个标准的刀战姿势,大声的喊道:“莫泽!陈思梦!兰子健!来帮忙!”

    第165章

    酒店九楼,这里的空气原本应该充满食物的浓香与果汁饮料的清甜味道。

    但现在,除了血液的腥味,就只剩下了难闻至极的腐烂酸味。

    玻璃柜台里的提拉米苏与糖霜蛋糕依旧放在原来的地方,按照平时的惯例,这种时候的自助餐厅里,早已坐满了前来就餐的客人。

    不远处的吧台边,也应该或坐或站的有那么四五个衣装革履或穿着卫衣皮裤的单身汉,等待着深夜时那让每个人都兴奋起来的音乐。

    或许还可以找到一个合适的伴侣,与她度过一个美好香艳的夜晚。

    从窗外投进餐厅的暗淡月光照出了三个奇形怪状的身影,动作生硬刻板,身上穿着沾血的西服,就好像参加机械舞比赛的选手,穿错了衣服。

    后厨,一排带着房间标号的电梯还在继续工作。电力的正常供应,让这些依靠计算机与能量进行工作的机器,在无人操作的情况下,依旧能够在接收到了正确的指令后,做出相符合的反应。

    原本在餐厅里的三个奇怪的人型生物走进了后厨,摇晃着身体趴在了那还沾着一丝鲜血的电梯按钮上。

    已经凝固的血液对于这被病毒控制了身体的丧尸依旧有着难以言说的吸引力,其中一只弯腰捡起了一只双眼赤红的老鼠。

    它的毛发变得更加浓密,尾巴也在被抓起的瞬间变得仿佛钢针一般坚固、明显不是一只正常的生物。

    牙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