臼了,可是却没有人关心他, 甚至还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错,现在他没事了,那么他是不是可以找回场子?之前确实是 他们误会了,可钟景辉打人终究不是对的。
钟云龙看到这个弟么还不知道悔改的样子,语气有些低沉的说道,“弟么,此事无论如何 ,你都应该亲自向景哥儿道歉。”
何富听到他那么说之后,脸上都是怪异的神情,“大哥,你没问题吧?我的手腕脱臼了, 你也是知道的,当初钟灵婶子还打婆么呢,不是你赶到的话,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光景呢?”
“懒得和你说。”钟云龙蹙眉,明明昨天这个弟么还没有那么尖锐,怎么今天却变成这个 样子,至于村长他们会如何处置阿父他们,那么就等族老们他们如何商量了。
昨天他不小心推了一把钟灵,即使很无奈,不过还是拿了家里面的一只鸡,打算给钟景辉 补补身体,他也知道月子对夫郎来说很重要。
等他抵达钟景辉他们的院子,发现送礼的人并不少,再看看自己,除了一只鸡,并没有其 他什么,甚至他还是赔礼道歉的,只是他们家已经被除族了,他肯送来,算是非常好心了。
其他人看到钟云龙之后,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淡淡的鄙夷,却没有说什么,等轮到钟云龙 的时候,“你还是拿回去吧,我们景哥儿消受不起。”
钟灵脸色有些冷然的说道,虽说景哥儿他们平安无事,但有些发生了的事情,不可能不计 较,不然杀人放火都可以一句道歉了事,那么还需要官府做什么,还需要王法做什么。
“钟灵,你和我家夫郎也是那么多年的朋友,我……”钟云龙脸上闪现着尴尬的神情,与 其说和钟景辉道歉,倒不如说昨天他的行为太过鲁莽,所以和中年夫郎说声对不起。
钟灵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丝毫的松动,“在他因为妒忌对景哥儿下手的时候,我们两人之间 的感情彻底的破裂了,请你回去吧。”目前景哥儿正在屋子里面休息,而他自己也照顾不来的 关系,所以让村里面的几位夫郎帮忙。当然,景哥儿也会给他们一定的报酬。
“钟灵,昨天的事情对不起。”钟云龙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打算放下鸡走人,不过却被钟灵 看穿,急忙的让他把鸡给拿回去。
“龙小子,人家都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你就带回去吧。”其中一位老汉子缓缓的说道, 他的声音多少都有些低沉。
“可不是,做了这样子的事情,就打算用一只鸡来道歉?世上便宜的事情岂不是很多?” 另外一位老麽麽接着他的话说道。
他们大家都清楚的知道,为什么景哥儿会早产,还不是因为和何富他们有很大的关系,假 如他们没有来闹的话,那么景哥儿和孩子也不会早产,虽然李朗中已经说了是足月,可大家都 心知肚明了,这也是为了不让其他人担心。
钟云龙整张脸都害臊的可以,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众人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不善,再看了
一眼钟灵,后者很明显就是嫌弃他送的鸡,最后一咬牙,直接把鸡带了回去。
他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反正他们家已经被除族了,就算族老们和村长想要再次对他们做 什么事情的话,也无从下手。
也许一只鸡对他们来说很吝啬,只是一只鸡对目前的他来讲,可是很重要的。
钟云龙和钟云三他们是住在一个大院子里,应该说还没有彻底的分家,这也是其他人会误 会的缘故,只不过吃食什么的都是分开了。
“老大,他们不收吗?”老麽麽脸上都是担忧的神情,看看老大的样子,应该是吃瘪了。
此时何富也已经走出来了,看到他家大哥有些狼狈的样子,不客气的讽刺道,“大哥,我 都说了,你这是自取其辱。”他们自以为了不起,怎么可能会看上他们穷人家的一些东西。
之前大嫂的例子还赤裸裸的展现在眼前,可是他的大哥竟然还如此糊涂,他已经想开了, 除族就除族,对于这样子的村落,自己也没什么好留恋的,只是苦了他的孩子而已,只不过… …这件事情必须隐忍,等以后有机会的时候,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何富! ”本来钟云龙就受了一肚子的火气,没有想到回来的时候,这个弟么竟然一而再 ,再而三的刺激自己,好像他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似的。
他会那么做,完全是为了这个家,可惜看看他们家的夫郎,一个个都像是中了邪一样,完 全不理会汉子的劝告,还是一意孤行,怎么以前也没有发现他们的性格如此。
何富见他恼羞成怒,冷笑着说道,“大哥,我可是说错了?就算你再如何去道歉,人家都 不会……”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看到他们家的院子里冲进来一群人,其中领头的竟然 是他们钟家村的村长。
“麽麽,何富,请你们到祠堂先。”钟成义脸上都是冷漠的神情,他们已经确定了景哥儿 和孩子都没事,那么罪魁祸首不可能还逍遥在外面,他们也必须采取行动。
村长的话让在场的人都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老麽麽反驳道,“村长,我们可以做了什么 事情?竟然要去祠堂?”
从他家老大的嘴巴里得知,他们并没有被除族的时候,心里面格外的高兴,可是因为他们 愚蠢的行为,导致钟景辉早产,他担心的一个晚上睡不着,一大早听说大人和孩子都平安,着 实让他心里面松了一口气,可惜还没有多长时间,村长他们就到来了,很明显事情还没有解决
“你做了什么事情,难道不是心知肚明吗?不要以为景哥儿和孩子无事,你们就可以安心 大吉了,两人先到祠堂那边反省先。”钟成义严肃的说道,至于要如何判决,必须等景哥儿出 了月子再说。
“村长,他钟景辉是孕夫,难道我和婆么被殴打的事情就这样子算了吗?”何富对这个年 轻的村长非常的不喜欢,这人从上任以来,就站在钟石头他们夫夫两人那边。
其他人听到何富的话之后,都觉得这人的脑子有病,不,应该说,他压根就没有认识到事 情的严重性,否则的话,就不会说出这样子无知的话来。
“殴打你?你好意思说是一个孕夫殴打你们?”村长后面的一位汉子冷笑着反驳,“村长 ,我看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悔意,先把他们送到祠堂再说其他的。”
“你们怎么可以……”何富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出来村里面的两个汉子,直接拿出了
绳子,用布帛塞住他的嘴巴,很明显就是不允许他说话了。
老汉子和钟云龙都没有想到他们村的汉子如此的粗鲁,甚至还是对付一个夫郎,顿时脸色 多少都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