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前你养的元宝去哪了,我昨天回来都没看见它。”
魏宁昨天根本没想起元宝来,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世子夫人。
“你说那只狐狸?它胖成了一头猪,我嫌弃它太胖,让燕十二带着它训练去了,什么时候等它成功瘦下来了,再抱回来。”
燕京十二卫,魏宁并没有都带走,,十二性子跳脱,并不适合残酷的战场,他留了几个人在徐元嘉身边,主要是为了保护他。
狐狸走元宝出被阉掉的阴影之后,就整天跟着琥珀在府上到处蹭吃蹭喝。
琥珀是很爱动,力气大,也勤快,所以个子窜的快,细细的胳膊上还有轮廓分明的肌肉,元宝是一只懒狐狸,又不爱动,很快就胖成了一头猪。
徐元嘉一度动过把它做成漂亮皮草的念头,但想着到底是魏宁给他带回来的,不能辜负了魏世子一片心意,这才让徘徊在死亡边沿的元宝顺利活到了现在。
不过即便如此,元宝也没有能够逃离被折腾的厄运。
徐元嘉当然没有忘记自己对魏宁说过要一直好看下去,一只漂亮的灵狐被他抱在怀里,那是为他增添几分颜色,甚至能够衬得他仙风道骨。
但一头猪被他抱在怀里,那整个画面就都毁了。你听过哪个仙人养猪的吗,至少徐元嘉没听过。
横竖是徐元嘉自己的东西,魏宁自然不为了一只狐狸同自家夫人置气。
“还是元嘉聪明。”不管三七二十一,徐元嘉做的决定,他通通先夸了再说。
徐元嘉的元气恢复了一些,又说:“今儿个不去看热闹吗?”
魏宁那身体和铁打的没有多少分别,明明两个人一起动,魏宁的身体也却非常好,就算有什么,睡一觉也差不多都恢复了。
魏宁摇摇头:“我今日便在这里陪你,这几日我的时间,都属于你,当然你的时间,也是我的。”
莫说是时间,徐元嘉整个人都是他的。
结果最后魏宁还是哪儿也没去,在房间里陪了徐元嘉一天。
因为干坐着无聊,他同徐元嘉讲了一天关于自己打仗的故事。
徐元嘉听得津津有味,还点评说:“若是那日子规不想入朝为官,可以去酒楼当个说书先生,保证日进斗金。”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说书先生如何日进斗金?”
说书是不能发财的,写书还有可能。
徐元嘉说:“自然是我给的,若是真有那一日,我定日日捧你的场。”
魏宁十分戏精,故意摆出一张委屈巴巴的面孔:“元嘉这般富裕,干嘛不对我好一点?”
徐元嘉一听,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说的也是,那就不给钱。”
听起来更过分了好不好!连钱都没有了。
徐元嘉瞧着他笑:“我拿自己当报酬,够不够?”
魏宁略加思索,然后无比认真地回答:“够。”
一个徐元嘉,可比那些银锭子,金元宝值钱太多了。
徐元嘉用眼神睨他:“我在你心里,值多少钱。”
魏宁含笑说:“你是我的珍宝,无价之宝。”
第94章
今日晴得正好, 这个时候正好是夕阳西下,霞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正好落在魏宁身上, 为他英俊硬朗的面容添了几分柔和。
徐元嘉不禁多看了魏宁几眼:“你这些话说同谁学的?”
嘴上好像是抹了蜜糖, 油嘴滑舌。
这是知道魏宁这是去打仗, 而不是去做什么拯救落难于青楼的大家闺秀的任务, 不然的话,他都要怀疑魏宁是不是学坏了。
“我只是说了实话,这还要向什么人学不成。”魏宁笑了笑,“你感觉好点没有,感觉好些我给你揉揉腰。”
徐元嘉眼睫颤了颤,身体一抖, 无情地拒绝了魏宁:“不用了。”
他被折腾得太厉害了, 现在魏宁手放在他腰上,他就感觉自己的大腿根酸软得厉害。
虽说魏宁这个男人克制能力很强,可昨儿个他到后头都求饶了,对方根本就不依不饶, 反而更带劲了。
无毒不丈夫,他就说天底下没有一个好男人,包括魏宁。男人的承诺根本靠不住, 魏宁这个家伙在床上鬼话根本信不得,虽说现在不在床上,那也没太大区别。
见他如此,魏宁反倒一脸无辜正直:“元嘉看着这么风光霁月, 怎么心中如此污浊,我只是想给你按个摩,让你快些好起来罢了。”
他根本就没想什么不纯洁的事情,徐元嘉瞧他那什么眼神,真是伤了他一片真心。
“你要按就按吧。”
徐元嘉叹了口气,他也不想这样瘫在床上。
魏宁便把盖在他身上的薄被掀开,一会捏一捏世子夫人的胳膊,一会捏一捏世子夫人的大腿。
他的眼神专注,动作也不暧昧,拿捏着力道,把徐元嘉酸痛得地方捏得咯吱作响。
徐元嘉禁不住发出呻吟声来,并不是因为酥麻,而是痛:“嘶……轻点……疼。”
他躺在床上,只是没有力气,但魏宁的动作,简直像是把他的骨头打断了重组一遍。
魏宁便说:“你姑且忍一忍,痛则不通,我这是帮你化淤。”
徐元嘉真想朝他翻个白眼,不过想到自己还是要做个端方君子,高岭之花,到底忍住了,但被捏得疼得厉害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小声叨叨:“就会说,也不看是谁害的。”
“嗯?”
“你还懂这个,以前怎么没有听你提过?”
徐元嘉被捏了一通,胳膊动了动,果然酸痛感消退许多,那种剧烈的疼痛感消失之后,就是爽感了。
那第一回 还有以前几回,怎么不帮他。
徐元嘉总是这样能够抓中要点,魏宁不由得一笑:“以前我倒是想做,但那个时候不会,穴位都是有讲究的,哪能胡乱拿捏。”
出门在外,总是要找些消遣,放松下心情的,这推拿按摩之术,便是他同一个老大夫学的。
他本来就是习武之人,有穴位的基础,学起来很快,至于力度控制的问题,他习武又不是简单粗暴的砍砸,也是讲究精准,对力道的把控只是稍加练习的事情。
魏宁接着解释:“虽然我们一直在同戎狄对抗,但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在打仗的,我还得布置阵法,把那些兵都带起来,将士们都要训练,有些人吃不住这个强度,到次日的时候,身体便瘫软无力,所以我让他们学了这推拿之术,放松身体,以便次日能够起的床来,继续训练。作为他们的将军,我得以身作则,元嘉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徐元嘉还是有些微妙的不悦:“你的手法这般娴熟,是拿谁练的?”
魏宁不由得苦笑:“这谁家的醋缸打翻了,我都要被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