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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大事,风水,时间都很重要,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

    本来按照徐父的意思,是想让乐景这个狐仙口中的前辈给堪舆选址的,被乐景给坚决推辞了。他哪里懂什么风水啊!

    胡理在一边帮腔道:“前辈命格贵不可言,给老太太选的墓怕她压不住,那么不仅好事成了坏事了,还平白欠上一桩因果。选墓的事还是我来吧。”

    乐景看着徐父徐母更加敬畏敬仰的目光,更觉无力,觉得自己大师的头衔是彻底摘不掉了。

    在胡理的掐算后,他们定下了迁坟的日期,正好是一星期后。乐景写下了自己的地址交给了徐磊,让他们到时候到城郊西村去找他。

    徐磊听到城郊西村后表情就开始奇怪了,欲言又止的看向乐景。

    “有什么想问的,说吧。”

    徐磊吞吞吐吐道:“我听说那里闹鬼……”

    “嗯,是这样没错。”乐景挑了挑眉毛,淡定说道:“我们人民的子弟兵死后也一直在那里练兵来着。”

    徐磊:???

    “哦对,你爷爷是领军的营长。”乐景拍了拍徐磊的肩膀,调侃道:“将来有人要是欺负你,你就可以告诉他们你下头有人了。”

    徐磊突然兴奋:“哇靠,没想到老子还是个军三代!”他暗搓搓地激动了一会儿,又想起了什么,表情开始惊慌了,“那新闻里死的那三个人是怎么回事?不会真是我爷爷……”

    乐景点了点头,发现徐磊已经骇白了脸,他也不卖关子了,解释道:“别担心,你爷爷是为民除害呢。”

    “那几个人把一个姑娘绑架到了城郊西村想要轮奸她,你爷爷为了救那个姑娘,就让手里的鬼兵杀了他们。这是积阴德的善行呢!”说到这里,乐景也不由感慨道:“有言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有这样的祖宗,你们家未来差不了!”

    徐磊顿时喜笑颜开,连连道谢:“多谢吉言,多谢吉言。”

    徐奶奶无奈地瞥了一眼这个傻小子,这哪是什么吉言啊。以这位道长的功德和气运,他说出的话那就是金口玉言,是一定是会成真的。这个小子这样迷迷糊糊的就为徐家讨来一份护身符,这气运真是没谁了。

    果真应了那句老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

    乐景是被徐磊开车送回西村的。

    太阳已经落山了,古旧的房屋隐没在漆黑的夜色里,月亮和星星都藏了起来,村子仿佛一头巨大的蛰伏起来的吸光巨兽,在他缓慢粗长的喘息声中,就连蛐蛐都好像放轻了声音,整个村庄安静地仿佛已经死去,

    徐磊站在村口,搓了搓胳膊,摸到了一手鸡皮疙瘩。他有些发毛地喊住了乐景,“你有没有觉得这里……”

    乐景接话问道:“很冷?”

    徐磊猛点头。

    “冷就对了。”乐景看着站在村口列成整齐方阵的鬼军,然后指着为首的徐峰对徐磊调侃道:“军三代,你爷爷带自己的老部下来接你了。”

    徐峰眯了眯眼睛,大概是因为他刚被恶鬼附身过,眼睛也能看到一些东西了,他还真看到很多隐隐约约的黑影站在村口,虽然看不到他们的面孔,但是他直觉他们都在看着他。配上荒村荒景,只觉得说不出的惊悚。

    虽然之前和乐景各种侃大山,可是这种环境下遇到他爷爷,他还是心里有些发怯。

    他向前走了几步,紧紧挨上乐景,颤颤巍巍地开口说道:“爷爷爷爷您好,我我我叫徐磊,我是您孙子,不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名义上我应该叫您爷爷……”徐磊无与伦比的说了一堆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乐景无奈地接过话头,三言两语把事情的经过给徐峰讲了一遍。

    徐峰听着听着,眼泪便夺眶而出,也不顾自己身后几百号兄弟看着,不停抹着眼泪:“她受苦了,我对不起她,我对不起她……”

    徐峰听到突然响起的雄厚男声差点没吓得跳起来,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就是他爷爷了。

    他连忙劝慰道:“爷爷,你不要自责。奶奶这一生过的很幸福,他也从来没有怨过你。”

    徐峰惊慌地抬起泪眼,手足无措地看向说不定比他死前年龄还要大几岁的大孙子,头回觉得自己笨嘴拙舌,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没想到他孙子竟然也能看到他。

    乐景体贴地保持了沉默,绕过他们准备回店,留给这对祖孙说话的空间。

    注意到他的动作,徐峰终于从悲伤和喜悦中回过神,大叫道:“等一下!我有事要告诉你!”

    乐景疑惑地转过头,就见徐峰面容严肃地说道:“我们发现里面有一群人在吸鸦片,卖鸦片!”

    乐景着实被吓了一跳:“鸦片?”

    “对!没错!鸦片!”说起这个,徐峰愤怒道:“虽然模样变了,但是味道我永远忘不了,就是那个臭味儿!”

    “鸦片还要害国人多久!当年不知多少人因为鸦片而散尽家财,卖妻卖子。清朝那会儿,皇帝太后都吸鸦片,上行下效,全国都在吸。后来民国了,结果官员们还在吸鸦片!打仗时军中无兵,都是一些老烟枪,少帅自己都带头吸!怪不得洋人都说我们是‘东亚病夫’!”说到这里,这个铁骨铮铮的军人虎目含泪,咬牙切齿道:“怎么现在都解放了,他们还在吸食、贩卖鸦片?!国朝建立不足百年,基业万不能毁于这些小人手里!”

    “所以我领兄弟守在这里,等他们出来索性送他们去见阎王,也省得他们留着人间当祸害!”

    看着徐峰义愤填膺的模样,乐景淡定地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说:“现在都是法制社会了,别脏了你们的手,还是让他们废物利用造福当地警察吧。”

    乐景还当记者那会儿,他一个同学在刑警队。一次喝酒他跟乐景大倒苦水,说现在上头给他们定下的缴毒指标一年比一年多。指标直接跟工资和政绩挂钩,指标不够,公安局长都会被叫去谈话。然后局长回来就要跟刑警队各队长谈话。为了凑这个指标,每个地方公安局都各显神通,有去其他辖区抢人头的,有努力让前毒贩给介绍吸毒的人的,还有个公安局长更牛,直接暗示下属花钱雇人装成吸毒的来凑指标。当然最后事发这位局长被关起来了。但是由此也可见华夏禁毒力度有多大。

    虽然此华夏非彼华夏,但是只要她同样曾经被毒品祸害过,那么这里的禁毒力度就会只高不低。

    于是晚上八九点时,铁路派出所里,刚吃过饭正坐在椅子上剔牙的接警员小刘接到了一个报警电话:“喂,警察吗?城郊西村这里有大规模毒品交易!”

    小刘乐得差点从椅子上跳下来!

    今年都过一大半了,他们派出所都快把这一片儿掘地三尺,上头的指标还差点儿。他们哥儿几个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