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就说嘛,你们还不……”
“闭嘴!”没等夏青说完,白虎向着夏青吼了一声:“算你这个人类好命。”
听到了白虎气急败坏的声音,纵然夏青再紧张,他也不禁松了口气,总算是保住了一条小命。
“走吧。”朱雀极为不屑的瞥了夏青一眼,转头对着白虎说道。
白虎轻哼了一下,只见他前脚一跃,一朵云凭空出现在了它的脚下带着它离开了这战场。
看着火急火燎离开的白虎,朱雀也扇了扇翅膀跟了上去。
四灵的离开让夏青是彻底的把提在喉咙的心放了下去,而后他只觉得腿一软,忙伸手抓住了身边的慕言。
看到慕言投来有些奇怪的眼神,夏青苦着脸和慕言说道:“快扶着老子,老子腿软了。”
“没出息。”慕言有些鄙视的说道。
“没出息个屁。”夏青伸出爪子拍了慕言一下。
尽管现在夏青依旧是下半身不遂的模样,但他手上的力气却没有减轻半分:“你那么厉害,你他妈的去面对那四个大爷看看啊,你不腿软老子立马改名和你姓。”
慕言听罢,他不屑一顾的回道:“你想和我姓,我还不愿意。”
“慕三,你什么意思。”夏青的爪子已经准备拍了上去。
看着夏青的动作,慕言搀着夏青胳膊的手一松,失去支撑的夏青堪堪站稳了脚,只听慕言说道:“若是九歌和我说出这句话的话,我倒是很乐意。”
“……”
慕言骑着马,转身带着身后的大军离开了这战场,只留下在他身后,那一脸咬牙切齿的夏青。
远处突然传来了夏青的一声怒号:“慕言你这个见色忘义的小人!”
慕言攥着缰绳的手一滞,他的唇角不经意间带起了一抹笑容。
随后,他抬头看了看东面,那个男子的身影似乎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是时候该回东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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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漫天,这方圆几百里竟然没有一丝一毫鸟兽的痕迹,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卷起了那满地的黄沙。
这四周燥热到就连方才那吹来的风都带着干燥以及让人烦闷不已的感觉。
突然之间,一道黑色的身影的出现打破了这沙漠中的宁静。
浅安捂着自己的胸口,嘴中喷出了一口血,而那口血很快就被他脚下这极度干涸的沙漠慢慢的吞噬了下去。
抬起头,浅安看着周围的环境,他的眼中带着无尽的疲惫,到西洛国的边界了吗……
浅安也不顾着这沙漠的气候是否难耐,只见他双腿一盘,坐在了这沙漠上调养着自己那被傀儡术所反噬的伤。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浅安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的眼中的神色依旧是像之前那般的疲惫不堪,但是此时他的脸色却是比之前好上了许多。
浅安艰难的扯开了自己的唇角,尽管是在这般情况下,他嘴边的邪意却没有减去半分。
而浅安耳上那血红色的耳钉在那抹邪意下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抬起头,浅安看了看东面,他轻笑道:“慕言,你抓住了我的弱点,但是,你又何尝没有弱点呢?”
说到此处的时候,浅安的动作停了一下,他缓缓地张开了他那只紧握的右手。
在他的右手的手中是一个已经碎得四分五裂的黑色戒指。
看着那个黑色戒指,浅安的嘴角带起了一阵讽刺的笑。
只不过没人知道,他嘴角的那抹讽刺,笑的是自己,还是他人。
只见此时浅安的手中那黑色的戒指突然无火自燃了起来,而浅安的眼睛则是在紧紧的盯着那朵黑色的火焰。
黑色的戒指随着黑色的火焰慢慢的褪成了白色,而在戒指中那流转的红色光芒也逐渐变得暗淡。
当那黑色的火焰完全消失的时候,浅安掌心中的黑色戒指已经化为了白色的齑粉。
浅安手一挥,沙漠中的风带着浅安手中那抹白色的粉末一起消散在了这空中。
看着那白色粉末的消失,浅安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收回了眼中哀伤的神色。
再睁眼时,浅安的眼底已是一片平静,他还是那个杀伐果断、冷面无情的西洛帝王。
只见浅安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布袋子,当他打开的时候,一只浑身充满了血红色的虫子飞了出来。
它向着浅安转了几圈,像是在行礼。
在浅安点了点头后,那虫子便收起了翅膀落在了浅安那苍白的食指上。
“走吧。”浅安浅安说道。
话音刚落,只见浅安的身影忽然消失在了这片沙漠。
沙漠的风仍在刮着,无情的肆虐着这处早已寸草不生的地方,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的安静,一切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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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西洛皇宫一路逃跑的白榆辞终于在接近南越国界的一处小城内停下了脚。
他之所以不去北陵,是因为他这一路上得到消息是北陵早已被慕言给掌控,他回去就等于自投罗网。
他记得,那天在皇宫中,那个人和他说他的儿子并没有死。
想到这,白榆辞缓缓的垂下了头,漫无目的走着:可是白逸现在又在哪里?在慕言的手中是绝对不可能的,毕竟之前他还在北陵的时候,白逸就已经不见了,那他又会去了哪里?还有夕颜,她还那么小……
走着走着,突然有一个人挡住了白榆辞的去路,本就不怎么注意眼前的白榆辞自然是和那个人撞到了一起。
感觉到自己撞了人后,白榆辞忙后退了一步,低着头连连道歉:“对不住!对不住!”
可是久久的却没有人回应,但那道人影还是挡在了他的面前,白榆辞有些疑惑的抬起了头。
而就当白榆辞抬起头看到眼前那人的那一瞬间,他的瞳孔微缩,身子不住地颤抖着:“浅……浅安……”
浅安在看到白榆辞的时候,他的唇角一勾,眼中危险的意味更盛:“你可让我好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