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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
    个什么……哎呀小言知道吗?

    季薄言拉了一下陈一的袖子:你爸说的是艾♂滋。

    陈一懵得筷子都快掉了:爸,你觉得我有机会得吗?

    陈一爸爸:怎么没机会!你跟小言不是一个性别的吗?我看说同性传播50%呢!

    季薄言:其实……

    陈一:我工作都忙飞起来了哪里有时间得这个病!

    陈一爸爸很惊讶:真的吗?!你们都忙到这种情况了?

    陈一:是啊!我一天好多课的!回去就想睡觉!哪有时间乱搞关系!

    陈一爸爸:对不起对不起,爸爸错怪你们了!爸爸检讨!

    季薄言:吃饭吃饭吃饭……

    陈一爸爸:说起来小言你给的那个鱼竿什么牌子的啊?我朋友说好像很贵来着。

    季薄言:我也忘了,别人说好我买的,不贵吧,我买的时候打折呢。

    陈一爸爸:我听他们说起码得两千多的。

    季薄言扒拉了两口饭:瞎说吧,我买的时候才600吧,发票都有!

    陈一爸爸:那就好那就好,我就随便钓钓,别买这么贵的。

    陈一一脸复杂,想起自己那件风衣,季哥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又高了!

    吃完饭明天还要上班,季薄言就拖着陈一回去了,回家路上陈一想了想:那个鱼竿到底多少钱啊?你别瞒我了。

    季薄言:也就这么点。

    陈一:哦,那件风衣你说5年前款式的。

    季薄言十分淡定:对啊,有错吗?

    陈一没忍住掐了掐他胳膊:我查了!今年新款!

    季薄言把他手包在手心里:你就不准5年前也出过啊,就这么巧被我遇上了呗。

    陈一没舍得抽回来:你都给我花多少了啊。

    季薄言:小钱,我这辈子没缺过钱花,房子店面车,哪个缺了。赚了钱就得花的,无非给你花给你爸妈花,我挺开心的。

    陈一看着前面红灯幽幽地说:我爸还以为我们会搞出病。

    季薄言:……你很遗憾?

    陈一:明明我都还没睡到你!

    季薄言:……你要睡我?

    陈一:嗯!很想睡你!

    季薄言掐掐他的脸,看前面绿灯了松开手,放了手刹:今天平安夜。

    陈一:我们又不过!

    季薄言:满足一下你的愿望。

    陈一:那我过那我过。

    季薄言:党员的基本原则忘了?

    陈一: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还没发展成为党员!你要尊重我的个人信仰自由!

    季薄言:哦,宗教信仰要长期性的,你个伪信徒。

    陈一:我不管!

    季薄言:不说了,先回家,然后你去洗澡。

    陈一:嗯嗯嗯!

    季薄言开到自己家门口小区,让陈一先回去,陈一摸不着头脑,季薄言放下窗户:我去买点东西,你在家里等我。

    陈一一下子就明白了,蹦跶着回去了。季薄言坐在车上,马上给早已成家的薛丹亭打了电话。

    薛丹亭一家其乐融融唱起了圣母玛利亚,这时候季薄言打来电话,他起身出去接:怎么了季老师?

    季薄言:据说你们家过平安夜,平安夜快乐,记得啃苹果。

    薛丹亭: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就直说吧。

    季薄言:你应该有性生活的吧?

    薛丹亭听这话笑着翻白眼:我三十来岁正常男性没有性生活估摸着算阳wei吧。

    季薄言有点难以启齿:那你……有……额,那个什么,你懂吧?

    薛丹亭双手环抱:印度神油吗?

    季薄言:差不多,能推荐一下吗?或者给我……代购?

    薛丹亭:我听说你跟上次那个带过来吃火锅的小伙子在一起了?现在才打算试试?

    季薄言:工作要紧。

    薛丹亭:行吧,你来我家小区门口,我给你拿下来。

    薛丹亭挂了电话对梅凛说:没想到我一把年纪了还得帮人代购保健品。

    梅凛:给谁啊?

    薛丹亭从自己房间里摸了两瓶润滑剂揣在口袋里:季薄言这个闷骚精铁树开花,我马上回来。

    说着他穿了外套,往小区门口走,季薄言过了几分钟到了他面前。

    季薄言:这个……

    薛丹亭:这东西不用我教了吧,记得去买套。

    季薄言:肯定的,今晚他爸刚敦敦教诲了我。

    薛丹亭:你媳妇他爸能教育你啥?

    季薄言:让我做好防范措施,不要得艾♂滋。

    薛丹亭:这么直接的吗?

    季薄言:说起来你为啥给我两瓶啊?有什么区别吗?

    薛丹亭:有,红的这瓶里面有药,第一次建议多用点,不然能疼死你们俩。蓝的那瓶习惯了再用,效果不一样。

    季薄言:薛老师你要不考虑做英国代购吧?

    薛丹亭:我身边认识的人除了你,没人需要买!

    季薄言:谢谢谢谢,下次请你吃饭。

    薛丹亭直接往他车里丢瓶子,然后溜达着回家了。

    季薄言一脚油门就往家里赶,停车后顺便还去便利店买了两盒套。

    他迫不及待地回家开门,就看着陈一睡得脑袋都快掉下床。

    季薄言想了想决定不喊他,先自己洗澡去,顺便试试套套怎么带。

    陈一听着动静,摸着眼睛爬起来:你回来了?

    季薄言在浴室里听到,钻出个脑袋应了一声,陈一也没指望现在就能进入不可描述环节。

    季薄言理论知识早就烂熟于胸,这时候要实操了,还有些紧张。

    他披着睡衣爬床上,把陈一摇起来:还做吗?

    陈一一听瞌睡虫都跑了:做做做!

    季薄言脑子高度紧张:那你洗了吗?就是……

    陈一:洗了洗了。

    季薄言想起薛丹亭说的,把红瓶子开了,往手上到,还有点粘稠,陈一看看:你买的啥?

    季薄言:薛丹亭给的,说我们第一次用这个比较好。

    陈一想起来:上次吃火锅的那对!

    季薄言:对,你趴好。

    陈一乖乖撅着个屁股,趴在枕头上,季薄言把他睡衣后面拉链开了,露出内裤,然后扒了下来。

    陈一也紧张了,哆嗦着等季薄言下个动作。

    他手指慢慢进去,带着润滑剂一起,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陈一:……这个跟我看的好像不太一样。

    季薄言:艺术高于生活。

    陈一:嗯……

    季薄言在深处寻找陈一的前列腺点,据说摸到了下面步骤就能很顺利。

    他在里面瞎搅和一通,压根没感觉陈一又半分反应。

    难道理论知识错的?

    季薄言有点不死心,想要换根手指,带出来的时候他突然感觉陈一身子颤了一下。

    ……这么外面的?

    他尝试着又加了根手指进去,在距离边缘大概两个指节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