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大,船只底层似乎开始渗透海水,那几个亡命之徒开着枪去扫水里的水生物,殊不知打死的水生物越多,就会有上百倍的海生物涌过来。
海里的生物一个接着一个被他们打死,血腥味扑面而来,连空气仿佛都混杂着血。
船周围的海水已经被血水染红了,海面上飘着一群水生物的尸体。
“看……看那边……”一个人惊慌失措的喊着。
其他的人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过去,成群结队的鲨鱼、巨齿鲨、巨型八爪鱼朝着这里游了过来,颇有千军万马挥斥方遒的韵味。
一个黑人喊着:“该死……”
船迟早要被这些水生物撞得沉沦下去,但是水里现在已经被这些可怕的鲨鱼类给包围了,只要到了海里就是死。
所有的人急着团团转依然扫射着海里的生物做着殊死搏斗,他们在来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自己会葬身鱼腹,他们逃脱了国际上通缉,却没想到却损在一片海上。
这里是公海,救援不可能那么及时,就算是及时,以他们国际通缉犯的身份被抓到了也是要处以极刑的。
船又被撞得沉下去一点儿。
池君辞紧紧搂着海雾的腰,告诉他不要怕,海雾抱着池君辞的脖子,他的身体麻木不能动,否则现在他跳到水里能把小池给救走。
船上的人也无暇估计这条人鱼,他们连命都快没有了,有几个不要命的拿着救生艇就跳到水里,刚一落下去就被赶来的鲨鱼咬成两半。
池君辞拼命的去解手上的绳子,如果这条游轮沉了的话,他跟肯定会被这条绳子带着沉入海底,海雾沉入海里没有事儿,可是他会死,而是在海雾的面前死。
他拼命的解开绳子,随着游轮的左右摇摆,他被撞得东倒西歪。
忽然游轮沉了下去,在游轮沉下去的时候,他终于费力的解开了绑着他手的绳子。
他抓着一块浮木搂着海雾的腰,水里都是血,周围鲨鱼不断撕咬着同类的尸体以及人的尸体,闻到鼻子里的都是血腥味,飘在海面上的不是惨碎的肢体就是鲜红的血。
但是他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这些水生物在他的周围从来没有想过攻击他跟海雾,甚至连他们身边的人类尸体与水生物尸体都不敢来咬,他们宁愿跟凶残的同类抢也不敢来到他的面前吃他或者他周围的东西。
一切的原因是不是出在海雾的身上,曾经只要海雾经过的地方或者出现危险的地方,整处海域,无一活路。
这些水生物虽然没有人类的思维,但是对于危险的规避一向很准确。
有一条不懂事的小鲨鱼游了过来,它仿佛不明白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大的两块肉其他的同类不吃,偏偏要争得你死我活抢别的东西。
小鲨鱼张开了大嘴打算要把海雾跟池君辞吞一半吞到肚子里狠狠包餐一顿,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鲨鱼的鱼群冲过来把小鲨鱼撞飞。
似乎领头的那个带着鲨鱼的鱼群落荒而逃,一边逃还一边挥舞着尾巴教训小鲨鱼:你个倒霉的熊孩子,你特么的差点害的整片海域全都死翘翘,我大尾巴抽死你丫的……
小鲨鱼一边游一边躲闪着大鲨鱼的教训。
池君辞搂着海雾抱着这根浮木在海面上漂,希望有来往的船只能够救他们一命。
他们漂了一天一夜,在天明的时候看到不远处跳着两只海豚,海豚是人类的朋友,每次看到落水的人都会救,海豚欢快的冲过来以为自己又可以救一个人,但是看到海雾银白色的尾巴又跑了。
没过一会儿,海上行驶过来一艘船,池君辞仔细看了看,他发现站在船头的那个人很熟悉。
他连忙挥舞着手臂喊:“救命。”
宋北森听到声音连忙让人把船开过去。
池君辞见到宋北森那一刹那忍不住掐了自己一下:真疼,自己没死吧,为什么会看到宋北森,他不是亲眼看到宋北森被丢进海里了吗?
宋北森看到池君辞跟海雾这样连忙让人把池君辞跟海雾拉上来,他似乎知道池君辞的疑惑,微笑着说着:“我没死,我被推下水之后,被两只海豚给托了起来,我水性还不错,哪有那么容易被淹死?后来我比较幸运,遇到一艘运送货物的轮船,被救了。所以我上岸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人来救你们,看着你们活着真好。”
海雾麻醉过后,身体终于能动弹了,就是肩胛骨处还有点儿疼。
他一看到池君辞就抱住池君辞的脖子赖着不放说着:“你知道吗?你好厉害啊,之前我在海里不是被大白鲨追着咬我尾巴,就是被巨齿鲨追着咬我屁股,我刚刚在水里抱着你,都快吓死我了,那么多大白鲨、巨齿鲨,他们竟然都不敢咬我们,肯定是因为我抱着你,他们害怕你,他们不敢咬我们,你果然是万能的。”
海雾傻乎乎的对池君辞的崇拜又刷新了一个记录,他竟然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时不时的搞死一片生物让这些鲨鱼类恐惧,而是以为这些鲨鱼类害怕池君辞。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这里基本完结了,还差一章甜甜的结尾,与一章甜甜的番外,
甜甜的收尾与甜甜的番外我这个周日的晚上一起放上来,这几天不要刷了,这文基本完结了,后面的收尾与番外纯粹是为了甜而甜,没有啥剧情,感谢一路支持走过来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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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哭
“我的小可怜儿,这一枪痛不痛啊?”陆阳川看到海雾肩膀上的伤口,老生常谈的教训海雾说着:“看你以后还长不长记性?”
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只是伤口还在愈合阶段,纱布上的血一层渗漏过一层,所以陆阳川看上去觉得尤其触目惊心。
海雾懵逼:“我要长什么记性啊?”
这次他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挨着一枪难道不是因为坏人看中了他的眼泪吗?
陆阳川只是顺口一说,没想到海雾竟然当了真,于是故作其事的说着:“你不要再来我房间偷拿东西了,你如果不拿我的香水,你那老鼠也不会死,你就不会感染疾病,你就不会咬了祝源,那么宋陵也就不会打你一枪了。”
池君辞微笑着纠正:“阳川哥,就算海雾不拿你的香水,他也会感染红鼠病,也会咬祝源,这跟偷不偷拿你的香水没有关系。”
陆阳川愤怒:“你没看我在教育海雾吗?你怎么可以这样没心没肺还拆我的台?我问你,你哥跟海雾同时掉进水里,你会救你哥还是海雾?”
池君辞微笑着:“当然是我哥了,全世界恐怕只有海雾能在无论多深的水里来去自如吧。”
陆阳川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