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算计,后无退路,前有追兵,还没等胥梦再多想,“拉斐尔”上来一阵拳打脚踢结果了他。
“怎么样,服了吧,我厉害吧!”
“……”
“你输了,还有什么说的。”
“我只是没玩过这游戏,是吧!再说了……再说了……”胥梦半天也没再说出个什么来。
“呵,我不跟他们说。”夏芳笑道。
“不玩了,去外面吧,看看他们在干嘛。”胥梦望着她,尴尬地笑了。
这时周巍一行人在隔壁房子的一楼和二楼的拐角处,因为这里有棵大枣树,要想摘只能站到高处。
“这也是你们家的?”胥梦一来就问。
“是夏芳家的,我们两家有个连通的过道,好串门。”
“哦。”
胥梦观察了一会,便独自跑到二楼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输得太惨的原因,他特别想摘到最大最好吃的枣。他来到二楼的过道上,果然发现高处藏着颗红彤彤的大枣,于是探出手奋力去够,一招便顺利地抓到了藏枣的那条枝桠。眼见大枣就要到手,他毫不犹豫地用力一扯,但万没想到树枝居然断了。本来这并不打紧,只是因为胥梦用力过猛,他惯性的往后倒去,当他的身体做出应激反应,往身后的门寻求支撑时,那个门却往后打开了,这个意外才是最为“致命”的,这使得胥梦的重心完全失去,狼狈地在地上来了个“驴打滚”,等他爬起准备咒骂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一个房间内。
“怎么门都没锁!”他嘀咕着。
他观察了一会儿,见这房间放着一张床,上面有只卡通抱熊还是狗,分不清楚;东边一扇窗户,窗帘的颜色很活泼;墙上贴着几张“阿拉蕾”和“美少女战士”的贴画;除此还有一个衣柜,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放着一个白色的台灯。这显然是女孩的房间啊!胥梦脑中一闪,立马要关上门,但在这瞬间,当他的余光瞄到到桌子上摆着一张小相架时,他的好奇心战胜了他的理智。
阳光从东面的大窗子铺满了整个房间,这张桌子上的任何东西都是明亮的,包括了那张相架。当胥梦走近并拿起它时,他的瞳孔在急剧收缩。眼前照片中的女孩大概十岁左右的样子,黑厚的学生齐刘海下一张微圆的脸如八月的初果,质美、清纯;那双眼睛,如在水中慢拢的月,清澈、温润,微微波动着初放的懵懂。胥梦的眼中此刻仿佛散发着日月同辉的光芒。
萌动,有多甜?竟能融化冬雪。
初绽,有多美?竟能引来春天。
……是她?
……怎么没!
胥梦呆呆的思量……
第三章 春2
吱——
“谁在里面?”
“!!!”胥梦一个机灵,人已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心如鹿撞,手足无措的杵在原地,活像一个被活抓的贼。
“胥梦?怎么跑到夏芳房间来了!”周巍问话后,其他的人听到声响也都陆续上来了,堵在了门口。
“……”胥梦一言未发,脸憋得通红,当他的视角瞟到夏芳也站在门口时,立刻避开了她的眼睛。
“走,去下面洗枣子。”周巍说完,大家都跟着下去了,胥梦把相架放下,忙跟了过去……
第二天,天空的东方刚刚变色,胥梦就起床了。他随便洗漱了一番,穿上运动鞋,独自跑往市公园。清晨的公园基本上没人,静谧中的十月更是美丽。秋菊含苞待放,等待着盛开的一刻;凌宵花从廊脚一直往上缠绕,铺满了整个石廊,它那橘黄色喇叭状的花儿似乎还不想凋零,想要一探初秋那幅最初的模样。在这四季变化的时节,芙蓉花、木槿、紫薇都跃跃欲试,不想错过每个停驻的目光。
胥梦在园中小跑,穿过一片树林,高大的栾树上挂满了一串串它那标志性的灯笼形状的花。有些是粉红的,有些是脂白的,有些事淡黄的;穿过一串红的花海,却弥漫着桂花香味;穿过一块草地,被露珠和碎草沾满了整只鞋子。
阳光缓缓的上升,空气中充满了植物的清新,微微的清风抚摸着一片天地。胥梦很久没有晨跑了,但今天他特别有劲,特意跨越半个城市来到公园。这里的山水美景使他精神更加抖擞,他别有兴致的走遍了占地上千亩地的公园。等他累了,便找了一片高处在山石之地坐了下来,环眺远处……
回到家,胥梦立马坐到了书桌前,拿出一个笔记本,在上面刷刷的写了起来,过了三、四分钟的样子,见他站了起来,满脸欢喜。
“漂亮,吾真乃神人!”一边大笑起来,一边把这页写过的纸给撕了下来。
次日刚到学校,胥梦拿着自己写的东西给几个相熟的同学看。
“我看看!《初景》,卧看清风醉,无惧雨纷飞,少年本无虑,偶望御龙归。”
陈永辉带着微笑用他那夹杂着本地口音的普通话念了一遍,味同爵蜡。
“土匪都念诗,我们班奇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啊。”
袁松说完,“土匪”笑了,大家都笑了。
“你抄的吧,我看下。”“和尚”带着他独有的笑酒窝一下把纸抽了过去。
“就算是抄的你不知道,和尚只会念经。”胥梦刚调侃完,这边袁松突然回头道:“胥梦,来,我问你个问题。”
“好,你说!”
……
放学路上。
“你们今天在后面干嘛,那么热闹。”周巍问道。
“瞎闹呗,呃……我写了首诗,你们要不要看看。”
“看看,拿过来。”
“给!”
周巍接过纸,夏芳也凑了过来。
“可以啊,你厉害,还会写诗。”周巍又皱了皱眉,说:“只是,你最后这御龙两个字,太夸张了吧,骑龙还是怎么着?”
“这‘龙’字的同音是‘荣’,隐意是‘荣誉’的意思。”
“哦,这还解释的过去。”
胥梦脸上挂着笑脸,又看了看夏芳,似乎想听听她的“赞美”。夏芳立马“懂”了,带着“抱歉”的口吻说:“不是很懂,呵呵,不好意思啊,我对诗不在行。”
胥梦见她笑起来脸上隐隐也有个浅酒窝,这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这年头,流行长酒窝是吧!”
“我有吗?”夏芳指着自己的脸笑道。
“有,那你看我呢?”胥梦故意把嘴巴往上送,把脸挤一起,试图也“长”出酒窝来。
“这边脸上好像有一点点,但没成窝,算假的吧。”夏芳用手指点了一番,又接着神秘道:“想不想知道酒窝的故事吗?”
“咦,酒窝还有故事?”
“就说想不想嘛!”
“想啊,你说。”
“别听她鬼扯,我都知道她要说什么。”周巍笑道。
“没事,我喜欢听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