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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反应。

    可是每天早上起来,魏宁处理的方式就是冲凉水。

    美人在怀,魏宁却靠冲凉水和强大的意志力压下去,他现在都准备好了,暗示也暗示过了,就差没有明着说,你快来睡我。

    结果呢,魏宁杵在这里给他装木头。若是真的是个傻子,也就算了,可他看魏宁脑子聪明的很,根本就是卯足了劲在避开他。

    他进一步,对方退两步,这正常吗?

    他又不是毒药,沾了会死不成?

    面对徐元嘉质问的话,魏宁没作声。

    见他如此,徐元嘉到底还是忍不住恼了:“我说,魏子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若是不想来,那就躺在那里让我来好了。”

    他们两个在楼梯间说话的时候,有人听见动静,偷偷打开房门来看。

    魏宁瞪了他们一眼:“看什么看,滚回去。”

    徐元嘉更恼了,魏宁对其他人是鲜活的人,到他面前就成了木头。

    他刚想说什么,下一秒,整个身体都悬空,他居然被魏宁抗了起来,抗在硬邦邦的肩头。

    魏宁一路飞奔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把徐元嘉扔在了床上,关上了房门。

    这下子总算是清静下来了,他舒了一口气。

    然后一转头,就看徐元嘉扶着床,对着痰盂干呕。

    他自觉抓到了徐元嘉的把柄:“你方才还说我,我才碰了你一下,你就恶心成这样。”

    徐元嘉睨了他一眼,用干净的帕子擦了擦嘴,眼角有些发红:“你肩膀骨头那么硬,咯着我肚子了。”

    不仅是这样,被扛起来的时候,他脑袋被迫朝下,感觉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往脑袋这边涌来,现在刚被放下来,还有些头晕眼花。

    “方才你不是在外头说我不是男人么?结果也不知道是谁,这才一会,就受不了。”谁让徐元嘉居然在外头说他不是男人的。

    “这算什么检验真男人的方式?!”徐元嘉气得简直想跳起来敲魏宁的脑袋。

    “我当然知道另外一种,”魏宁看了他一眼,对徐元嘉的小身板表示了轻蔑,“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倒是某个人,稍微痛一点,就滋哇啦乱叫,害得我没了兴致。”

    “那你就试一试,你连试都不敢试,还说自己能行。”

    魏宁盯着他的眼睛:“你不要后悔。”

    徐元嘉冷笑:“我不怕疼,也不怕后悔,就怕某个人不行。”

    ……

    一个时辰后,魏宁从房间里出来,他披着衣裳,敲响了燕六的房门。

    燕六几个在船上打桥牌呢,打开门来,见到魏宁还很是惊讶:“世子爷,您不是同夫人回去了?”

    “这边有没有酒?我记得应该是带了。”

    “酒好像摆在另一艘船上吧。”

    燕十二举手:“我这边有糖。”

    “本世子是男人,不吃糖。”

    “是中间有酒的糖,我和夫人在益州逛的时候,从一家卖番邦玩意的店里买到的。”

    “那还不快点给我。”

    “等一下。”翻箱倒柜半天,他翻了一盒糖给魏宁。

    魏宁打开圆圆的铁盒子,往嘴里丢了几颗圆圆的糖豆。

    燕十二看他吃得这么豪放,一脸的心态:“世子爷您悠着点,给我留一点,这京城没有的。”

    魏平啪地一下把盒子盖上,放入自己的衣袖中:“这么小气,到时候我招人给你捎十盒,都给你。”

    燕七眼尖:“您的脖子?”

    魏宁低头一看,拢了自己的衣衫:“被蚊子咬的。”

    “这船上的蚊子可真厉害。”燕十二感慨说。

    “咳咳,打牌打牌。”

    燕七起身说:“我得回去了,睡太晚对脸不好。”她毕竟是女子,但凡是女子,便没有不爱美的。

    更何况美貌在某些时候,也是一项威力巨大的武器、

    燕六又看向魏宁:“三缺一,要不,世子爷您陪我们哥几个来一局?”

    “不了。”魏宁站起身来,“我去看船舱取些水来。”

    等魏宁走了,燕十二才小声嘀咕:“我说六哥,世子爷胸口那个痕迹,根本就不是蚊子咬的。”

    燕六看了他一眼:“当然不是蚊子。”

    “我觉得像是猫抓的,可是这船上哪来的猫啊。”

    “其实是方才世子爷在甲板上,一条鱼跳起来啄的。”

    被吃了糖还被自家兄弟驴的燕十二气鼓鼓的:“你这不是诓我吗!”

    他转过头来:“八哥,你人好,你告诉我呗。”

    燕八的脸红了些,不过他脸黑,灯光又暗,倒不怎么能看出来。

    燕六噗嗤一声,伸手揉乱他的头发:“小孩子不要想太多,长不高的。”

    他在的这船也不算特别小,但木船容易着火,船上吃的都是冷食,他们这几日用的水,都是大木桶装的井水,或者是烧开的热水。

    好在也就两三日,倒也不是太难熬。

    把一个满着的大木桶拖出来,魏宁还忍不住唉声叹气,他二十多年的清白,就因为一时冲动,毁在这一夕之间,冲动当真是魔鬼啊!

    守货舱的士兵看到魏宁拖木桶,主动凑过来帮他。

    临到楼下的时候,魏宁便道:“时候也不早了,你去歇息吧,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

    他吭哧吭哧在地下抗大木桶,屋子里徐元嘉脸上乌云密布。

    他准备的药膏确实起了一些作用,但也就一丁点而已。方才情迷意乱,身体不受自己控制还不觉得有什么。

    从那种轻飘飘的感觉中回过神来,他才发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拆过了一遍似的。

    就仿佛是有人驾着车在他身上碾来碾去,四肢都被人碾碎了,手指抬都抬不起来。

    下半身更惨,一片狼藉,大腿内侧的皮肤应当是被磨破了,火辣辣的疼。

    魏宁像是在为了证明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简直是把他往死里做。

    就算后面他已经求饶了,对方还不停手。

    偏偏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现在还不在房间里,撂下他一个孤零零地在房间里,浑身黏腻,偏生还无法动弹。

    好一个魏宁!徐元嘉咬牙切齿,眼里都蹿起熊熊大火。

    “咚”的一声,门响了。徐元嘉侧过头,视线看向房门处。

    一个大木桶被推了进来,露出了魏宁那张年轻英俊的面孔:“水来了,洗澡吧,我一个人弄来的,累死我了。”

    原来是给他弄洗澡水了么,而且为了怕尴尬,还自己亲自动手,所以才耽搁了这么长的时间,徐元嘉神色舒缓:好吧,这一次他姑且原谅魏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徐元嘉:再晚一点你就失去我了

    魏宁:真男人麻烦自己洗澡

    徐元嘉:你已经失去我了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说睡就睡,柿子是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