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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绪还沉浸在刚才受到的冲击中。再看下去好像也没有别的收获了,秦固本来要关掉画面,这时候蚂蚁们却来到了一间有些特别的实验室当中。

    这里没有一个人,确切的说,没有一个活人。

    全白的房间中,即使远隔星球,也能让人感觉那股凉意。

    而偌大的房间里,摆放着一个高有两米左右的透明管状装置,里面装满了液体……液体中浸泡着一个赤身裸体的人,身体一如墙面那般雪白冰冷,姿态犹如母体中的婴儿一般呈蜷缩状,因此并不能看到他的脸。

    秦固又要去捂楼睿的眼睛。

    楼睿豹跳如雷:“这一看就是雌性的身体好吗!雌性!我又不是小孩子,我为什么不能看!”

    秦固默默调整了一下画面角度,这个人的脸,清晰的呈现在他们面前。

    画面是清晰的,但是感觉却是模糊的,好像有点眼熟?又不能很直观地想起来。

    秦固和楼睿很同步地皱了皱眉。他们都觉得眼熟的人!

    “这是谁啊?”

    楼睿拉开画面,左转看,右转看,甚至倒过来看。

    忽然间,楼睿心头闪过了一节……基础学校的课文。

    “我我我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谁啊?”

    “卧槽卧槽!”今天卧槽的剂量似乎太大了,但是这和楼睿的震惊是成正比的,他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这个人,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这可是帝国的地盘啊。

    “他他他,他不是那个……”

    第63章 分头行动

    “卫远?”秦固替他说出了这两个字。

    “对对对!就是他。”

    叛军首领卫远!

    可是他怎么在这里?怎么会在这里……

    帝国历都已经7700年了好吗!他是帝国第一任皇帝的对手, 不是早该死得灰都不剩了?

    等等,这应该就是个死人吧?

    楼睿秦固又仔细去看这个透明的器皿,就是光溜溜一个人泡在液体里, 没有维生的呼吸装置, 似乎是个全封闭的状态, 不像给活人容身的东西。

    这俨然是一具保存完好的尸体。

    “这不可能吧?咱们会不会是认错了。”楼睿又有些不确定,毕竟是历史人物, 而且也不是什么值得歌颂的大伟人, 帝国民众对卫远这个人, 是处在一种人人都知晓, 但是又比较避讳的态度上, 所以刚开始觉得眼熟,却并没有一眼就认出来,何况他以这个样子泡在液体中。

    这怎么也得死了几千年了吧?想想还有点恶寒……

    秦固倒是不以为然,他调笑道:“你父母不也是千年前就死了, 可你今年才多大?”

    “emmmm……”楼睿那个表情真是一言难尽啊,也对,要说来历的复杂, 那他可是很有发言权的。而且这个实验基地就是搞一些见不得人的项目,难保不是在拿卫远的尸身做一些不可告人的实验。

    克隆?穿越?复活重生?楼睿不由自主地脑洞大开。

    关键是卫远和皇室的关系,应该是更接近于仇人才对吧?

    “别瞎猜了,这种事情是靠猜能搞清楚的吗?”

    “你说得对。”

    当晚楼睿干脆连觉都不睡了, 开始寻找这方面的资料, 许多关于卫远的书籍、传记等等, 虽然没有明令禁止,但是某种意义上是被冷处理了,因为时间分散,所以找的不是很齐全。

    而且这些东西真真假假,难以辨识。

    不过看得多了,对这个人的理解也更为多面。

    其中一本书中以一个叛军士兵的视角描述了卫远的老年状态,因为拒绝与灵魂伴侣结合,他的身体机能急速衰退,年老之后疾病缠身,极为虚弱。

    出入叛军首领基地最多的,就是各种医护人员,他频繁的更换坏死的脏器,然而世人都说这种虚弱和病痛是因为灵魂上带来的虚弱,更换器官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哪怕是把整个身体都换掉,也未必能改变这一点。

    哪怕是把整个身体都换掉……

    楼睿的目光盯着这行字反复咀嚼了良久,最后用红线在下面划了一道。

    写这本书的人,只是叛军基地里的一名低级士兵,很多叙事的口吻都更像臆测。但是楼睿却觉得有些推断还挺有道理的。

    叛军组织日益庞大,这都有赖于许多新鲜血液的加入,其中以反帝国组织居多,其次还有海盗和逃犯,人一多,很多东西就难以纯粹了。

    连帝国内部也不一定是铁板一块,这种鱼龙混杂的吃人环境下,健康状况很糟糕,绝对是一个致命的弱点。

    迫切地想改变这种状况,应该是很合情理的需求吧?

    楼睿又查证了许多魂寂病毒散播的最早资料,这种文献就多如牛毛了,简直三天三夜也看不出个头绪来,楼睿就侧重于研究起源和最早期的一些病例,他发现最早发现魂寂病毒的携带者,就是在帝国成立后的几百年里。

    而因为魂寂病毒感染时,并不会有任何症状与身体不适,到了后期才发现不对劲,这个时间还可以往前追述。

    也就是卫远病逝前后几十年里。

    “到底是不是他撒播的呢?是不是他觉得自己感染后不好过,所以就让全世界都跟着他不好过。你们反派应该都是这么想的吧?”楼睿四肢并用地爬到秦固面前,虚心求教。

    秦固一把捉住了他:“你们反派???”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说,你比较聪明,可以分析那种心理……”

    两个人在床上打打闹闹,楼睿看了一下午相关书籍的烦闷被驱散一空,眼看要擦枪走火,楼睿义正言辞地用手撑住秦固的胸膛:“快回答我的问题!”

    “你觉得我们在床上讨论这种问题合适吗?”

    “合适啊!这么严肃正经的调剂,可以显得我们肥而不腻,甜而不齁!”

    秦固一边捏着楼睿肚子上的小肉肉,一边说道:“就算卫远真的是病毒蔓延的真凶,也很难找到证据了,不光时间会掩盖真相,愿意为他保密的人多的是。”

    “怎么说?”

    “你觉得民众知道卫远是害他们找不到灵魂伴侣的人,他们会恨谁?”

    “恨卫远啊。”

    “还有呢?”

    “谁害我我恨谁……”楼睿突然打住,世界上的事情,不一定都是这么界限分明,非黑即白的。就算这个事情真的只有卫远一个罪魁祸首,可是还有一种感情叫做迁怒。

    卫远为什么会这么干,还不就是因为老天不开眼,让他与死对头成为了灵魂伴侣,他是为了报复开国皇帝祁征云,才会摒弃这种灵魂上的感应。

    民众如果知道他们伟大的皇帝陛下是个缺失了另一半的人,他的位置还坐得稳吗?他原本的另一半让所有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