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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的后果都很严重,我要郑重提醒你。”

    “唉,我什么都不想了,微兼,你快点回来吧,我感觉我要把窑子弄破产了,明尊天天骂我,我很委屈。”

    他看得笑了起来。

    最近几天给煤球的和给他本人的信件倒是对应上了,这只肥凤凰似乎的确思他成疾,窑子刚开张,似乎生意不景气,小凤凰吱哇乱叫着说即将破产,催着他赶快回来。

    他记着小凤凰给他的信越写越少的事,写了一封回信:“知道了,可是我一点也不想你,小圆圆,你说怎么办呢?”

    想了想又丢了,重写一封。头顶的水滴落下,仿佛低落了一声压抑许久的、带着欢欣的叹息。

    “我想你。”

    写完后,又丢了,重写第三回 :“思来想去,还是不想你的好,因为你是一只坏小鸟。”

    俗话说事不过三,然而他写了这么多,仍旧觉得不恰当,思来想去最终竟然不知道写什么,干脆搁笔休憩。

    破军远远地瞅了瞅,不用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啧”了一声:“真是没眼看,帝君和小鸟都这么纯情的吗?”

    他跃跃欲试:“不如暴力一点,贪狼,我们来帮帝君回小凤凰的信,你觉着我就按照我给玉兔的回信这么来如何?”

    贪狼一看,破军的草稿是分外下流的内容,诸如“想你,想操你”“想和你圆房一百次,你呢”“出来我要吃水煮兔肉”……等等。

    贪狼:“……”

    他怒道:“纯情怎么了!尊重一下我们这些第一次谈恋爱的人好不好!”

    破军一脸无辜,摊手道:“兔本性淫,我都习惯了,这有什么不好么?夜生活也是夫妻之道的一方面啊,往往更能有事半功倍的效果。你们都应当学习一下。”

    贪狼不理他,蹑手蹑脚地靠近了星弈在的地方,轻手轻脚地摸了半晌,摸了几本神兵书,一边哗啦啦翻动着,一边借着翻动的声音飞快地捡走了星弈的三张废稿。

    他把三章废稿都包起来,打包撞进信函中,替星弈署了名,而后一并丢去了洞口。

    破军又把它拿回来,一定要替星弈再添一句话:“什么时候准备给我下个蛋?”而后和贪狼笑嘻嘻地你推我搡,再把信件放回去了。

    三天后,回信来了。

    和以前统一打包的方式不同,这次居然是小凤凰单独的回信,就是一张小纸条。

    星弈不知道,只以为外面那只肥凤凰心血来潮又给他加写了一封信。他取了过来,打开一看,上面只写了一行字:“每天。微兼,你不正经。”

    贪狼吹了声口哨,破军在旁边起哄。

    “每天?我怎么不正经了?”他一头雾水,回头一看,贪狼和破军早溜了,只剩下七杀抿着嘴笑。

    “每天是什么意思?他们背着我干了什么?”星弈严肃询问道。

    七杀轻咳一声:“我不知道,我昨天只听见了他们说您是位十分纯情的帝君,我觉着他们说得没错。”

    第63章

    星弈连想都不用想, 便知道贪狼和破军两个定然在回信上做了文章,他回头一找, 自己昨儿放弃掉的三张信纸一张都不见了,于是问道:“我那些话也似乎没有什么不妥, 你们两个莫非还背着我写了些什么?”

    贪狼挤眉弄眼:“您出去自个儿问圆圆,不都知道了么。”

    星弈警告性地看了他一眼, 到底没有计较这件事。时光飞逝, 他们不知不觉中已经在这灵洞中呆了快四个月, 快到他们出关的日子了。

    出关的时限是星弈定下的,他消失四个月,已经超过了原本承诺给小凤凰的三月时间。浮黎宫无主, 饶是有凤凰明尊坐镇,也难免会出现许多岔子。在这期间, 星盘中也出现了好些个大大小小的问题, 星弈也开始有意识地让杀破狼三人参悟着手, 操控星盘。偶尔,三人也会为了星盘中的格局、破法产生一些分歧, 这时候便会陷入漫长的讨论,但最终都能各退一步,达成一致。

    如果说星盘的掌控上也存在“棋风”之说, 那么星弈的以稳妥狠绝为上,贪狼偏向精细,企图将一切都了如指掌;破军偏重平衡,将一切影响降低到最小。七杀则是最接近星弈风格的人——他的看法与建议, 往往与星弈是不谋而合的。

    贪狼曾和破军颇感兴趣地在私下讨论道:“七杀有点意思,那天帝君同我说过,若是我们能成功找出压制星盘的办法,等他以后退休了,七杀说不定是最适合的人选。毕竟我也觉得,这天庭中若是论到无心无情的人,帝君第一,七杀星君当属第二。”

    破军淡哂:“有些人面上看着寡淡,其实还真未必有寡淡性情,七杀星主偏执与自化克杀,与其说他与帝君最像,倒不如说他和以前的帝君更像——做起事来谁都不管的脾性,是要出岔子的,就好比我和玉兔的事一样。现在提起谁来接替星盘未免太早,还是再多试试压制星盘的办法罢。”

    然而四个月过去,即使他们个个都修为大增,即使他们将九天神魔的一切法器灵宝试了又试,却始终没能找到足以替代星弈本身修为的方法与力量。他们如同被关在品种的蚂蚁,四面八方皆是壁垒,无懈可来让他们挤破,但除了千百次周而复始的枯燥重复与尝试以外,他们也没有别处可去。

    春日的某个夜晚,前段日子的滚滚雷阵平息不久之后,星弈头一次主动起身,拿来了洞口堆放的第三轮信件,回来分散给众人。他在洞口伫立片刻,窥见了浮黎山被晚霞暖化的薄雪,禁地的茂密将幽深路径隐去,霞光、雪光交融掩映,随着繁茂的竹林渐次生长摇曳,步步生春。

    竹林间有隐约的鸟鸣。

    星弈没看见任何人,他在草长莺飞的洞口驻足片刻后,拿着信回去了。贪狼、破军、七杀三人已经十分疲惫了,日复一日高强度的试炼与修行消磨着他们的精力,最难的则是看不到任何希望。

    他们没人注意到星弈出去拿了一趟信又回来,而是在认真讨论着有关星盘的学术问题——众人重现了当年的孽龙出世与杀破狼事件的格局,激烈讨论着能否再找出一个比星弈当年的选择更有效的办法。

    破军低声道:“这颗孽龙星是水灵根的,五行用土克,玉兔的太阴星在当年的确是唯一一颗土灵根的上仙星位。”

    贪狼道:“的确如此,如果是让我们面对这个格局,恐怕和帝君的选择会差不多。但如果要我来看,除了玉兔的星星外,我不会将之放入我们的杀破狼中,而是会放去东西南北四大星宿的格局中,让青龙白虎他们镇压孽龙之息,看起来似乎稳妥一点。”

    七杀则轻轻柔柔地道:“你们低估了这颗孽龙星的力量,四大星宿固然可以镇压,但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