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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这段由双方家长单方面决定的婚事也听之任之。

    好在,这么些年,耿冠南身边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却从未对人动过情意,这让唐楚安心。只要耿冠南一日不动心,她就有机会。

    或许是巧合,乔骍前脚刚送走耿冠南的未婚妻,后脚就有耿冠南的情妇打通了他的电话,乔骍看了看备注,他为对方备注了“最新”二字,意思是这是耿冠南最近的新宠。

    既然是新宠,乔骍虽不耐烦,但也不得不接了电话,好声好气地问对方有什么事。

    耿冠南的情人打电话找耿冠南的秘书还能有什么事,自然是日思夜想耿冠南,想要邀请男人一度春宵。

    乔骍表示自己会将她的原话带给耿冠南之后就挂断了电话,上楼后本记得要第一时间告诉耿冠南,但因为突然打进一个电话让他忘记了这事儿,直到晚间耿冠南要回公寓时,乔骍才猛然记起。

    耿冠南听了,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打电话的女人是谁,被这样一提醒,耿冠南也意识到自己已经有段日子没放松过了,可最近太累,他兴致不是很高,遂让乔骍不必回女人的电话,他又问了乔骍明天的安排。

    乔骍当即翻了翻笔记本,“董事长,明天是满行程。”

    “把下午的事都推了。”耿冠南坐在办公椅上,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乔骍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可是下午是陈局专门为您定的饭局,陈局已经约了您好几次了,这次又推了是不是不太好。”

    “陈局?哪个陈局?”耿冠南声音有些哑,听得出他很疲惫,“不管哪个都给我推了,我明天下午有事。”

    既然耿冠南都发话了,乔骍自然不在多说什么,他只需要照着耿冠南的安排做就行了。

    不过乔骍还是很好奇耿冠南明天下午能有什么事?他把工作上的各个环节都想了一遍,依旧没想到什么。

    耿冠南可不知道乔骍在想些什么,他提了自己挂在衣帽架上的薄西装外套后,开车回了高级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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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了澡,耿冠南围着轻薄的浴巾躺在床上抽烟,可能这会儿养了点精神,下面的东西也有些蠢蠢欲动,距离上次发泄已经过了一个月,耿冠南虽不是纵欲之人,但他的性欲却比一般男人要强,这会儿夜深人静,冲澡之后的清爽也没能压下腹的那股邪火。

    耿冠南身体好,身材也好,在床上很持久,花样也多,他的小情人儿们总会从最开始不适应耿冠南的强势,到后来自动臣服于男人用胯下那几两肉带给他们的快乐。

    下午打电话的女人就是其中之一。

    耿冠南用没有夹烟的那只手把玩着手机,想着要不要给乔骍打个电话,让他把女人叫过来。

    这个高级公寓耿冠南虽然常住,但他却并没有把这里当做家,生意场上的人就是这样,奔波不定,难有着落。

    这里更多是他落脚临时休息的地方,所以也常会把他的小情人们往这里带。

    他将乔骍的号电话存了快捷号,在按键时却犹豫了,他知道如果把女人叫来只怕会疯到半夜,可明天的工作还很多,又一想到女人那张总是浓妆艳抹的脸,耿冠南突然就兴趣全无,他将手机往床上一丢,抽完了烟,进浴室刷牙后睡觉。

    或许是睡觉前想做的欲望有些强烈,梦里的耿冠南有些难耐欲火,他先是做了一场梦里春宫,与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颠鸾倒凤了一回,而后画面一转,却是个熟悉的场景。

    他梦见了荣加纯。

    梦里是几天前咖啡馆旁的场景。

    别墅区咖啡馆里客人总是稀稀落落,对面的高档小区来别墅区的人也很少,整个街道除了偶尔来往的车辆外,行人实在不多,方便了逼仄的角落里高大的男人对荣加纯为所欲为。

    耿冠南那辆低调的雷克萨斯还停在上次的老地方,只是透过半开的车窗往里看,却不见了耿冠南本人的身影。

    而那处角落正传来荣加纯压抑的喘息声。

    身材清瘦的青年被魁梧的男人困在方寸之间,只露出背影的男人一手掀开荣加纯薄薄的衬衫肆意揉弄着荣加纯白韧的腰,而另一只手则将青年不算老实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因为男人吮吻的动作,荣加纯被迫仰着头,无力挣动着那双笔直却被更为强壮的雄性压制住的腿。

    荣加纯呼吸急促,薄唇因为男人大舌的侵略而微微分开,从唇角流出的津液沾湿了白色的衣领。因为屈辱和羞赧,荣加纯漂亮的眼尾薄红一片,眸子里似乎盛着点水光,楚楚可怜。

    如果说荣加纯是个冷艳的人,那此时的他已经丢下了平日的冷,只剩下勾人艳色。

    梦里的耿冠南似乎也被这一幕蛊惑了,他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呼吸开始加重,浑身热流都涌向下腹处,太过惹眼的荣加纯让他完全忽略了,此时压在青年身上的男人,即没有一头扎眼的红发,身材也比之前更为高大,还一身西装革履。

    而就在此时,荣加纯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双手挣开了男人的束缚,大力一推推开男人,脱离了男人的掌控,耿冠南也终于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那分明就是..他自己。

    被这一幕惊醒的耿冠南睁开眼,缓了片刻后他才坐起身开了床头灯,昏黄的灯光将满室照得旖旎温暖,耿冠南却将十指深深插入了自己的头发。

    梦中的场景还在他的脑海里不断盘旋,明明背脊因为这些禁断的画面而冷汗涔涔,但双腿间高高翘起吐露白浊的物什却又在告诉着耿冠南。

    梦里的画面,让他兴奋。

    这种念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耿冠南在黑夜里质问自己,却没有人告诉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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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乔骍发现工作中的耿冠南一直有些心不在焉,这很少见,耿冠南在工作中是极为严谨之人。

    乔骍旁敲侧击地问了问耿冠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耿冠南回答没事,吃完午饭后耿冠南又回了办公室,好似已经忘记了昨天说的下午有事一般。

    耿冠南所有的日程安排都是乔骍在做,时间自然也是他来周转,看耿冠南似乎没有要出去的样子,乔骍怕他因为工作太多而忘记,尽职尽责地提醒道,

    “董事长,已经快两点了,您不是今天下午有事吗,我让司机马上备车?”

    但耿冠南却没有被人提醒忘记之事的恍然大悟感,看来他还记得,

    “不必了,我下午...不去了。”

    不出去了?乔骍有些奇怪耿冠南今天的反常,作为耿氏集团的一把手,耿冠南的时间可以说比金子还贵,所有日程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很少在邀约上出现反悔的情况。

    可乔骍不会问耿冠南为什么不去,更不会问耿冠南究竟是什么事,他只是又将陈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