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方法。”
因为这个方法是针对女子的,那男子呢……若是男子,他……又该怎么办……
望着萧九歌,慕言将心底的悸动连带着那份苦涩藏在了最深处。
萧九歌知道,他的答案并未给慕言任何帮助。
“抱歉。”他内疚道。
萧九歌那内疚的样子,让慕言的心一阵揪疼:“九歌,这本就不怨你,又为何抱歉。”
要怨,就只怨我的胆小懦弱,我怕,若被你所知,我怕就连呆在你身边与你煮茶谈笑的资格都没有了……
萧九歌面对着慕言,他知道慕言向来将自己的感情隐藏得极好,可是在刚刚那一瞬间他竟感到了慕言的无奈和退却,这让他不禁对慕言的心中之人更多了几分好奇。
抬手,他为慕言续了一盏茶,说道:“虽慕言说不怨九歌,但毕竟九歌是要回答出问题的那个人,九歌不能替慕言找寻到想要的答案,只能说声抱歉……”
慕言一怔:九歌,这样的你……又怎能让慕言放得下?
接连几日,萧九歌丞相府的常客除了我们大名鼎鼎的慕王爷之外,又添了一名娇蛮的北陵小公主。
这几日中,在慕言以“身体抱恙”为由将那北陵小公主拒之门外后,那北陵小公主每日不变的就是跑去萧九歌的丞相府坐上一坐,而且还是那于往常一般无二的“慕言喜欢什么女子?”“慕言最喜什么?”之类的问题。
萧九歌走进门就看到正坐在大厅中翘着二郎腿,一脸傲慢的白夕颜,饶是淡漠如萧九歌,在这几日白夕颜无止境的问题中,他也不由得生出了将白夕颜丢出丞相府的念头。
一旁百无聊赖吃着桌上水果的白夕颜在看到了萧九歌进门后,她忙跑到萧九歌面前,还未等她开口,萧九歌就淡淡的回了她一句:“不知。”
白夕颜在听的此话后,原本欣喜的小脸耷拉了下来:“这几日我来找你,你总是这不知那不知,你说你这个丞相、慕言的好友,当了有什么用!”
语罢,萧九歌脸色一黑,他转身对着他身后的叶枫说道:“叶枫,本相最近几日身体不适,把夕颜公主请出去吧。”
“喂!萧九歌,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可是北陵公主!”白夕颜用食指指着萧九歌怒斥道。
在慕王府的时候她被慕言“请”出去,她不敢生气,就怕给慕言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而在丞相府一向娇蛮任性的她可就没有什么怕的了。
萧九歌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难道你想让本相将你丢出去?”话语中的威胁之意极为明显。
白夕颜轻哼一声:“你以为本公主喜欢来你这丞相府吗?问你什么,你都说不知,简直就是一问三不知!都不知道你怎么当上这东篱丞相的!”
转身,白夕颜怒气冲冲的离开了丞相府。
在白夕颜离开后,在萧九歌以为终于能安静一会儿的时候,他的丞相府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站在丞相府门口,萧九歌强忍下他的怒意,冷眼看着那站在他面前带着一成不变笑容的白逸:“你们白家的人都很喜欢来打扰他人吗?”那语气中的不满之意显而易见。
白逸微微抱拳:“萧丞相误会了,白逸只是为前几天夕颜的任性来向萧丞相陪个不是的。”
萧九歌淡淡的扫了白逸一眼:“如果是道歉的话,我接受了,如果没什么事,请回吧。”
在听到萧九歌的话语后,白逸微微一怔。
他哪想到他会被萧九歌拒之门外,随后他赶忙说道:“萧丞相,这外面天寒地冻的,不知萧丞相可否能让白逸进相府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喝完再离开丞相府?”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饶是萧九歌也没办法将那满脸笑容的白逸赶出去,毕竟他可不像白夕颜那般无礼任性。
看着白逸,萧九歌只得无奈的说道:“进来吧。”
随后,他将白逸引进刚刚白夕颜所待的大厅。
大厅内,白逸手中端着一盏茶,看向萧九歌,他赞叹道:“萧丞相年少有为啊!”
听得白逸的赞赏,萧九歌则眼皮都不抬一下的敷衍着:“多谢。”
而他心里却一直想着这白逸何时才能走?
白逸听出了萧九歌语气中的不耐烦之意,但他却有意的忽略着,吹开浮在水面上的茶叶,白逸似不经意的问道:“不知萧丞相是来自哪里啊,父母可还健在?”
听罢,萧九歌将他手中的茶盏放下:“如果太子你是想来调查本相底细的话,那本相劝你不要再多费口舌了。”
白逸眼中闪过了一丝的诧异,随后他很好的掩盖了下去:“那看来在下是不会得逞了。”
萧九歌看着那仍然面带微笑的白逸,他突然问道:“累么?”
白逸不解的看向萧九歌:“在下不理解萧丞相的意思。”
萧九歌轻笑:“将自己打造成最完美的样子,成为皇帝的好儿子,众臣的好太子,累吗?”
语罢,白逸的手一抖,险些将手中的茶盏弄掉。
“我的茶杯可是很贵的。”萧九歌道。
将茶盏放在桌上,白逸无奈道:“看来此番前来丞相府倒是在下吃了亏,让丞相看出了些什么,只是在下不知丞相除了此事还看出了什么吗?”
萧九歌轻轻靠在了椅背上,只听他缓缓道:“你之所以疼爱白夕颜,只是因为她活出了你想要的样子,你宠着她,惯着她,给她争取到了那不属于皇室儿女的自由,让她无忧无虑,而且,你在羡慕她。”
“原来丞相不止出谋划策厉害,就连看人也是看的通透,看来今日的拜访,是在下输了呢。”白逸抱拳,起身打算离去。
只听得身后传来了萧九歌的声音:“要是太累的话,为何不尝试着放下,不想笑就别笑,做你想做的事情,依在下所知,以你如今的地位和势力,就算有不服你的人也不敢与你明面对抗。”
白逸离去脚步一滞,随后跨出了大门,他的声音似从远方飘来,是那么的缥缈而又虚无:“太难了,因为一副面具带久了,就摘不下来了,它仿佛在你脸上生了根,与你的皮肉连在一块,若想要取下,则会鲜血淋漓,面目全非……”
翌日,萧九歌应了慕言的邀请来到了这号称美食天下第一的天下第一楼用膳。
二人在三楼雅座后坐定后,小二便跟随着他们端来了茶水。
在小二退下后,慕言不由得感叹:“真是不知道这天下第一楼的老板是谁,竟给这楼的名字起得这么的狂傲。”
一旁的萧九歌听得慕言话语后,端茶的手微微一滞,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哼从他口中发出。
不一会儿,在小二将饭菜都端到二人面前的时候,慕言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他这次请萧九歌吃饭可是有着目的性的,拿着方才小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