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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的细丝一派欢欣地朝他的皮肤爬去……

    “等等,”何远飞突然开口。

    卡维尔明显松了口气,近乎求助地望向他。

    “虽然他长得还行,但我不太喜欢白种人,”何远飞一本正经地说,“你换了他的身体后,万一我提不起性趣怎么办?”

    “放心,亲爱的,你很快就会习惯的。”我赞赏地看了他一眼——我从没觉得这个男人如此可爱过,他实在太上道了。

    那个可怜的特工脸上一片煞白,像是快要晕过去了。在最后一刻他豁出去般叫起来:“好吧,我跟你合作!”

    “很好,”我朝他微笑起来,“如果你反悔,我会把这段录象寄到51区,你知道结果是什么。”

    “累。”我用冷水洗了把脸,咕哝道。

    “当然,一晚上发生了这么多事。”何远飞双手插在裤兜里,交叉着长腿背靠墙壁,一脸笑意地望着我,似乎心情颇为愉快。

    “不,是从没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其实我更想用直接粗暴的办法,夺取金发特工的记忆或身体,但预兆本能强硬地阻止了我,它告诉我,用这种方式把卡维尔掌握住,会有更大的收获。

    “那么……”何远飞停顿了一下——他很少露出这种犹豫不决的神色,这个男人一贯自信心爆棚——接着道:“你说的那些,关于情人以及生活状态的话,真实度有几分?说实话。”

    虽然这个问题很无聊,但我要是拒绝回答的话,他准会不死心地纠缠我一整天。

    “一分都没有。”我按要求实话实说,转身走出盥洗室。

    他追上来,沉着脸拽住我:“你说谎!”

    我无奈地叹口气,用指尖捏了捏隐隐作痛的眉心,“好吧,就当我说谎好了,现在我想睡觉,能不能麻烦你带上门?明天我还有事情要办。”

    “明天?”他皱了皱眉,“我希望你再等两天,我订的一批货就快到了。”

    货?看他语焉不详的样子,大概不想太早告诉我,不过无所谓,我又不指望他能帮上什么忙。虽然他身手不差,在业余水准里算上等,但对方是势力庞大的政府组织,任何个人力量与之相比都显得微不足道。

    实际上,他只要肯袖手旁观我就感谢宇宙了。事实证明,每次他一插手,事态都会朝我所不乐见的方向扭曲而去,比如那个失之交臂的空间跳跃装置,至今想起我仍遗憾万分。

    而这一次,我预感得到的东西会远远超过预计……这一次绝不能再被他搅黄!

    “等那批货到了,我跟你一起去。”他用该死的坚定语气对我说。

    “你是老板,老板只要接收员工的工作成果就行了。”我试图说服他打消这个不祥的念头。

    他冷声道:“得了吧,你从没当我是老板。”

    “那就做些更符合老板身份的事,比如说,在后台坐着?”

    他用一双夜色般纯黑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我,像要从我的表情里挖出点什么内幕来。片刻之后,他扯着嘴角笑了笑,“你想单独行动?除非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很简单,”他利用身高优势,朝我压迫性地俯下来,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精光,“跟我做爱。不是那种冷淡被动、无所谓的接受,我要你主动地、热情地、享受其中地跟我做爱。”

    “这不可能。”我脱口而出。做每件事,都必须有明确目的,用宿主的身体做爱这种事,除了浪费时间之外毫无意义,我为什么要做。

    “那你就别想背着我偷偷摸摸地打什么主意,我会寸步不离地盯着你。”他忽然放软了声线,用一种劝诱的口吻说:“我知道你对做爱并不反感,只是觉得浪费时间。不过你可以考虑一下,花两三个小时,就可以换取十天半个月的自由,是不是很合算?”

    第7章 三小时与十五天

    三小时与十五天,从数据比对上来看,确实很合算。

    我思考了一下这个提议的可行性,发现唯一的难度在于“主动地、热情地、享受其中地”这部分附加条件——这些都是带主观色彩的词汇,也就是说,判定的标准不是我能做到什么程度,而是他怎样才满意。

    要以对方的口味为标准吗……真麻烦。

    “同性性行为的话,你偏向口/交还是肛/交?”我问。

    何远飞整个愣住了。“……什么?”他无意识地接口。

    “回答问题。”

    很快从大脑短路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他的脸上浮起古怪的笑意,手指从我的衣服下摆探进来,沿着后背的脊线来回摩挲,“两个都不错,可以复选吗。”

    “体位呢,偏向哪种?”

    他的眼睛几乎像白炽灯下的黑曜石一样折射出光来,用体温不断攀升的胸膛贴紧我,耳语声低沉而沙哑:“我偏向一种一种试过去……”

    也就是说,搜索范围一点也没缩小。

    我无声地叹口气,“明白了。我要先睡六个小时,劝你也去睡一觉补昨晚通宵的份。”

    “没问题……”他搂着我的腰把我往床边带。我确定刚才那句话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右手的骨骼还需要四个小时才能长好。”

    “在床上你用不到它,我保证。如果不放心,我可以用缎带把它绑在床头栏杆上避免压到……哦,你不喜欢缎带?那么,皮带?我觉得那会有点勒。”

    “以前我没发现你有性/虐的爱好。”我被他健实的身躯压得陷进床垫里去,有些呼吸困难。这是种很糟糕的情况,我指的不是胸闷气短,而是被压制、被主导、被……入侵的感觉。

    是的,被入侵。从肉体以及精神上。

    这个人类男人总是想方设法、锲而不舍地索取我的身体,但我很清楚,客观上说,这具苍白清瘦的身体不论对异性还是同性都没有多大的吸引力。这个男人是藉此途径,想要入侵我的精神世界——按照人类热衷的说法,或许该叫“灵魂”。

    我的“灵魂”。

    可笑,这个虚无缥缈的字眼对我来说只是神经脉冲传递的本能反应,对他而言,却代表着冷静、淡漠、神秘、强大的异能,以及不被任何东西束缚的自由。他就像被磁石吸住的铁针一样追求着我的“灵魂”,因为它的成色与他所有同类包括自身的完全不同。

    他如此狂热与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要入侵与同化我的“灵魂”,甚至炮制出大量名为“爱情”的病毒,以此为绳索,想要将我从不同的位面空间拉过来,与他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