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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

    慕言知道萧九歌说的是什么,却仍装作什么都不知一般,道:“什么?”那叫一个一本正经。

    萧九歌咬牙切齿道:“慕王爷莫不是忘记了自己今早干的好事了吧?”

    慕言看着萧九歌生气的样子,不禁地却想着逗逗他,嘴上仍无知地道:“啊?

    本王可不知丞相所指什么事,本王今早可干过很多事呢。”

    萧九歌眼神一冷,道:“解穴。”

    慕言看到萧九歌那逐渐冷下来的神情,他自知萧九歌脸皮薄,也不想着再继续逗他了,他道:“好了好了,解就解嘛。”

    随后他解开了对萧九歌的禁锢。

    可慕言却没想到,在他解开萧九歌的穴后,萧九歌凌厉的一掌带着阵阵掌风向他袭来。

    身形一闪,慕言在马车这狭小的空间轻巧一躲,躲开了萧九歌的掌风。

    萧九歌看一掌不成,还想接着第二掌,却被慕言反手制住。

    随后,他被慕言禁锢在怀中,只见慕言一只手钳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抚着他的后背似安抚道:“乖,听话,不生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就开始心疼起小璃悠来了,他是辣么的爱着萧九歌,明知不可能,可却又像飞蛾扑火般奋不顾身的待在萧九歌身旁……

    第7章 第七章  意乱

    在慕言怀中的萧九歌瞳孔微缩,心道:他这是在哄小孩吗?

    被禁在慕言怀中的萧九歌感受着从慕言身上散发的温度,不由的让他勾起了八年前的回忆。

    在八年前,他就失去了那温暖的怀抱,随之而来的就是人间地狱。

    他以为这世上不可能再有那么温暖的怀抱,可是现在却出现了,但拥有这怀抱的却是一名男子。

    抬头,他看着慕言似在探索又似在沉思,慕言被萧九歌看得一阵心颤,问道:“怎么了?”

    “我饿了。”萧九歌道,那一声似埋怨,又似在控诉对慕言的不满 。

    也难怪萧九歌会如此的不满,今早慕言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的来到了丞相府。

    在他看到正用早膳的萧九歌之时,二话不说,他趁萧九歌还没反应的时候将萧九歌给定住了。

    就在那么众目睽睽之下,慕言抱着萧九歌走出丞相府,将放到了丞相府外的马车里,留下一脸呆滞的丞相府中的众人。

    听到萧九歌的话语后,慕言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慕言?”萧九歌不解地看着慕言。

    随后慕言反应了过来。

    对着守在马车外的流轩,慕言说道:“流轩,拿吃的进来。”

    车内的帘子被撩了起来,可是当流轩看到眼前的一幕的时候,身形一怔。

    他没想到马车内竟是这样一幅场景,低着头,流轩心中默念着古人的一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随后,开始假装从容的布置着早膳,只不过在离开的时候他竟带着几分仓促狼狈之意。

    萧九歌奇怪的看着狼狈逃离的流轩,还在想着平日里一直冷漠无言的流轩今日怎会如此之怪。

    直到他反应过来他现在还被慕言抱在怀中的时候,他终是了解到流轩为何如此狼狈了。

    不禁地,萧九歌耳根一红,看着慕言那正扣在他腰间的手,气恼地道:“慕言,放手。”

    慕言愣了一下,看着自己的手,一瞬间仿佛失去了神志,只得呆呆地应道:“好。”

    松开了手后,慕言却觉得他那手中的感觉直到萧九歌的离开后,依旧没有消失。

    他那藏在袖口中的手微微收紧,心中仍是无数次问着自己:他这是怎么了?

    在慕言放手后,萧九歌坐定看着桌子上的早膳,他才发现桌上的早膳三分之二竟都是他喜欢的食物。

    他探究地看着慕言,似想了解慕言为何知道他所喜之物。

    慕言看出了萧九歌眼神中的探究,回答道:“之前我们也一起吃过饭,看你平日都喜欢清淡,我就让流轩买了清淡的素菜。”

    萧九歌了然,原来慕言只是让流轩买早膳的时候凑巧碰到了他喜欢的几样罢了。

    可他哪知道,平日在他吃饭之时只要他在哪个菜中多夹了几筷子,便会被慕言记着,而这次的早膳也是慕言说出几道菜让流轩买的。

    马车一路行走,约莫一个时辰后,停了下来。

    马车外,流轩对着车内两人道:“王爷,丞相,东篱山到了。”

    马车内的慕言看着正在小憩的萧九歌,小声轻唤:“九歌,东篱山到了。”

    萧九歌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迷茫看着面前的慕言,似答非答的应了一声,随后与慕言下了马车。

    此时的东篱山已然百花盛开,春花漫漫,引得游人们在各自喜爱的花树下吟诗作对,赞颂这山中的万千繁花。

    可在萧九歌二人下了马车后,游人的目光却从那被他们赞颂的繁花中移到了萧九歌二人的身上。

    良久,只听一个孩童打破了这片宁静,孩童摇着他母亲的手道:“母亲,那位白衣大哥哥好漂亮,他是不是天上的仙子呀?”

    听力甚好的萧九歌听到孩童的无知之言后,不由得一怔,轻咳一声,掩饰着他的尴尬。

    可是他身边的慕言却嘴角轻勾,调笑道:“萧丞相,孩子说你好看呢。”

    萧九歌淡淡的看着眼前调笑的慕言,轻道:“依在下看来,慕王爷跟九歌比起来,姿色更甚,若是放在这星落楼定是头牌。”

    慕言的笑容僵在嘴角,他这是在说自己这容貌像个小倌?

    待慕言回神之际,抬头,此时的萧九歌已走出了几步之外。

    抬脚,慕言跟上了萧九歌的步伐,看着眼前白衣男子漫步于春花之中,带着无限芳华,仿佛这一瞬世间繁花都失了颜色。

    行至山中,忽然,萧九歌在一棵花树前停了脚步。

    眼前的,是一棵梨树,漫天的梨花被风吹落,似雪一般洁白。

    与其他花树不同的则是这棵梨树下却无人问津,没有人像称赞其他花树一般称赞着这代离别之意的梨树。

    尽管那漫天飞花是如此的美丽,如此的耀眼。

    萧九歌眼中透着沧桑和凄凉,轻步走到那颗无人所喜的梨树下。

    伸手,他接过那被风吹落的洁白之花,嘴角轻勾似有掩不住的嘲讽和悲凉,他轻喃:“明知此花无人爱,何必栽培玉雨花?”

    在萧九歌身后的慕言自是听到了萧九歌的轻喃,不由地,他上前了一步。

    只见慕言伸手折下面前的一束花枝递给萧九歌,他嘴角微扬:“春花灼灼我独赏,漫漫香雪我独迷。心迹未予外人阅,花枝一束故人香。”

    萧九歌转身看向慕言,眼中似有掩不住的震惊和讶异。他轻喃:“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