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冷冷地交待,“今晚的事,我不希望还有其他人知道。”
司机一凛,心里为老董事长默哀的同时也自认为感受了一把豪门淫乱,但他还是毕恭毕敬地点头,“请您放心。”
司机走了,耿冠南就来对付喝醉了的荣加纯,现在都快凌晨十二点了,耿冠南没功夫继续和荣加纯在地下室耗时间,既然对方不许他抱,那只能换种方式哄劝,“不许公主抱,那背你行不行?”
荣加纯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才勉勉强强答应,爬到耿冠南背上进了电梯。
刚进门,趴在耿冠南背上的人就嚷着口渴要喝水,耿冠南只好把荣加纯放到沙发上,荣加纯鞋也没脱顺势一躺就倒在沙发上,然后蜷缩成一团。
耿冠南望着躺在沙发上不管不顾的人,好半响后才蹲下身替荣加纯脱了鞋,又从门口的鞋柜里拿出拖鞋给他换上。
燕留声建议的什么醒酒汤耿冠南自然不会做,他只能拿杯子去厨房给人接了杯凉水,又怕荣加纯醉酒又喝凉水第二天胃痛,半道又给人换了温水,然后才走回沙发旁坐到荣加纯身边,胳膊捞着荣加纯的肩膀就把人带到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则拿着水杯将杯沿儿送到荣加纯嘴边。
渴了好半天的水终于送到唇边,荣加纯顺着本能就开始吮吸,薄薄的唇瓣含住杯沿儿,透明的液体缓缓流入荣加纯的口腔,他偶尔喝得急了,嫩红的小舌还会急迫地伸出来舔一舔。
简简单单喝水的动作也能叫荣加纯做得春色无边,而喂水的耿冠南竟然也看得津津有味,好似从这伺候人的活计中还找到了一丝乐趣。甚至,他为了看荣加纯伸舌舔舐的动作,时不时还将水杯拿得远一些,让荣加纯够不着,只能伸舌头舔。
荣加纯虽醉着酒,但也不傻,被男人逗弄了一会儿后就发现了耿冠南的坏心,索性一把把水杯抢过来,干脆自己捧着杯子喝起来,他咕噜咕噜几口下去,水喝进嘴里的没多少,顺着下巴和脖颈流下去的却沾湿了前胸的衣裳,致使胸前薄薄的衣料和里面的肌肤紧贴,显出白皙的肉色来。
喝完了水,荣加纯也没消停,瞪着一双美眸四处看,入眼全是陌生的环境,他拉着耿冠南的衣袖就问这是哪儿。
耿冠南把杯子放到茶几上,回答到这里是他的公寓。
或是因为不是他熟悉的环境,喝断了片的荣加纯一听这里不是凤凰岸当即收敛了不少,即不拉耿冠南,也不敢再对耿冠南指手画脚,只曲着膝盖,食指抠着沙发套子,悄悄表达自己想要回去凤凰岸的想法,
“这是你的公寓,我...想回凤凰岸。”
“不行。”耿冠南自然一口回绝。
男人拒绝得又快又狠,荣加纯顿时就委屈巴巴地皱起眉,但嘴上还是客客气气地跟耿冠南打商量,
“那你的公寓...我能洗澡吗,就...就浴缸里洗的那种。”他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比划了浴缸的形状。
就凭荣加纯现在这迷糊状态,耿冠南也不可能让他洗澡,何况这屋里就他两人,难不成还让他帮忙洗?
简直胡闹。
“不行,你今晚乖乖睡觉,明早醒了再洗。”
耿冠南说这话时颇拿出了些气势,一贯强势的气场也出来了,荣加纯听了就有些不敢接话,可他又有睡前必须洗澡的习惯,不让他洗澡简直没法好好睡觉。
荣加纯抿着唇,摇摇晃晃地拉住耿冠南的胳膊,睁着那双暗含风情的眼,“耿先生,我喝了好多...酒,身上都是味儿,要...洗干净...”
好在荣加纯还知道一路送他的人都是耿冠南,但耿冠南依旧不为所动,打横抱起荣加纯就要把他送到客房,“没有味道,你很干净,别在折腾我了。”
“不,你闻闻,”荣加纯不干,不听话地在耿冠南怀里乱动,还向下扯开自己的领子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给耿冠南看,“你闻闻,有味儿的,要...洗干净...”
耿冠南今晚本就被荣加纯的有意无意撩拨得“一柱擎天”迟迟没有消下去,凭着对荣加纯一个‘小妈’身份才忍到了现在,偏偏这会儿夜夜入他梦的美艳小妈躺在他怀里,自扯衣衫,露出白皙的胸口给他看,要让他闻,耿冠南要是还能忍,他就真是柳下惠了。
耿冠南顿住脚步,盯着荣加纯裸露的大片肌肤看了好半天,似在做着剧烈的心理斗争,几经挣扎耿冠南最后痞气又无畏地一笑,索性抛却了什么禁断伦理,不管不顾地把头埋到荣加纯的颈项,唇舌舔舐着荣加纯修长的脖颈,深深的吸气,他脚下也转了方向将荣加纯抱向自己的卧室,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凑到荣加纯耳边,含住他细嫩的耳垂肉发出满足的低喃声,“小妈身上有味儿,确实有味儿,我来...帮你洗干净。”
如果说此时荣加纯身上有什么味道,那便是酒味儿,会所染上的风尘味儿,和他身上自带的肉体的香味。这种味道并非言语可以形容,它是一种年轻漂亮的肉体对人原始冲动的无尽诱惑,是肉体之香,但凡接近过荣加纯的人都知道,这种身体散发出的气息很容易叫人沉迷。
耿冠南会沉迷,其他男男女女也会沉迷。
耿冠南将荣加纯抱进卧室,脱了鞋后放到床上,在进浴室给荣加纯放热水前,忍不住在荣加纯嘴角偷了一个香,等他放完水稍稍冷静些从浴室出来,看到床上的荣加纯时,耿冠南刚刚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又被荣加纯击得溃不成军。
耿冠南对睡眠质量要求高,而床的质量也会直接影响性生活的愉悦程度,所以耿冠南的床很大很软,软到清瘦的荣加纯很容易就陷进了被褥里,或许是知道马上就要洗澡,荣加纯正忙乱地解着自己的衣衫,他淡黄色的兜帽衫尚还好好地穿在身上,甚至因他毫无规律的挣动,大大的帽子恰好盖在了头上,几乎把他那张巴掌大的脸都遮没了,下身却几乎光裸,裤子脱了一半,一条腿光溜溜的搭在暗蓝色的被罩上,而另一条腿的膝盖弯儿处却还勾着裤管,任由荣加纯怎么使力也脱不下来,荣加纯弄了半天这会儿急得都要哭了,从兜帽里露出来的眼睛眼尾处红红的一片,像是很委屈的样子,抬头看见耿冠南从浴室里出来,就带着点哭腔向男人求救,“裤子...裤子脱不下来...”
荣加纯话里带着气音,还一颤一颤的,软糯的声音冲淡了面部清朗线条带来的禁欲感和清冷感,偏偏薄红的眼尾衬着泛光的眸子,几番流转下又艳色无边。
耿冠南缓步接近惑人而毫不自知的荣加纯,眸色又深又沉,剧烈起伏的胸膛使得呼吸声粗重,他尽可能地压抑着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在接近荣加纯时不带丝毫怜惜地一把将人扯到自己怀里,狠狠地压向荣加纯的唇。
耿冠南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