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
可是,开始的时候,她们不认得魏芳凝与昭昭,瞅着这姐弟两个,被一堆人簇拥着。
尤其是魏芳凝,好似大家都拿她为中心。
所以,亭子里的姑娘还在奇怪,京上什么显贵人家里出来的,她们竟然不认得。
此时一听承平伯三个字,嘴上虽然都说着客气话,但气色态度上,却多少有些轻蔑。
虽然说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但内宠过多,仍是被许多人笑话。
更何况承平伯的爵位本就不好,魏远志更是除了世子,一个闲职都没有的人。
那几个姑娘,便就开始专心致志的讨好万宝公主。
更是想借机会,在施璋面前,留下个好印象。
当然,为了显示自己的出众,就是要踩着别人才行。
万宝公主自是不能踩。
柳如珍的祖父是中极殿大学士,是首辅,自然也踩不得。
然后她们又嫉妒魏芳凝没有可依靠的家族,凭什么能得到万宝公主等人的青睐?
一个个的先入为主,认为魏芳凝定是会说话,马屁精。
几个姑娘相互交换了眼神,就想让魏芳凝出丑。
沈四和沈五两个,可是太子请来,为魏芳凝保驾护航的。
两个自小是按着上战场来训练的。
那几个姑娘的小眼神,如何能瞒得住他俩个。
沈家哥两个,也相互交换了个眼神。
魏芳凝自是也感觉到了暗波汹涌。
不动如山的笑了笑。
她原还担心许染衣会做出什么对她不利的事。
却没想到,在这儿出了岔子。
果然无上长公主准备宴会,还真是忙中却并不会出错。
是个中的高手。
魏昭自然也感觉到了,那几位姑娘意味不明的笑里,包含着的不怀好意。
立时也警觉起来。
魏芳凝安慰地拍了拍魏昭地胳膊。
然后瞅了眼柳如珍。
几乎不用猜,魏芳凝也知道,柳如珍这是故意的。
故意约了这几个二百五姑娘,在这儿等着她。
魏芳凝瞅了眼万宝公主,然后又瞅了眼打从过来,便就笑语不断的施璋,似乎明白了什么。
从上一次在逸亲王府上,这位柳姑娘已经表现出对她的敌意来了。
看来她还真是将人想得太过简单了。
一位拿着挑剔的眼睛,将魏芳凝上下打量了个遍,据说姓木的姑娘,已经急不可耐地说:
“我前些时候,似是恍惚听得,京上有一位魏姑娘与人私奔,可不知此魏是否彼魏?”
这位木姑娘的祖父,是户部左侍郎,母亲是荣华郡主。
也算得是皇亲。
沈家兄弟和着魏昭脸色都变了,就要说话。
魏芳凝却是先说:
“木姑娘今年十几?不知可否定了人家?”
木姑娘有些得意,觉得成功让魏芳凝难堪。
魏芳凝这样问她,正是因为她的话,不好回答。
但木姑娘问了,也没想过要魏芳凝回答。
不过是想提醒万宝公主,还有施璋,魏芳凝的名声已经臭了。
因此上,听了魏芳凝的问话,话气中带着些许小得意,说:
“我今年十五。魏姑娘不觉得当着众人的面,问出这样的话,有些失礼?婚姻自古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怎么能私自妄议?”
正文 165 原因
自魏芳凝一问话的时候,沈四、沈五和魏昭三个,脸色便就放松下来。
待听了木姑娘的话,便就更加的不在意起来。
果然,就听魏芳凝“噗嗤”地笑了,说:
“原来木姑娘还知道有失礼两个字?我还当木姑娘是从乡下来的小姑娘,所以口无遮拦,天真烂漫呢。”
魏昭立时变身为好奇宝宝,问:
“姐姐怎么说这位漂亮的姐姐天真烂漫?”
对于自己的弟弟如此懂礼,魏芳凝很是赞赏地夸了他两句:
“昭哥儿果然是个知礼的,书没白读。”
知礼两个安,咬得有些重。
然后,魏芳凝很是有耐心地解释说:
“你是男孩子,从小熟读四书五经,却是没读过女戒女训。”
魏昭闪着星星眼问:
“那里面写了什么?”
魏芳凝笑说:
“妇人有三从四德之义,而四德中有妇言一条,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於人,是谓妇言。而这位木姑娘当着我的面,问我此魏否彼魏,不管是否,也算得是择言不善了。”
魏昭一听,立时说:
“我知道了,就是不能当着别人的面,说别人不好。比如说有人长得明明很丑,但也要说漂亮对不对?刚才也是因为我这样做了,所以姐姐才夸我。”
这比直接打木姑娘几个耳刮子还要让人难堪。
尤其是魏昭那句“明明长得很丑,但也要说漂亮”,简直就是对她最直接的讽刺了。
沈五直接便就说:
“女子无才便是德,少读诗书未经雕琢,倒也果然是天真烂漫。”
句句是夸奖。
果然是做到了不在人前说恶言,大家子的风范十足。
可却也订了,这位木姑娘是个乡下土豹子。
柳如珍本是有意为难魏芳凝的,连忙解围说:
“木妹妹说错了话,魏姑娘又何必如些为难于她?”
魏芳凝笑说:
“柳姑娘的眼睛可真漂亮。”
按着刚才魏芳凝说的,这不就见接说柳如珍瞎?
柳如珍冷笑,说:
“我不过是觉得大家凑在一起是缘分,和和美美不是很好?都是大家子,失了风度总是不好。”
魏芳凝瞅着柳如珍微笑,却并不说话。
端的是一副大家闺秀风范。
谁高谁低,无言之中,便就立见分晓了。
柳如珍不服,才要说话,有小丫头端了热茶、点心还有果品过来。
魏芳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