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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陈一看着他:你能不能……不生气?

    季薄言目光从电脑前移开,手里还拿着饭盒:你说什么?

    陈一:……没什么。

    季薄言:你觉得我在生气?

    陈一心想大不了被揍一顿呗,缓缓点头:嗯。

    季薄言头转回去:你觉得你值得我生气?

    陈一:……我看你情绪不是很好的样子,如果我说错话了,那我道歉。

    季薄言:你想太多了,我下个月要去一趟z省半个月,下下个月可能要去t省一个礼拜,而我手头的项目你猜有多少个。

    陈一:我觉得不用猜,肯定很多。

    季薄言:那你觉得我还有时间生气?

    陈一如释重负:那我还是要……说声抱歉,抱歉不了解你情况乱说,对不起。

    季薄言正眼都没给他一个:如果每次都要因为这种幼稚的生气,那我现在可能跟太阳肩并肩了。

    陈一起身,后退着出去,一开门整个心跳都快停住了。

    季薄言给他的瞬间压力感太强了,总觉得自己心里装着个高压锅,这个时候在滋滋滋的冒气。

    他没忍住,在微信上问了裴久一声。

    陈一:大哥!

    裴久很快就回了:干蛋。

    陈一:……我今天好像惹到季哥了,他没对象?

    裴久:呵呵。

    陈一:……

    裴久:你差不多掘人祖坟了啊弟弟。

    陈一:啊?这么严重的吗?

    裴久:是的,你有医保吗?我给你去定个床位应该还来得及。

    陈一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他觉得季薄言这种顶尖人才,身边姑娘接触得又不少,看他样子也不像缺钱,学历又高,难道是因为情商过低注孤生?

    但季薄言外出活动时候,又处处给人留面子,也不像低情商的,陈一有些糊涂了。

    难道是因为太优秀,别人姑娘跟他过日子太紧张吗?

    工作原因陈一还加过志愿者群,里面没季薄言,天天他们都喊季薄言“季阎王”,季阎王任务一出,勾魂摄魄,野鬼归狱。光陈一在党群这段时间,就见过不少肤白貌美,双商惊人的未婚姑娘,她们没一个对季薄言有兴趣的,都是战战兢兢盖完章赶紧走。

    思前想后,陈一打开了手机外卖。

    平时季薄言工作期间都是屏蔽工作群的,陈一在群里问大家要不要喝东西,想凑个满减。大家很快都给他报了自己想喝的,陈一考虑到季薄言乳糖不耐,给他点了冰豆花,下面铺着一层的芋圆红豆花生碎。

    第十八章 史诗任务去刷脸

    季薄言看到冰豆花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吃豆花?

    陈一摸摸后脑勺:你不是乳糖不耐嘛,总不可能喝奶茶吧。

    季薄言哦了一声,把豆花放旁边,仍旧盯着电脑屏:你周三有没有安排。

    陈一摇头:没有啊,阿雅姐姐跟我说这周就周一周四有课,周一鸢尾社区,周四晓风社区。

    季薄言停下手,表情很诡异:晓风?

    陈一不明白怎么回事,掏出手机给季薄言看他跟阿雅俩的对话:对,晓风社区。

    季薄言直接抓起座机,速度极快拨了个号,把在前台的阿雅骂了。

    季薄言:你是脑子被椰子砸了吗?晓风都给他约。

    阿雅很委屈:这次党课名额你没设置嘛,拼手速前十,晓风就抢到了我能怎么办。

    季薄言:把晓风拉黑名单,永久。

    陈一很紧张,难道晓风社区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季薄言深吸一口气:你这个课自己说熟不熟。

    陈一:啊?

    季薄言:就是让你乱着讲,能不能讲。

    陈一不理解:怎么乱着讲。

    季薄言:原来1234按顺序,现在4213,这样能不能?

    陈一想了想《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大纲,点点头:应该可以。

    季薄言又拿起座机电话,飞快播了个号,关键还是外放,就是要给陈一听到。

    他给裴久打的电话,裴久一脸懵逼。

    季薄言:你弟周四去晓风上课。

    裴久:卧槽疯了?

    季薄言:跟你透个气,免得到时候被瞪怀孕。

    裴久一脸难以置信:你觉得……我弟能怀孕吗?

    季薄言:呵呵,被晓风的瞪,谁知道是怀孕了还是难产了。

    裴久:你就不能盼他点好的吗?

    季薄言摸着下巴:我记得市里组织部有个讲师团?

    裴久:你想干嘛?有是有的,就是要求有点烦。

    季薄言:加点新鲜血液呗。

    他说完就把电话挂了,陈一听着他们俩对话很是懵逼。

    季薄言双手托着自己下巴:你周三去区组织部找你哥,一天都呆在那不用回来。

    陈一:……晓风社区这么可怕的吗?

    季薄言冷哼了一声:他们挨着隔壁区,隔壁区的人差不多成他们实际管理的了。

    陈一:……所以?

    季薄言:社区二五仔很多。

    陈一表情复杂:二五仔?

    季薄言深吸一口气:我们这些党课开发,区跟区之间是不共享的,以前出过一个事闹得很大。

    陈一竖起耳朵乖乖听:什么事啊。

    季薄言:去年十九大的东西,我们区抢先研究出来搞了一套东西注册了版权,然后按照上面要求每个社区得贯彻落实的,到了晓风后,也没有多留意,被隔壁区全抄了,抄完后他们拿到省里去邀功,后来省里问他们实际的,居然过来找我了。

    陈一目瞪口呆:……这样也太不要脸了吧。

    季薄言冷笑:要不是我省里有认识的跟我通风了,真的被他们搞了,我找区出版局出示了版权认证,才弄过去的,隔壁区那知道晓风预约成功了肯定在想办法等抄你的东西。

    陈一:……那我怎么办?

    季薄言:不是说了吗,乱着上,讲稿跟ppt课件我都跟出版局吱过声了,logo什么的也打了,他们肯定录音听的,参照着有的东西,再整理出来。

    陈一点点头:随便我讲就是了是吗?

    季薄言:对,你看心情上,不用给他们脸,吵就吵了,只有我们撕他的份。

    陈一看着咬牙切齿的季薄言,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能让季薄言这么憋屈的晓风社区,以后还是不要多接触了吧。

    他没多少归属感,不过也知道区和区之间的竞争经常白热化,大家研究方向都差不多凭什么你踩在我头上。

    陈一也听裴久说过,如果他们区没有季薄言这个人坐镇,大概早就被隔壁区甩在脑后了,大家都喜欢花团锦簇的数据,干实事的太少了。

    裴久感叹过:季薄言就是干实事的,他脾气差是真的,做得好也是真的,你在他那好好熬个几年,不比干公务员的差。

    陈一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