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轮,面对那些实力并不强劲都对手,也能分分钟的胜出。本来这场比赛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筛选出
更别提本场比武本来就是打着一个“切磋”的旗号了。
“下一轮开始。”
第二轮都明显就比第一轮胶着很多了。
第一轮刷下去的大多数都是体能天生就不咋好的,还有就是技术三着实河对手差距较大的。
当然……还有几个装蒜的。
“你什么情况?”
亲卫在明渊的指示下偷偷问一个通体碧绿的鲛人——此人好战成瘾,刚开始先是把对方打都找不到北,后面等到裁判过来的瞬间躺在地上意图混到下一轮继续战斗。
当然这种神人在亲卫过来沟通无果后就直接被族长大人拽着脖领子提溜走了……
第一场比赛很快落下了帷幕,第二场比赛鸣锣开场。
当然水底下鸣锣也没什么用,所以一般用的都是一种特定的“螺”,然后由礼乐队吹响,产生的螺音能准确的传达到很远的地方。
顺利经过第一轮角逐的胜者鲛人们均双手环胸围在场边观看接下来的战斗,野时不时有人发声给场内这些人指点一二。
“老六,勾他!”
“武岐,尾巴尾巴,小心!”
反观这些还在场上厮杀的的一个个,表情却是没有方才的轻松……
毕竟谁都不愿意被留到最后。
明渊在远处静静的观察,不时和身边的亲卫耳语几句。
好不容易有这种全族的比武盛会,光是分个高下胜负也未免太俗了——最重要还是测测全族的实力,看看经过这一个月的辛苦训练,大家的成长究竟如何。
当然,话虽这么说——若是顺便再能收几个好苗子,假以时日细心培养——那就再好不过了……
第二轮比武的时间明显比第一轮要长的许多,此时在场的人也拿出了比刚才更加专注的态度进行比试。
场内的人也都各种程度的带上了些许疲态——毕竟刚才大家也都是认真战斗过来的。
只有那几个没有参加过这一个月训练的赶鸭子上架的货——现在已经一个个累的不成人形。
如此,比赛一轮一轮的进行,很快就到了倒数第二轮。
明渊看着眼前一个个都只能勉强维持站立的,心下了然。
“觉得坚持不住的,现在可以提出。”
一边的亲卫打量着明渊的神色一边自作主张的对着台下的失败者们说,被明渊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
“继续。”
被剩到最后的这些人本来就是实力最弱的,此时更是经历过了将近一天的鏖战,所有人都在崩溃的边缘。
其中意见最大的当属那几个“逃兵”。
“不打了不打了,老子认输!”
说话的人是一直以来和明渊作对的那个小头头,其他几人听见他的话也开始躁动起来,嘴里嘟囔着就说不比了。
那几个虽然参加了训练但是因为实力实在不咋样剩到最后的鲛人看见此种情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毕竟就算自己想比,面前的对手都跑没影儿了那还比什么?
明渊看着底下叫嚣的几个鲛人,眼中是旁人看不懂的诡谲。
“哦?”
亲卫看着渐渐骚动起来的会场瞬间进入警戒状态。
“那么,你们是打算不战而败喽?”
明渊摆摆手示意亲卫不用刻意,因为毕竟底下这几个人是在破坏规矩。
而破坏规矩的人——若是没有绝对的实力,是在东海鲛人一族生存不下去的!
就比如他们的大族长明渊本人,在族群内是一等一的高手,同时又深得民心……
而眼前这几个,训练不来,比赛耍赖——简直可以算是耻辱。
“认输是不可……”,为首的鲛人那个“能”字还没说出口,围在场外的鲛人们就坐不住了。他们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明显:老子辛辛苦苦练了一个月,你们这些孙子开开心心逃了一个月,现在你们想不比就不比?
“……置喙的,大丈夫敢作敢当,输了就是输了,老子认了!”
明渊点点头,率先离去。剩下的就都交给自己信任的亲卫来做就可以了。
亲卫按照昨晚商议好的,先是给第一轮胜出的人以表彰,而后疏散族人,与此同时有几个亲卫带着那几个吊儿郎当无所谓的“偷懒”鲛人去往他们新的住处。
……
明渊一个人回到长老院,负者手思索了一会儿。
不出半柱香,最信赖的亲卫之一就跟了过来。
“族长,一切都准备妥当了,那些输家也都在住所安顿好了……”
明渊点点头,目光胶着在屋里的某个方向,并不看向一脸不忍的亲卫。
亲卫也顺着明渊的视线看去……
——那是鲛人族始祖,万俟东的立神像。
场内那几个因为对手认输而莫名其妙成了赢家的人此时心里才是最五味杂陈的。
当然,此时的他们都以为这只是一次偶然的比赛,算不得什么。
所有人都还不知道这比赛的结果究竟意味着什么……
也许,当这些侥幸获胜的人有朝一日回想起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会感谢当年没偷懒的自己……
第40章
边朝歌坐在军营的正中的主帐中,眉头紧箍的思索着。
他手里是一份密报,送件人正是明渊。
身边的亲卫正在焦急万分的等待边朝歌处理案前堆积如山的军务。
作为一军主帅,他本应俯首案间,处理这时时刻刻可能发生诡谲变化的战局要务。
但是边朝歌充耳不闻,两眼仍是炯炯的盯着面前的薄纸。
“你说,都是一族的生物,这明渊族长为何要对南海一族下如此狠手呢?”
面前的纸张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南海一族鲛人的各路信息,从地理位置到族内建筑,生活习惯到日常吃喝饮食。
亲卫侧眼看着那张纸,不屑的发出评论。
“南海鲛人这种的根本不值得同情——族中这些大小事,事无巨细的皆数被外族知晓。作为族长竟能疏忽到如此地步,灭亡是迟早的。”
边朝歌点点头,抬手把那张纸交给亲卫。
“速度找人誊抄,千万注意上面的画图精细之处万不可错。”
亲卫小心的接过信纸,轻轻合上收入怀中,而后对边朝歌一抱手,下一秒人便不见了踪影。
边朝歌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