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正是帮会战的时候,他们帮会人数不够,罗塞塔要急疯,好在碟形世界临危受命被拉进来了。三人一打听,都是在x市的念书,就经常出来聚。后来程曜去a市工作了,聚会就散了,但三个人交情还在。
明明罗塞塔也知道俩人纠葛的,怎么又变成他要对曲云负责了?
[悄悄话]罗塞塔:大火,你……真不记得了?
[悄悄话]丰年好大火:……
[悄悄话]丰年好大火:不记得……
[悄悄话]丰年好大火:不是,什么记得不记得的,你们真不是在驴我?!
[悄悄话]罗塞塔:……
[悄悄话]丰年好大火:?
[悄悄话]丰年好大火:……你们都是认真的吗?
[悄悄话]罗塞塔:……你不记得就算了吧。
[悄悄话]丰年好大火:我会当真的????
[悄悄话]罗塞塔:当我们没说过!
[悄悄话]罗塞塔:没事没事啦!什么都没发生!啦啦啦啦啦!
[悄悄话]丰年好大火:……
[悄悄话]罗塞塔:啊!碟子喊我pk!
……
程曜额角一跳,这样听起来更像是真的了。
虽然不怎么相信但还是挺闹心的,程曜也没了继续聊的意思,干脆上竞技场练了练手感。技能栏里有调整,程曜试了两次就上手了,感觉也渐渐找回来了,就是。
这一年里齐天的职业平衡好像也有微调,新出的奇侠太逆天,程曜的剑客以十二分的耐心磨完了对方的血皮,磨得略心塞,觉得打全服赛还是没谱,退出界面低头一看,时间已经转到了五点半。
程曜打小一个人住,做饭也是自己来。小时候错过饭点儿饿着肚子煮粥的经历太可怕,程曜养成了即使不怎么饿也会习惯性地按点儿做晚饭的习惯。
他边想边左右张望着熟悉而又略为陌生的家,心不在焉地走进厨房,没留神差点踩到蹲在冰箱前面的曲云。
“……你蹲这儿干嘛?”
程曜默默把惊呼吞进肚子里,平静地问。
曲云抬起头看他,一双桃花眼上挑得极其好看:“饿了,等你做饭。”
“那怎么蹲在这里?”
“哦,”曲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胳臂撞到了冰箱门。他揉了揉胳臂肘,又屈起手指敲了敲旁边一盆子的芹菜,“你之前说分工,我摘菜洗碗,你做饭。”
……
在听了罗塞塔那个听起来完全不靠谱的说法之后,程曜已经无法直视这看似合理的分工了。
曲云疑惑看他:“你怎么了?”
程曜还没从打击中恢复过来。
曲云盯了他半晌,若有所悟:“我好像不应该告诉你我也参与家务啊。”
……
程曜按着他的双肩让他再次蹲了下去:“我已经听到了。”
炒鱼香肉丝的时候,程曜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就多滴下去了几滴醋,刚怀疑自己明明不喜欢吃酸为什么要加醋,就听到旁边曲云抽了抽鼻子,赞了一声:“香。”
程曜不动声色:“你喜欢吃醋?”
曲云站在他旁边,心情恶劣地在砧板上一阵乱剁,土豆丝直接拍成了土豆泥:“你才喜欢吃醋啊——我爱吃酸的。多放醋啊。”
程曜被他这句话勾起来了隐隐约约的回忆,一时走神了,没吭气儿,手里也慢了一拍,放肉的时候小半碗水直接倒进锅里了,炸起来漫天乱飞的油滴。
“傻啊你!”
曲云反应比程曜还快,一见油滴溅起来了就立刻抬起胳臂给他护了脸。热油溅到皮肤上的声音刺得程曜耳朵一麻。
他赶紧关了火,边道歉边让曲云把胳臂放在冷水下面冲。骚包款的浅橙色衬衫已经毁了,曲云嘶嘶地抽着冷气,程曜看得莫名地有点心疼,低声问他:“疼吗?”
曲云特不屑地睨他一眼:“我这是冷的。”
程曜被他逗笑了,手下小心翼翼给他卷起袖子看了看,胳臂上红肿了一大片,手肘上也有好多个不明显的小水泡。
急救箱还在原先的位置,程曜给曲云拿了烧伤膏,看不过眼曲云别扭地往胳臂肘上涂药的姿势,干脆自己帮忙了。
曲云大爷似的支着右胳臂,左手还在程曜面前晃来晃去地添乱:“怎么回事?头疼?不行就换我做饭。”
程曜想反驳,忽然手上一顿,诧异道:“你会做饭?”
曲云眼神乱飘:“也许会。”
程曜:“……还是我来吧。”
把伤员大老爷赶出了厨房,程曜集中精神做完了晚餐。脑子还是晕乎乎的,他也不敢做炒菜了,就炖了一锅汤又加了一碟凉菜。
曲云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玩手机,看到程曜端着菜出来,眼睛一亮:“我来帮忙。”
“你歇着吧。”程曜眼神瞟了一眼曲云的胳臂肘。他又不是杨白劳。
曲云不听,热情地摆起了桌子。
程曜挺奇怪:“怎么这么热心?”
曲云眯起眼冲他笑:“因为我年轻。”
……
程曜无话可说。
饭后,程曜跟到厨房门口,倚在门框上看曲云一脸嫌弃地把碗随便一冲就扔进洗碗机里,不禁笑了出声。曲云回头瞪了他一眼,程曜笑着比了个在嘴上拉拉链的动作。拉到一半想起自己跟过来的理由,又反方向拉了回去,惹来曲云更加凶狠的眼神。
程曜清了清嗓子,赶在曲云生气之前开启了话题:“刚刚在厨房,我想起来了一些……但是不怎么清楚。”
“嗯,比如?”曲云不感兴趣似的戳着洗碗机面板。从程曜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屏幕上是一片深沉的海蓝色——待机模式。
程曜笑了笑,不去戳穿他:“关于醋的。”
其实也记不太清楚,程曜只是从回忆里拼出来了一个小片段:“有一回我支使你去买醋,结果路上跟人家打起来了,还进了警察局,结果让我去警察局接你,可吓着我了。”
曲云挑高了眉,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不是我的错。他们一群人欺负一个初中生,看不过眼而已。”
程曜有点想摸摸他的头,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