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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那我们下次再约。”

    “我过几天就要跟我爸妈回老家了,要呆一个暑假,可能不能跟你们玩了,这几本书我回来再还你。”听到花荔这么回答,一种失落之感蔓延了开来。

    “胥梦啊,交代你洗苹果给大家吃的,又忘了呢!”叶清凉这时从厨房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一盆西瓜,“来,吃瓜,乡下人刚早上摘来的,新鲜的麒麟瓜!”

    “哦,谢谢阿姨!”

    “谢谢阿姨。”

    “你们玩,我去厨房做事,等在这吃中午饭。”

    “不用了,我们这就走了。”

    “走那么快干嘛,你们玩嘛,那么急干嘛,玩完吃了中午饭再走!”

    “呵,我们都没跟家里说,真的不用了!”

    “哦,这样啊,好好,下次在来玩啊!”

    “好,阿姨,再见!”

    “诶,慢走,胥梦送一下。”

    众人应叶清凉要求,各拿了块西瓜边走边吃,等下到一楼的单元口,胥梦说道:“许斌不留下吃饭?”

    “算了,我也没跟家人商量。”

    “噢。”

    “那我们走了哈!”

    “好,再见。”

    眼看女生们就要走掉,胥梦话刚落下,又立刻追问道:“等下,约一下什么时候出去玩啊!”

    “再说吧,反正要来还书的。”

    “哦,那到时打我电话。”

    “诶!”

    从女生们走的那一时起,胥梦就开始计划起来,并想好了一些细节,等他把所有的事都准备完毕后,便只剩等电话这一样了。到了第二天,胥梦家客厅里的电话一有风吹草动,他就会立刻从卧室里钻出来,直到确定不是找他的,他才会沮丧地返回他的卧室。就算到了太阳落山,他出去打球时也依然有些不放心,生怕错过了什么。第三天,他哪都没去,躺在沙发上除了看书就是睡觉。可直到距女生们来借书第四天时,还是没有一点音讯,于是他终于下决心拨响了程玫家的电话。

    嘟——嘟——嘟——

    嘀!

    “你好,请问是哪位?”

    “是程玫吗?”

    “哦,是胥梦啊!”

    “你怎么一听就听出是我?”

    “废话,我是谁,再说你的声音谁听不出!”

    “我的声音很特别,很好听?”

    “是很怪!”

    “怎么怪了?”

    “一副公鸭嗓子,你说奇怪不奇怪?”

    “靠,我懒得说你,你个小胖妞!”

    “哼,看见面不撕了你的皮。有什么事,说吧!”

    “呃——你们怎么不来找我玩啊?”

    “花荔去外地了,乐欢也要准备要跟他爸妈回上海读书了,夏芳这几天就没联系。”

    “哦,你能不能邀下夏芳,找个时间我们去公园玩啊?”

    “行呀!”

    “那是我打你电话,还是你打给我?”

    “什么你打给我,我打给你?”

    “你找到夏芳后,我们怎么约!”

    “我联系到她后,我们会找你的,还要看大家时间不是吗!”

    “哦,好,可以,我等你们啊!”

    “嗯,就这么说了,挂了,88!”

    “88!”

    二天后,傍晚,胥梦刚打完球进门,叶清凉就问:“回来了?”

    “嗯。”

    “把衣服脱了,全湿透了,要感冒的,去换了衣服,吃块西瓜,刚切的。”

    “还换什么衣服,我马上去洗澡了!”

    “洗澡?那等一下,出了这么多汗,不能马上洗澡。”

    “爸呢?”胥梦脱了衣服,赤了上身,拿起一块最大的西瓜就往阳台上去。

    “在房间,还在里面写,也不知道早晚,这种人!”

    胥梦听了,便朝里喊了一声:“爸,吃瓜哦!”

    “好嘞,来了!”

    “今天这么高兴,有什么好事?”

    “我前年写的一本书在人民卫生出版社出版,刚他们打电话来,说马上要印第三版了。”

    “哦,这么厉害!”

    胥梦刚夸完,又听见叶清凉在厨房里喊:“那有什么用,又没什么钱。”

    “我看你在银行呆傻了,钻到钱眼里了!”胥重建立马对着厨房的方向反击,却只听见青菜下油锅发出的“嗞啦”声。

    “这种人,你不要学她。”胥重建气消的很快,看来他已习以为常。当他从饭厅拿了块西瓜走到胥梦身边时,突然想到个事,“诶,对了,你刚打球去了,你有个女同学打电话找你,她让你回个电话。”

    “谁?”

    “叫程……玫,这名字取得不错。”

    “哦。”

    “哦,就上次还来过我们家的那个女孩吧,那女孩长得蛮漂亮的!”叶清凉从厨房走出,手上端着盘空心菜,不忘停下来接茬。

    “多管闲事!”胥梦暗啐一声。

    “你现在不回人家电话?”胥重建问道。

    “等下,急什么。”胥梦说完,拿了两块西瓜上阳台去了。

    第八章 盛花 6

    临宾大道由南向北剑直般横跨城市两端,把整座城市劈成了两半,几乎所有的单位、学校、商场、医院,甚至一些民宅都围绕在这条大道的两旁。民政局也是如此,与牛角湾、血站、新华书店、附属医院、七中、九小、体育馆、三中同是坐西朝东,建在南北向的左手方,胥梦和许斌时常经过这里,却从没进去过。两人此时站在民政局前独有的一棵半人粗的法桐下躲避着热辣的太阳,他们面朝民政局的庭院深处,焦急的往里张望。

    没等太久,一个女声从他们的侧边叫唤起他们。

    “胥梦,许斌!”

    “咦,乐欢,你怎么从外面出来啊,你不住里面的?”

    “笨蛋,我们从侧边小门出来的,直接从单位大门进进出出不太好,快过来!”

    “??”两人往声音方向看去,是程玫探头探脑地向他们解释,尽管她的半个身子还掖藏在一堵墙里。

    两人应了声,还没走到程玫跟前,胥梦就笑着说:“干嘛贼眉鼠眼的!”

    “谁贼眉鼠眼的。乐欢,我爸走了吗?”

    “嗯,进了办公楼了!”

    “那好,我们走。”

    “怎么,你爸……”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估计我爸不会喜欢这么多人跑到家里,更何况你们是男生。”

    “哦,理解,理解。”许斌点头道。

    “走,他要5点50才下班。”

    “程玫,没事的,不行就到我家去玩吧,我爸妈不会说,而且他们也都不在,只有我外婆在。”乐欢说道。

    “嗯,到时再说吧,先去我家坐坐!”程玫边说边进了一个小栅门,七拐八拐的走在似路非路的草上。

    “我的天,还要走狗道,到女生家里玩怎么比登天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