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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2
    徐元嘉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脏脏的。

    不对,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对方居然嫌弃他不够强壮。

    算了, 天牢里不是合适说话的地方, 等到回了寝宫,他一定要身体力行地教导徐元嘉,让他知道什么话不能乱讲。

    吸了不少大树汁液的“金丝藤”长得比之前还好,徐元嘉这般容光焕发的模样,次日上朝的时候,那些个朝臣甚至不敢抬头看容光焕发的王妃。

    虽然王妃长得甚是好看, 但美色有毒, 他们还想保住自己的一双眼珠子。

    横竖燕国目前也稳定下来,下了朝,处理完政事,徐元嘉便直接去了天牢。

    这一次魏宁不在, 他让狱卒把地扫得干干净净的,还铺了一条红色的毯子在潮湿的地面上,而他就踏着那条毯子, 一路走到柳玉恒的面前。

    对方看他的样子,语气带了几分讥讽:“瞧你这样子,怕是被男人滋润过了吧。你说你好端端一个人,非要犯贱被男人草。”

    其实柳玉恒本来可以说出更龌龊下流的话, 可是涉及到魏宁,到底是之前的主子,话到嘴边,他还是下意识把用词都改的文雅许多。

    徐元嘉也不恼,朝着他笑了笑:“我爱睡谁,爱被谁睡,那是我的自由,总比你这样子的,脱光了跪在他面前求他睡,他也不见得多看你一眼。”

    他可不觉得和男人睡觉又什么丢脸的,他睡的又不是什么满脑肥肠,一肚子油腻的丑八怪,而是燕国的国君,这个国度最尊贵的男人,魏宁英俊又强壮,他又不吃亏。

    而且实际上,他比魏宁更加迷恋对方鲜活的肉体,毕竟一开始的时候,魏宁这个家伙,自控力强得简直不像是个男人。

    当然了,这些东西,他就没有必要对外细说了。

    虽然在他看来,眼前的柳玉恒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但只要对方还能喘气,他就不容许有人惦记他的东西。

    他命令狱卒:“把他绑起来。”

    狱卒麻利地把人捆了,绑在一个十字架形状的木桩上。

    那狱卒讨好地道:“王妃千岁,这么个龌龊之人,哪里值得您脏了手呢,您要做什么尽管吩咐,我们定然照办。”

    徐元嘉是个男人,虽然比很多女人都好看,但他一点也不显得女气,这宫里人称呼他,不是王妃,就是千岁,总之是不能也不敢叫他娘娘的。

    徐元嘉看了眼那神情谄媚的狱卒:“你倒是尽心。”

    那狱卒陪着笑:“分内之事,千岁过誉了。”

    他们搬了把椅子,擦了又擦,恭恭敬敬地请徐元嘉坐上去,由着他来处置这个骨头颇硬的犯人。

    第一天,柳玉恒没被拔了舌头,但全程嘴里都塞了一块又脏又臭的布,徐元嘉是怕他痛得咬得满嘴都是血,破坏美感。

    连着折腾了对方三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硬骨头”总算是松了口。

    这期间徐元嘉还下令,除了他之外,其他任何人都不准放进来,包括王君。

    徐元嘉问的东西,他能说的都说了,而且不求一生,但求徐元嘉能够给他一个痛痛快快的死法。

    问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徐元嘉便没继续折腾柳玉恒了,当然,他也没有如对方的愿杀死他。

    柳玉恒这个人一向狡猾,谁知道他说的一定就是真话呢,至少得他验证了真假,才决定要不要处置他。

    徐元嘉确定了消息的真实性之后,才在同魏宁一起用晚膳的时候,把从柳玉恒嘴里套出来的话说给了魏宁听:“对了,有件事差点忘了,你不是一直好奇柳玉恒背后的人是谁吗?”

    魏宁拿筷子的手僵了一下,装作并不在意的样子,接过徐元嘉的话茬:“是谁?”

    徐元嘉的口中吐出一个让魏宁十分熟悉的名字“姜珞。”

    听到这个名字,魏宁愣了一下。徐元嘉眯着眼睛看他:“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魏宁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谁说的,我明明有一点惊讶。”

    越王野心勃勃,想要谋求皇位,联系上一世他的结局,对方应当是早就盯上了他这个荣国世子府。

    这样一想的话,他完全惊讶不起来,反而有一种事情果然如此的感觉。

    徐元嘉不同他贫,又接着说:“不过一开始的时候,他的确是替继后做事,更准确的说,是明面上他替继后做事,背地里真正的黑手是越王姜珞。”

    魏宁点点头,跟着添了一句:“准确的说,明面上他是替我做事,继后以为拿捏住了他,实际上背地里还有只在后的黄雀。”

    “你既然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为何还?”

    徐元嘉看魏宁一副淡然的样子,神情甚是不虞,亏得他这几日还费心费力,整日看那些脏他眼睛的东西,结果魏宁早就知道,岂不是让他白做工。

    魏宁立马为自己的清白做辩解:“我可不知道,这不是元嘉你说了,我顺着推出来的,你可不能污蔑我。”

    真是的,都把他说成什么人了,他这么正直善良,像是那种蔫坏蔫坏的家伙么,只有徐元嘉才会这么坏好不好。

    徐元嘉看他半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魏宁的表情看起来很欠扁。

    魏宁同自家王妃对视半晌,然后取了放在一旁的银制工具,夹住厨子留在虾壳外头的尾巴,轻轻一拽,把金黄的虾仁取了出来,放到徐元嘉碗里:“元嘉劳苦功高,多吃点菜。”

    比起对方为何人指使,魏宁更加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柳玉恒他的嘴巴一向很紧,元嘉是用了什么法子从他嘴里撬出来的?”

    徐元嘉抬起头冲他一笑:“你真想知道?”

    魏宁被他笑得毛毛的,很是聪明机智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那还是算了,咱们不说这些糟心事了,吃饭吃饭。”

    他可不是什么没有见过世面的弱鸡,战场上也见了不少鲜血淋漓,血肉横飞的场景,不过徐元嘉最擅长的便是文字游戏,他怕从徐元嘉嘴里说出来,这顿饭他也吃不下了。

    虽然徐元嘉现在已经为燕国挣了不少钱,可是想要让燕国百姓富裕起来,还要为将来他打入大齐做准备,他还是觉得自己好穷,坚决不能浪费这些宝贵的粮食。

    吃饱喝足,魏宁提起了要在计划章程上的事情:“元嘉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个王妃的位置,还能更进一步?”

    “你是要主动让出王君的位置,自己来当王妃吗?”

    魏宁咳嗽了两声:“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接着说:“我的意思是,我之前说过,要为祖母她老人家,挣回这天底下最为尊贵的诰命,她年纪也大了,我想着得早些时候兑现自己的诺言,对不对?”

    “你说的很有道理。”

    魏宁眼睛一亮,徐元嘉接着说:“君无戏言,既然答应了