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啊?
盯着蛋糕胚思考片刻,程意明决定先把它弄出来晾凉,然后把上面的黑皮切掉再用,晾了二十分钟能上手了之后程意明开始切蛋糕胚。
嗯......
感觉这个蛋糕胚还是有点奇怪。
为什么有点皱巴巴的?还瘪瘪的?
手感和常吃到的蛋糕胚也很不一样,感觉也不蓬松,有点像...细腻的发糕?
程意明宣布彻底失败了,看着剩下的那几个鸡蛋,还得再去一趟超市。
拿起钥匙走到玄关换鞋,迎面门就打开了,楚毅明站在门外,两人撞了个对面。
程意明一愣,随即大叫起来:“等等,你先别进来!”扭头就往里跑向厨房。
楚毅明被程意明连鞋都没脱就往里跑的样子吓了一跳,也急忙跟了进去,一走进客厅就看见程意明在把蛋糕胚往垃圾桶里塞。
楚毅明松了一口气:“在扔什么?”
程意明低着头强装淡定:“不是什么,就是做坏了的东西。”
皮鞋出现在程意明的视线中,楚毅明半蹲下撕了一小块剩下的蛋糕胚拿在食指和拇指间:“蛋糕啊?”
“我......烤坏了。”
楚毅明打量着手上的蛋糕,放进嘴里尝了尝:“挺好吃的。”
楚毅明站起身看着周围铺满半个流理台的草莓花和玻璃盆中满满的奶油,拿起一朵草莓花蘸了点奶油放进嘴里,转头看着程意明:“这样吃不错。”
程意明抬头看向楚毅明,可怜巴巴的:“我以为我可以做好的。”
“嗯。”楚毅明吃着草莓注视着程意明。
“没想到烤个蛋糕会这么难。”程意明看着垃圾桶里的蛋糕胚,想起自己做的事没忍住笑了起来。
“我明明是按照食谱烤的,为什么做出来会那么奇怪,真的好奇怪的,又难看,质感也奇怪。”
程意明本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越想越觉得好笑,明明自己厨艺挺好的,怎么就能搞出这种玩意来。
楚毅明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人相视,楚毅明伸手揉了揉程意明的头发:“在外面过,走吧。”
“等等,我把草莓放冰箱里。”
“带上吧,在车上吃。”
程意明抱着满玻璃碗的草莓花跟着楚毅明出了门,两人一边走一边吃,走到楼下的时候已经吃完了半盆。
坐到车上的时候程意明摸着自己的胃已经感觉有点不舒服了,吃太多草莓了感觉胃里冷冷的都是水。
楚毅明固定好安全带伸进程意明的衣服里,吓得程意明有些懵的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他俩还从没在车里过......
楚毅明摸了摸程意明软软的肚子,没什么肉,打拳练出了一点点腹肌:“不舒服就别吃了。”
程意明放松了下来:“没有不舒服。”
楚毅明就看着他逞强的表情,伸手把玻璃碗拿过来几口就把草莓吃光了,最后把空碗塞回程意明的怀里。
程意明看着空了的玻璃碗,沉默了半天忽然抬头看向楚毅明:“好想接吻。”
楚毅明吞咽时喉结的微微滚动让他很有感觉。
楚毅明瞥了程意明一眼充耳不闻,到了路口停下等红路灯时咔嚓一声解开安全带压了过来。
他嘴里还有草莓的甜味,程意明闭着眼忍不住的笑。
八月末,二十九号,程意明接到程奋的电话,说程落考上了a市的艺校,现在正开学的时间,程落估计也到了,以后是要在a市落脚的,在a市程家的人就他俩,叫他多照应程落一点,别让亲戚们觉得他没人情味。
程奋对程意明的标准越来越低了,从原本的恭顺听话,变成了有点人情味就好。
程意明一面觉得自己成功了,一面也有点说不上来的心酸。
程落大概因为之前他的多管闲事没有再联系过他,别说照顾,程落只盼望着程意明别记起他这个堂弟。
程落在大学里混着,一边上课一边想着能找到渠道接到一些配角拍,身边有几个厉害的同学都是常常有戏拍的,不管是炮灰配角还是什么网剧,能露上一面就不很错了。
之前结交的那些人,倒是给他介绍了一些当模特的活,他挑着捡着选了些靠谱的来做,毕竟他是要当明星的人,留下黑历史不合适。
程意明和程落就这么相安无事当对方不存在的在一个城市里呆着。
之前因为原恋的事,程意明一直对楚毅明身边的女性都很有防备心,不过那次在聚会撞见原恋之后她就再也没出现在程意明面前过,后来程意明才知道,楚毅明给原恋做出了警告,话也说得很不客气。
当然了楚毅明的世界里也是没有客气这两个字的。
原烨因为这件事和楚毅明淡了一段时间,但兄弟毕竟是兄弟,谁也不鸟谁一段时间也都好了。
但楚毅明二十五岁了,楚毅明夜晚的精力大多都不知疲乏的用在了他身上,他俩格格不入又无比和谐的在过着日子,总体四个字,生活美满。
但楚毅明二十五岁了。
楚家唯一的继承人,身价不菲的楚毅明。
到了可以考虑终身大事的时候了。
程意明看着自己朋友圈里晒娃的频繁增多,心里满怀感慨,初中高中在班上打打闹闹的同学们转眼变成了照片上抱着孩子拿着奶瓶的人。
上次见原烨的时候,他问楚毅明是不是要和某某结婚,他当时接过果汁杯的手一滑,蓝莓汁溅了半桌菜。
原烨笑着说:“你别太介意,结婚而已,楚毅明总得结婚的,找个脾气好的婚后也容得下你。”
原烨总归因为原恋的事不太喜欢他,这番话说得程意明食难下咽,回家的路上程意明一直沉默。
第31章 第031章 知己
车开到小区河边,楚毅明说:“下车走走吧。”
夜色寂静,河边的人寥寥几个,程意明安静的跟在楚毅明身后走着。
楚毅明看着他藏不住心思的脸,明知故问:“不开心?”
程意明摇了摇头,露出一个干涩的笑:“没有。”
一路沉默无言,河水声淙淙流淌着,天幕中月亮逐渐被移动的阴云遮蔽,夜里的冷风吹得程意明满心不舒服。
回到家里的时候他嘴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