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好了,我的事情就谈到这里了。
此外,不知道你身体恢复了没有,还有多久毕业,你的成绩怎么样,以后有什么打算?请来信告知,也可以打电话来,可能的话,今年的中秋节,我会回家看看,希望到时可以再见到你。
到此搁笔,有空再谈。
电话:xxxx-xxxxxxx
祝:成绩可观,学业有成,心想事成。
吴建华
“呵呵,和尚也谈恋爱?”
“傻子,只要你俩一心一意的真心相爱,外界的因素总有办法解决的。”
“和尚啊,你的烦恼我了解,我会帮你尽量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可我的烦恼要怎么办呢……”
思来想去,等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他跳下床,给了自己一个耳括子,暗下决心:“男子汉,怎么跟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大丈夫何患无妻,以后不想这了,学本事才是真的,未来是我的!”
周日晚,胥梦拎着个大塑料袋子回到寝室,他进门就嚷道:“诶,来,我从家里带了橘子来,要的来拿!”
“我要。”
“橘子啊,来来,尝尝。”
这是一间十人间的大寝室,一群人边吃橘子边插科打诨。
“这几点了,到了时间吗,走吧?”
“才五点不到,去那么早干嘛,聊下天。”
“对了,你们知道我刚才路过操场,看到什么吗?”
“看到个鬼,你人高、头亮,走哪都自带高光,鬼见到你都跑了!”
“你不插嘴捣乱就会死是吗,我这说真的,你要不要听?不听你先去教室,我给他们说。”
“好好好,你说,我再说一个字,天打五雷轰,行了吧,死高光!”丁超把最后三个字压的很小声,只有旁边几个人听了后打起了抿笑。
“都别吵了,听高光说嘛!”周喜亮大声道。
张进平边用手去拍周喜亮的后脑勺,嘴上却不停,“我让你们猜一下,是一对!”
“是一男一女么?”周喜亮连忙缩了缩脑袋,笑道。
“废话,不是一男一女怎么叫做一对!”
“呵呵,你就知道是一对,万一张进平看错了呢,不是一男一女怎么办?”
“你傻的,他既然搞的神神秘秘的,肯定就是一对男女。”
“丁超说对了,确实是对男女。”
“张进平,你是不是吃饱了,一男女有什么稀奇,到处也见的到,是我的话我也会带女生去那谈情说爱。”
“不要就是丁超哦,老实交代跟谁到。”
“呵,先别开玩笑,这件事已经勾起了我的兴趣,张进平你在哪里看到人的?”
“离篮球场和教学楼中间的那块泥巴地里,想不想知道是哪两个?还是我们都熟悉的两个人。”
眼见张进平就要把事情和盘托出,寝室里的人都停了手口上的活,再没了声响。那躺着的人坐了起来;坐着的人站了起来;站着的人往张进平身边凑了过去;挨在张进平身边的人竖了起来耳朵。其中心情最复杂、最紧张的还属胥梦,因为他隐约的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有戏有戏,躲那么远肯定是去做坏事!”
“诶,这可是你说的,大家都听到了,是丁超说钟老师做坏事去了哈!”张进平拍手笑道。
“我搓,你坑我,早不说是钟老师!”
听到这里胥梦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诶,真是钟老师?”
“骗你们干嘛,我还敢编钟老师的故事?”
“那么男的是谁?也是我们熟悉的?”
“学生处的王柄志总认得吧!”
“他呗?不是吧,那人平时凶死人,钟老师会看上他?”
“是啊,又矮,看上去还没钟老师高。”
“我觉得王柄志还可以,长的蛮清秀的,就是矮了点。”
“呵,他一个眼睛瞪过来,你别吓的发抖就是,还清秀。”
“你们也是,管人家钟老师喜欢谁,吃多了。”
“嘿,还不是你自己吃饱了晚饭,然后从食堂一直跟踪人家钟老师到球场,贼喊捉贼。”
“猪哦,谁跟踪她,我只是刚好从旁边路过,只是没想到我们班成的第一对居然是钟老师。”
“不是吧,人家李京泉和曾霞早成一对了。”
“哦,对,我忘记了李京泉了,不好意思。”
“听他乱说,我只是跟曾霞有时会探讨点专业问题。”李京泉忙笑着解释。
“哈哈,探讨专业问题我们都懂,你不用解释了,越描越黑好吧!”
“邓航和李珊也差不多在一起了吧,很多的,如果不算我们班上成对的,夏芳不是跟罗君也是一对。”
“是哦,丁超,你不总吹你是泡妞高手吗,我们班的肥水都流到了外人田里了,也没见你泡一个回来。”
“夏芳还肥水,我看是肥猪!”丁超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只听胥梦狠狠在床上骂道。
“夏芳还是可以吧,只是脸上的肉多一点,再说了,人家罗君喜欢不就行了,可能在他眼里那叫作丰满。”
“对对对,哈哈!”周遭的人笑了起来。
“对个屁,就一个□□!”胥梦已站起了身。
“胥梦,你这就过分了,这样骂人家干嘛,人家又没惹你。再说,你自己上个星期还去撩了人家,而且知道人家有男朋友还去,不就该当被人骂,都你自己的事,不要什么事都怪别人头上知道吗!”
“你懂个屌,我撩她个屁,她早被我玩烂了,给我都不要!”胥梦说完站起身,把手上的橘子皮往地上一砸,出门去了。
“这人有病是吗?”张进平莫名其妙。
“不知道,搞不清。”周围的人开始散了。
“这神头!”张进平又啐了口。
“是,蛮子一个。”有人附和。
“初中的时候,他是从七中转到三中的,之前一直在七中,夏芳也是七中的。”丁超道。
“他们之前认识是吧,一个班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管他呢,蛮子一个。”
……
胥梦一个人出了寝室,感到心中烦闷难当,便围着校园走了一圈,当他觉得好受了一点后,走到了教学楼之下,想一个人到教室里静静。这时,他见整栋楼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看不到,于是看了看手表,确定了下时间。在他印象中,还从来没有在周末晚上的六点前进过教室,通常这个点他肯定是在寝室的,当然,其他人也是一样,因为周日是学生回校的时候,没有特殊情况,谁都不愿意直接来教室里候着。是啊,对于胥梦来说,今天确实算是有特殊情况,谁叫那帮人哪壶不开提哪壶,叫人烦心!
从楼下往五楼看去,胥梦见到班上的门和灯都是开着的。他并没有觉得奇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