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向着外面看去。
此时只见一抹黑色的人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待人们看清那人影后,不禁在内心失落的叹了一口气:他们还以为能看到这西洛皇帝的真正面目呢,哪想那西洛皇帝竟然是掩住了自己的面容。
走进来的“西洛皇帝”看了看那些大臣们,随后在自己的位置旁边停下了脚步,坐了上去。
待“西洛皇帝”坐定后,大臣们纷纷向他行了一礼。
看到了大臣们的动作,“西洛皇帝”抬了抬手示意让他们起身。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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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浅安
紧接着,在“西洛皇帝”进来后,白逸也随着北陵皇帝进来了大殿中。
白榆辞在坐定后,看着大臣们向他行了一礼,他点了点头示意大臣们坐下。
礼乐官在看到皇帝坐定后,他们便指挥着乐队上来演奏。
而在宴会中,那些大臣们纷纷向着白榆辞敬酒,无非就是说一些“北陵昌盛,百姓安康”之类的话。
就在大臣们敬酒这期间,只见到原本坐在位置上的西洛皇帝突然站了起来,和白榆辞说道:“此番前来,多谢北陵皇帝的款待,本君也知道你们北陵这边有礼尚往来的这一套,不如北陵皇帝看看本君带来的礼物可好?”
听到“西洛皇帝”的声音,白榆辞停下了他的动作回道:“好,那就多谢西洛皇帝了。”
“西洛皇帝”点了点头,随后拍了拍手,只见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抱着一架古琴走了进来。
那男子肤白胜雪,耳上带着一对黑曜石的耳钉,他鬓角两边的头发仅用一根红色的发绳绑住搭在后面,而那发绳上带的两个小铃铛正随着男子的步伐正发出“叮铃”的清脆声响。
就在这一瞬间,众人仿佛被这男子勾去了魂魄,他们呆呆的望着这走进来的男子。
而那男子在走到白榆辞的面前时,抱着他的古琴悠悠跪下,对着白榆辞说道:“草民浅安叩见皇上,祝北陵繁荣昌盛,百姓安康。”
这男子的话语就像是魅惑人心一般,让众人不禁沉浸在幻想中,就连北陵皇帝自己也不例外。
当北陵皇帝从思绪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和那男子说道:“起来吧。”
男子起身后,只听到北陵皇帝又问道:“浅安?这名字很是好听。”
抱着古琴,那名叫“浅安”的男子微微一鞠躬,向着北陵皇帝说道:“谢皇上夸奖。”
语罢,只见浅安将那古琴放在了宫人备好的架子上,他手指轻抚上琴弦,一道道清脆的琴音顺着琴弦缓缓而来。
众人不禁被此琴音迷惑住,沉浸在男子的琴音世界中。
而后这男子琴音一停,只听见优美的旋律从男子的嘴中轻哼出来,慢慢的这旋律又随着琴声飘到众人的耳中。
浅安手中琴弦一拨,和这旋律唱着:“若有人兮泗水岸,回首探兮流目转;巧笑倩兮生姿娇,心悦君兮君可晓……”
座下的众臣在听到这首歌后,纷纷一怔,原本那欣赏的神情已经变为了惶恐不安,他们拿着眼角的余光瞥着高位上的皇帝,而有些人已经暗地里拿自己的袖子偷偷的擦着汗。
也怪不得这些大臣们这么惶恐不安,只因为这首歌是北陵历代的禁歌。
此歌主要讲述的是一个男子在北陵境内的泗水岸边看到一个美貌的男子,因被这男子的周身芳华所折服,望得到这个男子的爱慕,从而即兴哼唱出的歌谣。
而这首歌之所以是北陵的禁歌,主要是因为北陵的开国皇帝极度鄙弃男风,只要众臣中发现好男风者,不论地位不论功过直接按律法处决,所以这也是大臣们听到这首歌后惶恐不安的缘由。
在高位上的白榆辞在听到这首歌的第一个旋律后,他就已经知道了是禁歌《泗槿》,本来想立即站起来处置这男子的他,却不知为何,自己的怒气仿佛被男子的琴音和歌声安抚了下来一般。
白榆辞有些呆滞的望着台下的黑衣男子,那男子就像是魅惑人心一般,让白榆辞也沉浸在了他的歌声中。
众臣看着高位上的皇帝,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纷纷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位皇帝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此时浅安的手指轻轻的在古琴上拨出最后一声琴音。
一曲终了,浅安抱着古琴向着白榆辞微微鞠了个躬,打算离开。
可随后,只见白榆辞身边的陈公公突然走了下来在浅安耳边说了几句,众臣看到浅安眼眸中原本的平静之色被一阵惊慌所代替。
浅安转过头呆呆的看着高位上的白榆辞,他咬了咬唇,又向着白榆辞鞠了一躬,离开了这个大殿。
看着皇帝的动作,大臣们都想不明白皇帝此举的意义,有些人猜测着不会皇帝是想暗自处理了这个名叫“浅安”的男子吧?
大臣们这么想着,就开始偷瞄着皇帝的神色,可是他们在皇帝的神色中看不出丝毫的变化。
而在白榆辞身边的白逸,在看到白榆辞吩咐陈公公的时候,他座位下的手一抖:他的父皇该不会……
随后,白逸看了一眼在他身边的西洛皇帝。
此时的西洛皇帝虽然被黑袍遮住了面容,但是他唇角那似有似无的笑却印在了白逸的心中:这个西洛皇帝,到底是在捣什么鬼?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宴席也已经到了尾声,大臣们纷纷起身,又向着白榆辞敬酒说着一些敬酒话,随后才行着礼告退。
宴席散去后,白榆辞向着自己的寝殿走了过去,身旁的徐公公看着白榆辞的架势,忙上前一步问道:“皇上,今晚可是要翻哪位妃嫔的牌子?”
徐公公话语刚落,就被陈公公拍了一下他的手背,暗示着他不要多言。
只见白榆辞的脚步一顿,随后缓缓的说道:“今天谁的牌子都不翻了,你们也不用跟上来了。”
语罢,白榆辞边自顾自的朝自己的寝殿走去。
看着白榆辞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徐公公忙问道:“陈公公,皇上这是何意?”
听到徐公公的问话,陈公公高深莫测的说道:“你可还记得在今儿宴会上那个叫做浅安的琴师?”
陈公公的一句话让徐公公恍然大悟,他忙回道:“陈公公,您是说……”
“嘘……”徐公公话音未落,陈公公一嘘声打断了他。
徐公公不禁问道:“可是这历代皇帝不是都……”
陈公公拍了拍徐公公的手背,暗示他不要多话,而后他又说道:“这皇帝的事情又怎是我们奴才干预得了的哦,我们这些奴才能做的就是该眼瞎的时候眼瞎,该聋的时候聋,你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