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刹那,有很多人开始望向胥梦,艾学云等人还郑重的对胥梦说:“追啊,这么好的姑娘!”而胥梦只是笑了笑,一动不动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们不知道胥梦早与她互留了电话,并相约好常联系,而且将来一定要参加对方的婚礼。
孔雀飞拿着行李走了,走之前,她向车后方挥了挥手,而胥梦也正用“注目礼”与她告别,他好像在说:再见了,为我重新点燃爱情希望的女孩!再见了,拥有全世界最美名字的女孩!再见了,我一生都不会忘记的女孩!
回到家后,胥梦似乎变了一个人,他不再颓废,不再沮丧,他又重新回到了生活当中。父母当然高兴,看来旅行真是个灵丹妙药。是啊,爱情真是治疗爱情创伤的灵丹妙药!
额外还有件事让胥梦触动不小,这件事是关于吕小吉的。事情发生在初到九寨沟那几天,他和孔雀飞玩熟后,他曾无意间向孔雀飞开玩笑式的问过一个问题:之前你跟吕老师会经常聊天,还经常找他帮忙,现在为什么明显变少了?孔雀飞的回答是:我开始觉得他人很好,很热心,但是后来你知道吗,在人少的时候,他会用手贴到我身上来,第一次我还觉得他是无意的,但后来又出现过几次,所以我就尽量避开了。听到这种答案,着实令胥梦大吃一惊,如果这话不是亲耳听孔雀飞说的,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还有这种事发生过,他也永远不会相信会看错吕小吉,可这就是事实,千真万确的事实。
在外旅行这些天的所闻所见,胥梦与父母进行了分享,他也把吕小吉的这件事跟跟父母说了,当然,关于孔雀飞——他只字未提,只称呼她为女导游。可父母听了吕小吉的事情后,也只是叹气,更让他不可思议的是,他们居然还表示可以理解,并道出了吕小吉另一个秘密。说吕小吉已经离了婚,因为他和前妻以前都是农村出来的,婚姻是家里包办,两人根本没有共同语言。还说吕小吉之所以不公开,是因为顾忌到他们的小孩,而且为了弥补前妻,他把所有的房产和大部分存款都给了前妻。之所以会发生女导游所说的事情,是可以理解的,吕小吉现在总要为自己今后打算吧,而且他一个单身男人也有追求任何单身异性的权力。听完这些,胥梦的心情好像好受了不少,他心里在想,人真是难以描述的动物,而中年人的世界更是复杂又矛盾呀!
后来,胥梦还听说了另一件事情,这件事是从“西安团”那边传来的。这件事情的原委大概是这样:去西安路线的大多是年轻人,那么年轻人中必然有情侣。其中有这么一对情侣,被人戏称为“金童玉女”,可当他们刚踏上去西安的火车就大吵了一架。吵完后,女方跑到另一个年轻男同事那诉苦去了,还在那个男同事的床铺上睡着了。这让“金童”大为光火,与那个男同事差点动手。最后,旅行结束后,“玉女”变成了男同事的女朋友,而“金童”变成了“玉女”的前男友。其中纷杂混乱可想而知。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件事很快在血站传开了,并同时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最佳话题,他们都称之为“西安事变”。
胥梦得知后,除了鄙视外,更庆幸自己的路线选择。他想起了自己的四川之旅,那才是恋爱的正确方式嘛。瞧,那短暂的日子,多甜蜜啊!
之后,他的思想进入到了另一种境地,有“绽花诗”一首为凭:
落吧!
没有关系,
你的初绽我已铭心,
你的情窦我有给予,
你的无瑕我来证明。
去吧!
当我们老了,
想回味青春时,
你我还会再相遇。
当然,他偶尔还会看看夏芳写给他的信;想起芳说的话,借此作诗一首,名曰“彩虹岛”。
你总说在追随我的步伐,
说怕被我落下,
是啊!
其实我才是那可怜的跟屁虫,
永远被囚禁在你的阶下。
你给我一个美丽又荒芜的孤岛,
那里的天常常挂着彩虹,
花儿开满旷野,
芳草连向天边,
孤影等待着夕落,
黑夜也常常叹息。
日复一日,
无能自救,
年复一年,
无人赦免,
我就安详的生活在这里,
等待着奇迹的降临。
末章 冬梅
“没有奇迹?”
“没有。”
一个小酒馆中,一张小桌子上摆着两瓶老玻瓶五粮液,一瓶快见底了,一瓶还没打开。
“这种人!”
“我是这么想,一个有思想的女孩哪能耐得住寂寞的侵蚀,以前不能,现在更不能。就算她能为爱守候一时,却必定遇到生病或难事,在她最需要关爱帮助的时候,我没有在她身边,一旦有个平时与她情投意合的优秀男生对她体贴入微,与她共渡难关,她的心还能不被融化吗?她怎么能不心动呢?那时我又算什么?当时的信息交流又是那么闭塞,自己不能在她身边,不能给他温暖,想打个电话都没有地方,能怪谁呢,要怪只能怪自己。世上再清澈的水不也得随波逐流,再美的花到了季节也是要谢去的!她也只是个普通人,世界上哪真的有古诗中那‘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般的女子,不过是那些男人为了限制女子而作,或者纯属幻想而已。就算有,也不过是凤毛麟角,可遇而不可求啊!”
“嗯……好,说的好啊,你竟然有这么一段曲折的初恋故事!”一个方脑袋,细眼睛,满面胡茬的男人听后激动不已,举杯要与胥梦喝酒。
“想不到你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之前还说你笑点高,还以为你从来都无忧无虑呢!”另一个带着眼睛,面容俊俏的男子也举起杯来,虽然他已经满脸通红,大着舌头。
“呵呵,谁人没有故事呢,来!”胥梦与二人一饮而尽。
“可是怎么以前从来没听你说过?”
“有什么好说呢,我和她若即若离的,也没真正在一起过,不知道算什么。当有人聊起各自的初恋或者爱情故事时,我总是只言片语的带过,或者欲言又止,更多的是倾听,因为我真的不知该从何开头。其实不是我不想找个倾诉对象,只是我这荒唐故事,又臭又长,就算说了,又有谁能理解。像你以前总是说你在大学里跟你马丽怎么怎么样,又是在外面租房子同居,又是逛街吃饭,又是回家见家长,听上去,那才像谈一场恋爱。”
“是有些荒唐,你们真的连手都没牵过?”那胡茬男眯着本就不大的眼睛问道。
“……”胥梦也不看他,只是摇头。
“那这个算什么?连手都没牵,我跟你说吧,没有啪啪啪的经历,都是耍流氓!”那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